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嵐勝負心上來了,就是不肯放她,於是麥旋風開始更用力撲騰,嚶嚶嚶叫着,聽起來十分可憐。
梁與風自然而然便心疼了,他提醒着蘭嵐,「你別弄她了,一會該弄疼她了,快放開。」
那一瞬,蘭嵐覺得自己頗像電視劇里的「惡毒女配」,而梁與風則是拯救女主的男主角,而女主角麼……就是在她懷裏撲騰的這個小東西。
蘭嵐生氣了,將麥旋風塞入他懷中,「給你給你,看把你給心疼的。」
梁與風並未想過,蘭嵐會因一條狗而不平衡,因此,他並未去細品蘭嵐的這句話,麥旋風回到梁與風懷中後,肉眼可見地快樂了,她已經困了,鑽到了梁與風手臂里,睡了過去。
梁與風溫柔摸着麥旋風的頭,眼底的柔情仿佛一汪春水,令蘭嵐想起了他們初次戀愛的時光,那時她在考證,時常會複習到發困,有好幾次,她睜開眼睛時,梁與風都是這樣看她的。
很奇怪,當她認真回憶時,才發覺,她對那段關係的種種細節,竟記得那樣清楚,大抵是因為,梁與風是她談過的男人里,最特別的一個吧?
這個特別,倒不是因為她多麼喜歡他,而是因為,他真的是這群人中,最沒有事業心的一個,男人換了這麼多,只有梁與風是鍾情於老婆孩子熱炕頭的,也是很神奇。
梁與風怕吵醒麥旋風,動作很輕,躡手躡腳關了燈,就這樣抱着麥旋風睡下了,多了一個電燈泡在,晚上,蘭嵐與梁與風之間相安無事,什麼都沒發生。
隔日一早,蘭嵐睜開了眼睛,便看到梁與風赤裸着上半身,坐在一旁,他身上的肌肉線條展露無疑,而嬌妻麥旋風,正在他的腹肌上滑滑梯,時不時還伸出舌頭舔他,梁與風一臉享受,甚至還在笑。
蘭嵐嫌棄地蹙起了眉,「你們一大早的在做什麼?」
梁與風:「吵醒你了麼?」蘭嵐有點起床氣,梁與風早已習慣。
看他仿佛沒意識到哪裏不對,蘭嵐更加生氣,下床便去洗漱了,今天還要上班,她可不想因為這點破事遲到。
梁與風與麥旋風在床上磨蹭了片刻,也起來了,梁與風去了衛生間洗漱,麥旋風跟在了身後,兩人仿佛連體嬰兒一般,梁與風刷牙時都不忍心讓麥旋風單獨待着,還得蹲下來摸她的腦袋。
蘭嵐看得堵心,火速洗漱好,便出去化妝了。
梁與風速度也很快,洗漱完,還去樓下準備了早餐,在此之前,他先餵了麥旋風狗糧和羊奶。
吃過了早餐,二人便要去上班了,麥旋風跑了過來,扒着梁與風的褲腿,不肯讓他走。
蘭嵐換着鞋,看到了這畫面,揶揄着,「捨不得你呢,梁總要不要把你的寶貝帶去上班?」
梁與風終於發覺了不對,蘭嵐這口吻,怎麼聽起來像是吃醋了?她竟然會和一條狗較勁麼?
但梁與風不是無條件慣着毛孩子的父親,該嚴厲的時候,還是很嚴厲的,他對麥旋風說了規矩,「我要去上班了,你一個人乖乖待在家裏,下班以後,我會回來陪你玩的。」
麥旋風哪聽得懂這些,只會汪汪叫,可憐兮兮看着他,那眼神,大抵誰看了都會心軟。
蘭嵐以為梁與風最後會妥協,帶麥旋風去上班,沒想到,他倒很有原則,終歸是將她單獨留下了,用圍欄為她弄了一片活動空間,裏面放了許多玩具。
蘭嵐與梁與風一同走出家門,隨口說着,「我還以為你會帶她去上班呢,畢竟這麼心疼。」
「心疼歸心疼,不能事事都隨它意思來。」梁與風在教育孩子這件事上,仿佛很有心得。
蘭嵐笑了起來,還算滿意,「嗯,看來還是有點原則的。」
「你是不是在吃麥旋風的醋?」梁與風問。
「跟狗吃醋,我是有病麼?」梁與風一問,蘭嵐便跳腳,激動反駁了起來,可這樣的態度,卻愈發顯得她在意。
蘭嵐行至車前,開門便鑽上去,絕塵而去,梁與風看着消失在視線範圍內的車子,笑了起來,無需她回答,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想必,他昨夜帶麥旋風上床時,她便有所不滿了。
梁與風在養麥旋風前,做過不少的功課了,但理論終歸是理論,就像教育孩子一樣,看再多書籍,都無法保證實踐時不出意外。
兩個多月的小奶狗,是進行訓練的最佳時機,梁與風雖寵她,也不想將她慣壞,便決定送她去上學,寵物學校也是通過江嫆聯繫的,為期兩個月,主人也要每周去上兩節課。
麥旋風回來的第二周,梁與風便將她送去上學了,因此,這個周五,蘭嵐來到梁與風別墅時,並未看到麥旋風的身影。
進門換鞋時,那撲騰活潑的小東西沒來迎接她,搞得她還不大習慣,蘭嵐四處張望着,發現她的玩具也都被收起來了,養狗後,梁與風家中可從未這樣整潔過。
「你的小心肝呢?」梁與風恰好從廚房出來了,蘭嵐便去問他。
「周中的時候,送去上學了。」梁與風同蘭嵐說了學校的事情。
聽聞梁與風明天還要去陪麥旋風上課時,蘭嵐不由得笑了起來,他養條小狗都這麼用心,將來若是有了孩子,一定會比現在付出更多心力,想必孩子的教育也是全部被他承包了。
如此一想,似乎,和他生個孩子,是個不錯的選擇?
蘭嵐不知自己為何會冒出這樣的想法,下一刻,也被自己荒謬到了,她最近仿佛被梁與風下了降頭一般,不僅因為他各種吃醋,如今竟冒出了和他生個孩子的念頭……
她懷疑自己是大姨媽快來了,母性泛濫。
養麥旋風後,蘭嵐與梁與風還是第一次這樣單獨相處,吃過了晚飯,兩人便去了浴室。
沒了電燈泡,兩人自是不會收斂了。
梁與風憋了很久,在浴室時便很激動,出來時,蘭嵐雙腿打顫,快要站不穩了,連拖帶拽,被梁與風帶到了落地窗前。
她扶着欄杆,臉貼在了手臂上,頭皮隨他的動作,陣陣收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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