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胎SOLO的霸總脫單了 第24章我自己換

    測試廣告1    愣了幾秒,回神,「嗯,你發了高燒,現在已經退下去了,再吃點藥,就沒什麼問題了。讀字閣 www.duzige.com」

    「你的嗓子怎麼回事?」發個燒而已,嗓子會嘶啞成這個樣子嗎?

    「不知道,也許是發燒造成的吧。」

    呂晴兒的語氣很輕,傅司白明顯不信,但見她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也沒再繼續問。

    「把手伸出來,該換藥了。」

    呂晴兒下意識看向自己的手,發現兩隻手都用紗布纏了起來,「我自己換。」

    「你自己會嗎?還是我來吧。」

    「我我會換。」

    「你不會。」傅司白臺不客氣戳穿呂晴兒,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那雙往被子裏遮掩的手腕,「有些傷疤,再用力遮掩,也總有被人發現的一天,就比如你現在就想遮掩的手腕。」

    他說的是手腕,不是手,呂晴兒的紗布是纏在手上的。

    渾身狠狠一僵,呂晴兒瞪大眼睛看着傅司白,手下意識地又往被子裏縮了縮。

    這是她最痛苦的也是她最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疤痕!

    別人每一次對疤痕的打量,都是在往她的心上捅刀,除了痛,她再也沒有其他感覺!

    「你怎麼會看到?」明明她用那人給的手鍊掩蓋住了,手鍊足夠寬,明明不可能會有人看到的。

    「昨天給你上藥時看到的。」傅司白也沒有隱瞞,眯眼看着呂晴兒,「你為什麼要自殺?」是因為沈辰彥將你送進去嗎?

    最後一句傅司白沒有說出來,要是真的是那樣嘖嘖嘖那所謂的愛情,可真是個傷人的玩意兒。

    呂晴兒低垂着腦袋,沉默不語,半響才出聲,「因為我失去了一樣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她失去的是她最珍貴的孩子。

    她能在剛進監獄那會兒,忍下沈辰彥和呂冰兒給她帶來的傷害和監獄裏所有的毒

    打委屈,全是因為那個孩子。

    可是不久後,她的孩子就被人生生從肚子裏取出來,她也痛得死去活來。

    最珍貴的人都沒了,她還怎麼活得下去,她只求能夠在死去後和她的小允團聚。

    噴噴噴還真的是愛情,失去了愛情,連命都不要了,不顧一切尋死覓活?

    傅司白感到一陣唏噓,壓根就沒想到自己完全理解錯了呂晴兒的話,而呂晴兒,也根本沒打算說出來,那是她心底最大的秘密。

    「以後不要再這麼做了。」就算做出了那般骯髒醜陋的事,她也畢竟是他曾經的嫂子,不免有一絲同情。

    只是他面前這個滿臉滄桑的人,是他曾經認識的呂晴兒嗎?

    三年前的呂晴兒,與人說話時總是看着對方的眼睛,嘴角含着溫柔的笑意,眼眸堅定。

    如今看着恨不得將自己埋到土裏去,別說看着對方了,連頭都抬不起。

    「還有,其實沈辰彥他」傅司白親眼所見沈辰彥是怎麼懲罰報復那兩個欺負呂晴兒的傭人的。

    他原本想說,沈辰彥其實對她沒那麼絕情的,但轉念一想,換了一句話,「算了,你好好休息吧。」

    收拾東西時,傅司白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沈辰彥和他說過的話呂晴兒是來贖罪的。

    嘆息一聲,這兩人或許從一開始在一起就是一個錯誤。

    三年前他們兩個結婚後,沈辰彥對呂晴兒有多好那是有目共睹,說是掏心掏肺都不為過,可誰又能想到,這一開始就是沈辰彥的報復呢。

    就連身為沈辰彥好友的他和韓南瑾,也是在呂晴兒進監獄後,才知道沈辰彥娶呂晴兒的真正原因。

    即便同情呂晴兒,但他也不認為沈辰彥做的是錯的,四年前發生的那件事,對沈辰彥的打擊太大了。

    退出病房,沈辰彥也恰巧接好電話。

    「她的燒退下去了,暫且不會有什麼事,儘量不要再讓她出去吹風,否則很容易又發燒,還有,你算了,沒事了。」

    他本來想說,你別把人逼得太緊,想了想,又覺得自己管的太寬,何況,沈辰彥這性格孤傲的傢伙,也不一定會聽。

    傅司白也不知道沈辰彥有沒有聽進去,拿着東西就走了。

    沈辰彥抬腳走進病房,一抬頭就見躺在床上的女人,看到自己進來後,猛然拉過被子,將自己蒙住。

    一雙眼,危險的眯起這個女人不想看見他?

