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葉流螢醒來時,懵懵的看着頭頂的床帳,朦朧月色透過紗帳照進幔賬內,輕薄的如水一般,她眨了眨眼,仿若置身於夢中,輕微扭動了一下脖子,就覺得鑽心的疼痛。墨子閣 m.mozige.com
「嘶」
怎麼回事?她明明在熬夜追劇,可能是太過睏乏睡着了。
她環視一圈,她狹小的臥室里的床可不是這樣的!
這紗帳,看上去清凌凌的,一看就不便宜,這大床榻,古香古色的,不是她那張床啊!
她試圖動動腿,又一陣鑽心的疼痛。
「王爺,您醒了!」一道略帶驚喜的秀雅男聲從她身側的被窩中傳出。
葉流螢快嚇死了,被窩裏怎麼會有別人,還是個男人?
驚嚇之下,她翻身掉下了床榻,摔了個屁dun,又是一陣劇痛,慘叫出聲。
被窩中坐起一個頭髮披散、面白如玉,樣貌秀雅到了極致的年輕男子。
奉安見葉流螢掉下了床榻,面色緊張實際動作不緊不慢的起身把幔賬束起,身着一身白色中衣下了榻,扶起正在嗷嗷叫的葉流螢。
「我他媽一定是在做夢,這麼疼,怎麼還不醒!」
奉安離的近了些才聽到這個廢物王爺在嘟囔些什麼!因為聽不懂,所以他皺起了眉頭。
葉流螢是真的疼抽抽了,感覺有什麼涼滑的東西落在臉頰上,她睜開了眼,隨即瞳孔都放大了。
面前的男人烏黑如墨,在如水的月色中泛着銀光,低頭時順滑的髮絲從其耳側落下,月色和烏髮將他雋秀到極致的臉襯的如夢似幻,葉流螢都看痴了,痴到都忘記了疼。
她抬起手,下意識撫上了奉安的面龐。
奉安忍着才沒將這隻賤手扒拉下去。
「肌膚勝雪、眉目如黛,好一個國色天香如詩如墨的人間絕色!」葉流螢痴迷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嘴角掛着花痴的笑意,說完後還「哈哈哈」的傻笑了起來。
她的夢中竟然會有如此美人!
「如果這是美夢,請不要醒!」眼前這男人的臉絕到娛樂圈的明星愛豆都比不上。
渾身的氣質陰柔中透着陽剛,陽剛中還有股子邪魅。
她雙臂摟向奉安的脖頸,閉着眼嘟着嘴親了上去。她的夢,當然是為所欲為嘍。
奉安實在是忍無可忍,他沒想賣身的!
明明他都查好了,這位九王爺只是面上看起來風流,實際上是個胸有丘壑心懷抱負的人,他進府不過半月,第一次夜裏宿在她榻上,本來很是放心的。
因為這女人才在獵場受了傷,前幾天都快燒迷糊了,他在榻上也只是守夜的作用。
讓奉安沒想到的是,這女人是真的風流!
葉流螢看不到的地方,奉安眸中有冷色閃過,他毫不猶豫的扒拉下來了她在他臉上揉來捏去的手,又很強勢的把人抱起,並不溫柔的扔到了床榻上。
葉流螢被一系列的動作震的身上疼,脖子疼,哎哎呦呦的叫喚着。
奉安跪坐在床前,將被角給她掖好,「俾從去給王爺叫府醫。」
不等她回答,人就走了個沒影。
疼的抽抽的葉流螢也不抽抽了,而是呆愣住了。
俾從?王爺?
若她腦子沒問題,他口中的「王爺」應該是她!
她,女的!王爺!
特地伸手抓了抓胸前和腹下,沒少長什麼,也沒多長什麼不該長的東西!
女王爺!
隱隱泛疼的脖頸和腿腳讓她明白她現在的處境並不簡單。
她可能、好像穿越了?
給她診治的府醫還是個女的,她懵懵的看着她的嘴一張一闔。
「王爺燒退後本來再養十來天就能下床走動了,今天這麼一摔,怕是要好生修養個一月。
徹底養好扭傷前,萬不能再有任何的大動作了!若是再來這麼一次,興許會留下什麼病根。王爺要是不想瘸,就得安分點。
還有啊,咱們大女子雖然頂天立地,但也總有病弱的時候,這夜裏就寢吶,倒是不必非要講究女外男內,睡在里側,也不影響咱們女子的英雄氣概。」
奉安聽到府醫的話,隱晦的翻了翻白眼,眼中閃過不屑。
府醫又開了些藥,便下去了。
奉安趁機說道:「王爺再睡會,天亮還早,這些日子皇帝又免了您的早朝,您可以好生休息些日子。我去給您煎藥,就先退下了。」
葉流螢沉浸在她竟然穿越了,還穿成了一個女王爺的事實上。
室內變的靜悄悄的,緩緩的,她仿佛進入了夢鄉。
夢裏,她是大黎朝的九皇女,她的父君只是女帝後宮中微不足道的一個舞伎出身的六品小侍,還是因為生皇女有功才被封的六品小侍。
她們父女在女帝後宮中和其它受寵的後君、皇女和皇子們不一樣,兩人一直就是透明人。
父女二人活的不好不壞,因為不受寵,日子在後宮中總能過下去的。
而皇太女,也就是如今的皇帝,她是鳳君所出。鳳君很有手段,又出身名門世家,頗得皇帝喜愛,皇帝一出生便封為了皇太女。
皇太女的處境和她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她羨慕,卻也只能羨慕。
直到母皇駕崩,所有皇女都被分封去了封地,就剩她,因為年齡還未及冠,既沒有分封封地,又沒有給建王府。也許是因她的出身低微,存在感太低,連封地都不配有。
還是當今皇帝登基後,賞她了一座規制挺大的府邸,又被封了一個王,她才從皇宮中滾出來,皇帝懶得想封號,她就連封號都沒有,人人都只稱她九王爺。
她也很有自知之明,為了不礙皇帝的眼,甚至留連在了花叢之中。
葉流螢看着原主和皇帝賞賜的一個個極品男人被翻紅浪,激動的夢都差點做不下去了。
為了讓皇帝放心她,她還試圖當皇帝身邊的綠葉,拿自己愉悅皇帝,也想讓皇帝玩物喪志。效果還是有一些的,至少靠着和皇帝的那曾關係,皇城中的人也不敢再無視、小瞧她。
她內心深處,卻還是不甘心的,不甘心自己只是一個沒有什麼實權的王爺,也想讓卑微慣了的父君享受到高處的一切,而不是在後宮中仰人鼻息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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