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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說來也是奇怪,所有當鋪的掌柜見了這枚玉佩都避之不及,這使得自己處處碰壁。
自己還險些就將這枚玉佩摔了,但是一位心善的掌柜連忙將自己攔了下來,說着讓自己去尚雲閣,定會有一個好的去處的。
尚雲閣的名號自己也是聽過的,但是……
許秀芳握緊了手中的玉佩,心底打定了主意,尚雲閣財大業大,自己定是要尋個好價錢的。
只是領自己進來的小廝只說讓自己候着,這一候便是半天,許秀芳便是閒不住的到處看了起來。
這不大不小的廳內處處豪華,什麼桌子椅子的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紋,甚是好看。
還有那桌上的茶壺也是好看的緊,白嫩嫩的,就跟大姑娘的手指一樣,脆生生的。看得許秀芳好生歡喜,要是自家也能擺上這樣一套,那多有面子啊。
左等右等,估摸過了半個時辰,一個白衣男子才慢悠悠的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文弱書生模樣的男子。
第一次見面總是要擺出自己的架子的,許秀芳看了看荼蘼,自認為聲音還算是洪亮,「你就是尚雲閣的閣主?」
說完還懷疑的打量着眼前這個男子,年紀輕輕就做了閣主,早知道便是將辭兒送到這裏來了,總比跟在沈商洛身側來得厲害。
荼蘼的臉上並沒有戴面具,露出來的是一張清秀的臉龐。
雖說是男子,但是荼蘼卻是生得一臉女相,似是天生媚骨,柳葉眉,桃花眼,笑起來更是令人羨慕。
「這位婆婆說得對,我便是尚雲閣閣主。」
隨即便是吩咐屋外的小廝道「你們也是失了分寸,尚雲閣待客有道,還不去將上好的茶水端來?」
見到荼蘼文質彬彬的模樣,許秀芳心中更是歡喜,這麼好說話,想必能拿出的銀子也不會少吧?
荼蘼上前攙着許秀芳落座,一臉柔柔的笑意,「我聽外面的小廝說,婆婆來尚雲閣是要點換物什的?」
許秀芳慢悠悠的點了點頭,也許是覺得荼蘼這般謙遜,自己年紀資曆始終是要比這個毛頭小子高的,竟也是擺出了大爺的架子。
「我有一枚玉佩 別的當鋪都不敢收,你敢收麼?」
「噗——婆婆真會說笑。」
荼蘼強行壓住自己嘴角的笑意,避免自己一時忍不住毀壞了形象。
他望着一側面無表情的荼歇,「尚雲閣和其他當鋪不一樣,它什麼都敢收……」
笑話,尚雲閣所做的買賣在明眼人心中早已是惡貫滿盈,沒成想竟然有人會將其作為當鋪。
想來誆騙許秀芳來的那人也只是想要看笑話罷了。
許秀芳這才將藏在懷中的玉佩拿了出來,「喏,你好好看看,這可是我的傳家之寶,若不是家道中落,我也不會將其拿出來當掉。」
接過那枚玉佩,荼蘼漫不經心的便是甩給了荼歇,「婆婆不要說謊才是。」
見到自己那麼看重的東西被隨意的扔到了別人的手中,許秀芳臉色忽的大變,「小心些,莫要摔了才是!」
荼蘼撐着自己的臉,方才的謙遜逐漸被冷漠所取代,「這東西本就是尚雲閣的,怎麼就成了你的家傳?難不成婆婆祖上還和我有關係?」
原本就是為了多換些銀錢瞎說的,誰知道會發展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她的臉上不由得一陣青一陣白,支支吾吾了半天說不出話來,極其難堪。
「我……這是我孫女沈商洛給我的,家中缺錢使,我……」
荼蘼早已瞭然,但是還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曾經答應過你孫女,無論是拿着玉佩上門來,我都可以滿足他們一個要求。」
他的眸子不由得斂了斂,雖是嘴角含笑,卻是不達眼底,「既然是婆婆來了那也是一樣的,不知道婆婆想從我這裏得到些什麼呢?」
見荼蘼這般豪爽,許秀芳心底也就放下的防備,「我一介農村婦人也不知道要些什麼才是最好的,相信閣主不會虧待的。」
她的意思已經是很明顯的了,要多少銀錢都是覺得少了的,不如讓這個大方的閣主來決定,自己再往上加上一些就是了。
荼蘼輕輕一笑,「既然婆婆這樣說那便是由我來決定了,這樣吧,尚雲閣恰好想要尋一處種些藥材便於收割,不知道婆婆知不知道有什麼地方適合的?」
「種藥材,可是秋季收?」
「正是。」
許秀芳臉色大變,心中卻是暗自計較了起來。
自己還以為那日沈商洛種些東西是種些什麼呢!想來就是種了那些賺錢的藥材,這個丫頭忒是不像話,竟是這般的自私!
她不由得握緊了雙拳,暗自咬牙,哼,現在倒是好了,自己既然已經知道了的話,定是要她難堪!