    男人瞬間渾身寒氣籠罩,神色冰冷,一言不發地朝病床上的女人走去。


    黑色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格外清脆響亮,一步,兩步每一步就像是踩在呂晴兒心上,讓她恐懼的心砰砰直跳。

    忽然,腳步聲停止,沈辰彥立在床畔,幽深的眼睛緊緊凝住病床上凸起的一團,潔白的被子在細細顫抖她果然是在害怕自己。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害怕他了。

    意識到這一點,沈辰彥心中怒火猛然冒出,倏然伸出手,一把扯下蒙住女人腦袋的被子,「當初有膽子那麼做,現在卻當縮頭烏龜了?」

    呂晴兒肩膀狠狠一顫,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張俊美冰冷的容顏,心頭不可抑制跳了一下,「我,我沒有。」

    「真的沒有?」男人低頭冷嗤,臉上一片嘲諷冰冷的笑意,緩緩靠近她的耳畔,唇角貼上去,暗含警告,「不要再有下一次,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不要再怕我,否則我也無法保證會發生些什麼。

    沈辰彥的怒火來得莫名其妙,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會這麼生氣,但一看到呂晴兒如今對他抗拒的模樣,他就心裏不舒服。

    這個女人一向溫順乖巧,結婚的一年裏,他讓她往東,她不會往西。

    同樣的,這個女人也一向對他愛慕依戀,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粘着他。

    從監獄出來後,滿眼都是他的女人,竟然連看見他都不願。

    沈辰彥突然覺得,比她做出傷害呂冰兒的事,更讓他生氣的是,這個女人連見他都不願意。

    呂晴兒肩膀顫更加厲害,她真的是怕極了沈辰彥說這樣的話,每說一次,都是在提醒她,監獄裏的那三年她是如何度過的。

    回憶湧向腦海,閉了閉眼,遮掩住眼底的痛楚。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張特助聽到「進「後,推門而入,手上拿着保溫瓶。

    「沈總,您要的飯。」張特助將保溫瓶放在桌子上,將裏面的菜一一拿出來,然後轉身走出病房,順勢帶上門。

    沈辰彥坐回到床邊的椅子上,抬眼淡淡看着呂晴兒,微微仰起下巴,冷冷道,「吃吧。」

    呂晴兒雙眼呆呆地看向他,似乎沒想到他竟然還會讓人給她準備吃的。

    「呵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難道還以為我對你會有感情?」

    想到剛才因為她心中升起的不快,男人不舒服了,此刻也只想讓她跟着一塊不舒服,「餓死你很簡單,但那只會便宜你。」

    他像施捨一個乞丐般的口吻,「吃吧。」

    所以他讓人給她送來飯,僅僅是害怕她餓死了,不能還呂冰兒的債?

    呂晴兒心裏說不出什麼滋味,藏在被褥下的雙手,緊緊捏在一起,即便如此,渾身依舊無法控制的顫抖。

    一抹冷意緩緩席捲她的胸口,蔓延至四肢百骸三年前,她因為呂冰兒入獄,三年後出獄,她依舊因為呂冰兒不能得到自由,還要活在她的陰影籠罩之下。

    呂晴兒很不想吃,但她知道沈辰彥的話,不能違抗,最終還是小心地拿起筷子。

    她手上纏繞着紗布,夾菜的動作十分笨重,基本上是夾三次菜掉兩次。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深色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兩條修長的腿隨意交疊,一隻手輕扣在椅子扶手上,不疾不徐。

    病房裏只得到了一小會兒的安寧,呂晴兒慢吞吞又笨拙地吃了幾口菜,就放下了筷子。

    —是她生病沒胃口。

    二是她此刻吃東西的樣子笨拙又滑稽,她不想再在沈辰彥的面前出醜。

    儘管他可能一直把她當做一個小丑看。

    「吃好了?」男人看了一眼幾乎沒怎麼動的食物,擰了擰眉。

    大概是藥勁上來了,她吃飯的時候,腦袋就暈脹的厲害,但沈辰彥就在這裏,她不敢睡。

    困意比她想像得要猛烈,兩隻眼皮已經上下打架,她現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困,想睡覺。

    可她不能,她是斷然無法在他的面前,就這麼睡過去的。

    手臂突然被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抓住,呂晴兒一下子驚醒,睜眼就看到沈辰彥正握住她正在輸水的手腕。

    那隻大手,寬厚滾燙,帶給人十足的安全感,呂晴兒卻覺得摸到了烙鐵,下意識就想抬手甩開。

    「別動!」頭頂上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男人抓着她手腕的力道緊了幾分,壓住她的掙扎。

    見她真的聽話老實了,男人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回血了,別再亂動了,嗯?」

    呂晴兒低頭看去,扎着針的手背處,淤青一片,輸液管里的血在慢慢往外流,大概是剛才她困的狠了,不小心牽扯到了。

    她想把自己的手腕從沈辰彥的手中抽出來,用力幾下,沒能抽出,「沈先生,不出血了,你可以鬆開我了嗎?」

    其實血還在往外流,但她被他抓着的手腕,顫抖的無處安放。

    男人靜淡地睨她一眼,依舊按住她的手腕,不為所動。

    呂晴兒忽然掙扎的厲害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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