測試廣告1 「怎麼?」尉遲策問。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林浠從口袋裏掏出一顆瑩潤的白色小石子,又將口袋裏剩下的東西都抖落出來,戒指,紅珊瑚串珠,銀子,銀票……各種細碎的小物件兒,也不怕將它們放在一起磨損了。
「這是小寶給我的石頭。」林浠道,這小孩子就是喜歡收集這些圓潤的鵝卵石。
尉遲策不解地等着林浠的下文,林浠將石頭握在手心裏,感受到的確是疙疙瘩瘩的感覺,和它的形狀給人的感官完全不一樣。
林浠冷了臉,「我怕弄丟,這石頭是放在府里的。」
而且那石頭的手感她雖然忘記了,但是絕不是現在這個感覺!!
不對勁,哪裏不對勁!!林浠猛地抬頭看向尉遲策,極速伸手給了他一巴掌,啪地一聲,尉遲策愣住了,茫然地捂住火辣辣的臉頰,有些呆滯的看着林浠,「你為什麼打我?」
草(一種植物)。
林浠心裏狂閃過幾百句髒話,扒拉開眼前人就開始往外走,這是幻覺。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中招了,面前的也根本就不是真實的人!
然而就在她推開尉遲策往門外走去的時候,面前白光一閃,再次睜開眼之前就能感受到身上那溫暖的感覺。
是啟程時的溫度。
她醒過來了。
也是這時候腦子裏才想到幻境裏自己不過是走出來了五天,離醫谷還有很遠,怎麼會有這樣的天氣呢?只不過是人在幻境裏的時候一時區分不清罷了。
他們一行人已經出來十二天了,前面十天在趕路,最後兩天就在裂谷中到處找能去到醫谷的路徑,結果又在這個途中突遇暴雨,慌不擇路尋找避雨的地方的時候就找到了現在身處的這個山洞。
再之後就沒有意識了。
「嘶——!」頭腦一陣刺痛,林浠猛然睜眼,雨天陰沉的山洞現在已經能看到微弱的光了,她手心裏還是有一個疙疙瘩瘩的東西,不規則,摸上去有刺痛感,林浠拿到面前一看。
一隻擁有五對足的不知名甲蟲兩隻圓圓的黑眼睛和林浠來了個對視。
林浠……
面無表情地將蟲子往身後一扔,內心的一萬句臥槽差點脫口而出,扔出去才想到自己醒來還有這小蟲子的一份功勞,又摸着黑將它撿回來,隨手往口袋裏一塞。
環視了一遍周圍的環境,倒是不少眼熟的人,可是尉遲策、姜毫和三皇子卻不在這裏。
「小蘿醒醒。」林浠輕輕搖晃着自己身邊的躺着的小丫頭,小姑娘的眉頭皺了皺,發出幾聲不舒服的嚶嚀聲,卻一點轉醒的跡象都沒有。
林浠心一沉,更用力大聲的呼喚了小蘿幾聲,可是這人就像是睡死了一樣,完全沒有用。
靜謐的山洞裏一片死氣,只有林浠一個人的聲音在空洞的環境裏迴蕩,幽深且滲人。
「嘖。」林浠皺眉剛要走出山洞看看情況就聽到身後窸窣的一點聲響,汪聞扶着頭從地上緩緩坐起來,顯然也對周邊的環境十分茫然。
「林姑娘?我們……這是怎麼回事?」
汪聞看到林浠的時候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看到有一個人醒着還是放心了不少。
林浠搖搖頭,輕聲道「我也是剛醒,尉遲策呢?」
「將軍?」汪聞有點懵,「我記不太清了,他不在嗎,那能去哪兒。」
一直以來汪聞幾乎都可以說是寸步不移跟着尉遲策的,剛醒來就發現主人不在身邊立刻就有點慌亂,跟那個慌亂的是看到身邊這一群跟死了沒兩樣的人。
「他們都醒不過來嗎?」汪聞面色慘白,用手碰了碰身邊人的身體,卻還是柔軟溫暖的,就像是睡着了一樣。
「暫時還醒不了。」林浠面色沉重,走過去將不明狀況的江文拉起來,隨手輸送過去一絲靈氣幫助汪聞清醒。
汪聞晃了晃腦袋,能站穩之後趕緊鬆開手,「多謝姑娘。」
「走吧。」林浠轉身領路,「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的記憶現在只到躲雨的部分了,估計汪聞也是一樣的。
但是汪聞偏偏仔細回憶了一下,「我們不是早就離開山洞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林浠呼吸一窒,不敢置信地回頭看向汪聞,「你說什麼?!」
汪聞沒想到林浠會有這麼大反應,還是實誠道「我們是到了這邊第二天進山洞躲雨的,第三天雨一停就出去趕路了,還順利找到了醫谷的入口……之後好像是遇見了一片大霧,嗯……我們在裏面迷路了好久,之後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
林浠默了,不知道自己的記憶到底是在什麼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我只記得我們這兒躲雨了,之後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
汪聞顯然也沒想到這一點,囁嚅着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幹巴巴道「我們先出去看看吧,也許將軍他們就在外面。」
「對了。」林浠忽然想起來,「你是怎麼醒的?」她是因為摸到了不該存在在自己口袋裏的石頭,察覺到和現實的不對勁才醒的。
剛剛叫不醒小蘿已經說明外力是不能干擾幻境的,只能自己從內部突破。
汪聞認命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不願意回想,「……我夢到將軍給我放假了。」
尉遲策怎麼可能給他放假呢?那和即將被免職有什麼區別,汪聞一下子就嚇醒了。
林浠「……」
兩人對於失憶的緣由一概不知,醫谷內卻躺了兩個血淋淋的人。
「唔……咳!」姜毫一口血吐出,向來薄情的眼睛裏此時滿是恐懼,尉遲策就在他不遠處強撐着一個單膝下跪的身形,身上看不出傷口,又到處都是鮮血。
而站在兩人面前的是一個打扮好似仙人的翩翩公子,一身淺色的寬鬆衣衫,簡單但是編織精巧的斗笠遮擋着面容,只露出一截精緻的下巴,看到兩人還能清醒也很是意外。
薄唇輕抿淡淡笑了一聲,「看來我的徒兒在外面確實是多了一些鍛煉,他小的時候哪裏能見得血了?看見這些東西都怕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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