許秀芳忽的笑了笑,「有!當然有!雲霧村格外適合!閣主想要種些什麼都是可以的!」
荼蘼一笑,「既然婆婆說了我便是信的,不如這樣吧,婆婆便是種下我這第一批的藥材,無論好壞,我以高價全收。」
聽了此話,許秀芳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那便是最好的,不知道閣主能給多少?」
荼蘼倒也不廢話,他看向荼歇,「取些銀錢和種子來,每年收它一兩次,婆婆估計也可尋個百十兩銀子。」
「百十兩銀子?!」
許秀芳隨即便是一口應下,這倒正和了荼蘼的心意 正巧自己剛到此地,還未開始自己的遊戲呢。
想不到苦惱之時,自有人送上門來,倒也是省了自己一樁麻煩事兒。
等到許秀芳回去的時候早已是捧了一兜的銀子,還有小小一包密密麻麻的種子,只是許秀芳也看不出這是什麼。
不過聽那個人講 這東西種起來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兒。
而沈商洛這邊剛好帶着沈酒辭將茶園小小的改造了一番,將生綠的嫩苗悉數的栽了起來,這一次,她在茶園的四周圍上了柵欄。
雖說這想必也是攔不住有心人的,但是沈商洛總歸是覺得安心了些。
看着這些弱不禁風的東西,沈酒辭有些懷疑,「二姐,這雲霧草種那麼多幹什麼?我們也用不了那麼多啊。」
沈商洛輕輕一笑,「這雲霧草不僅清熱解毒還能止痛,用處定是少不了的,就算是多了,那我也可以拿到鎮上去買了不是。」
可是沈酒辭卻是嘟嘟囔囔道「可是現在你也不缺銀錢啊。」
「嘖。」
沈商洛有些哭笑不得,「傻小子,難道你會嫌棄你腰間的荷包太鼓嗎?我可不會,這種東西自然是越多越好了。」
聽到這話的阿珩連連點頭,「洛洛說得對,銀錢還真的是個好東西。」
不僅能買人命名聲,還能買別人的聲譽……
沈商洛開心的點了點頭,一臉得意的看着沈酒辭,「聽見沒,小屁孩多學着些。」
沈酒辭翻了一個白眼,「你們兩口子一唱一和的我能說些什麼?」
最開始的時候沈酒辭還算是有些收斂,多處些日子便是完全放開了的,那毒舌高傲的性子便是又顯露出來了的。
可是還沒等幾人逗上幾句,龔晨便是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一臉的焦急。
「商洛 出事兒了,出事兒了!」
沈商洛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顯得有些漫不經心,「怎麼了,誰又受傷了?」
山中村民見了阿珩從山中帶回的碩果,也紛紛尋了其他的時間去後山捕獵,雖說收穫頗多,卻是危險重重。
因此沈商洛時常被叫去瞧瞧誰又摔斷了腿,摔傷了胳膊,或是被什麼野物撞了咬了。
雖說是靠山吃山,卻遲早有一日也是經不住那麼多人前往的,沈商洛便是讓阿珩安心待在家中陪着自己種種藥草算了。
反正現在憑藉自己一己之力,養活自己和阿珩也是綽綽有餘的,甚至還可以做一些其他的事兒。
在這樣偏遠的地方,醫女倒是格外的吃香。
龔晨幾次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些張不開口來,「總之你先回去看看吧,出大事兒了!你再不去的話,怕就是來不及了!」
來不及?
沈商洛一邊拍去身上的塵土,一邊朝着龔晨走去,「你說說看,不說我怎麼知道這事兒急不急?」
話雖是這樣說的,沈商洛的動作卻是絲毫不耽擱,她看了看身後的兩人,「酒辭隨我來,阿珩帶着狼崽後面跟上。」
狼崽一進山便是失了蹤跡,不過沈商洛和阿珩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它會中了誰的圈套,這頭狼崽子可精明着呢!
一路快步走着,沈商洛一邊問着究竟是出了何事。
龔晨絮絮叨叨斷斷續續的說了一路,沈商洛最終還是勉強將東西串聯起來,算是明白了一個大概。
大抵就是劉順和陸氏的姦情不知道為何被旁人知曉,竟是傳進了劉順妻子孫寧雪的耳中。
不過孫寧雪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她自然是打不過劉順的,便只能是找到陸家來鬧事。
而又是大着身子的,劉順也不敢多加阻擾,陸氏也只是挨着,倘若是孫寧雪胎兒出了問題,怕劉順也是放不過她的。
但是好在這是劉順的熱鬧,也沒有什麼人敢去看,都巴不得離得越遠越好的。
這一來二去的,孫寧雪難免動了胎氣,此時正躺在陸氏的家中呻吟。
她本就是將要臨盆之人,斷不可受了這般刺激。
沈商洛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便也不由得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卻還是忍不住的埋怨,「臨盆之事我亦是不解,喚我來作甚?」
龔晨早已急的滿頭大汗,口齒不清,「不不不,是陸氏,孫嫂子已經有產婆來接生了 出事兒的是陸家那媳婦兒!」
嗯?
沈商洛微微皺眉,無非就是村中人的是是非非罷了,自己也懶得去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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