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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夫人,我們縣令大人這也是為你着想,你就坐下吧!」張挺海也在一旁勸道。
「謝大人!」
錢大少夫人再次抬眼看了看高坐在那裏的縣令大人,這才放下略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情坐了下去。
「錢家大少夫人,本縣問你在你相公錢浩宇死前,他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
「回稟大人,沒有!」
錢家大少夫人說着,稍微又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後來我聽下面丫鬟、嬤嬤說起,相公在死前有人聽見相公在李姨娘那裏和她大吵了一架。」
「本縣聽說錢浩宇基本都不會去李姨娘所住的院子,怎麼那天會過去?」雲雅茹有些疑惑。
「我家相公從來不會主動去李姨娘所住的院子,但是有時候李姨娘派身邊的下人過來通傳,相公如果不忙的話會過去看看。」錢家大少夫人收起了上次她所看到的眼淚。
「但是去的次數實在是少的可憐,而且每次過去待的時間都不是很長。」
「也就是說錢浩宇還是會過去,只不過次數卻不多。」
錢家大少夫人點了點頭。
「本縣再問你,上次在錢府的時候,你的貼身丫鬟桃紅說有人給你下毒,你為什麼不出言說清楚?」雲雅茹冷哼出聲。
「後來那余嬤嬤阻止桃紅繼續說下去,你為何也沒有去阻止,還是在一旁哭泣?」
錢家大少夫人被雲雅茹這一接連的問題,弄得臉比剛剛進大堂的時候,看起來更加蒼白,看來是被雲雅茹接連的問題給問愣了。
「回稟大人,民婦確實是被人下了毒。」
「余嬤嬤因為老夫人指派給民婦的人,所以上次余嬤嬤在場,民婦只得委屈桃紅,就怕這事傳到老夫人耳朵里,到時候,我們母子三人更會有性命之憂。」
錢家大少夫人說到這裏,已經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了。
雲雅茹在心裏一陣噓噓,這樣之前那些說不通的地方,也算解釋清楚了。
看來這大宅門裏是非多,還不如她現在活的那般瀟灑。
「那你知道,你相公錢浩宇不是錢老夫人的親身兒子這件事嗎?」雲雅茹接着問道。
「知道,這件事情還是相公親自告訴民婦的。」錢家大少夫人點了點頭,又拿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珠。
「民婦當時就勸過他,讓他搬出去住,可是相公卻說,錢府的這些家產不能便宜了錢老夫人,還有民婦的小叔子錢浩然和李姨娘。」
「可是沒想到最後民婦好好的相公就這樣被人給害了,民婦也中了毒,幸好順安堂謝大夫宅心仁厚,要不是有他給民婦開的那包藥,民婦腹中胎兒可能早就不保了。」
「縣令大人,民婦的相公死的好冤,請一定要為民婦的相公主持公道。」錢家大少夫人說着,又要站起身,準備再次跪下。
雲雅茹示意一旁的張廷海阻止邱月華再次下跪。
「你放心,本縣身為盂縣的父母官,自然要為盂縣的百姓做主。」雲雅茹說的那是慷慨激昂。
「展兄,麻煩你將供詞給她,讓她簽字畫押。」雲雅茹轉頭看了一眼展昭。
只見展昭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錢家大少夫人的面前,將那份她口述的供詞和毛筆同時遞給了她。
錢大少夫人快速瀏覽了一遍,便接過毛筆在供詞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並畫押。
「張廷海你扶着錢家大少夫人下去吧!」雲雅茹看着她走路有些艱難,忙出言。
「多謝大人,多謝張捕快。」錢家大少夫人謝過後,跟着張廷海離開了大堂。
「傳錢管家!」
錢大少夫人沒想到錢管家也會被縣令大人找來。
「草民錢府管家錢金寶,叩見縣令大人!」錢金寶跪在地上,向雲雅茹恭敬行了一禮。
此時錢金寶根本就不知道,縣令大人找他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本縣聽說你好像與錢浩宇有仇,錢浩宇身上的刀傷是不是你捅的?」雲雅茹重重拍下手裏的驚堂木。
錢金寶面色如常,道「大人冤枉啊,小的怎麼可能與大少爺有仇,一定是有人在背後嚼舌根,還望大人千萬不要相信這樣的流言。」
「大少爺平時對待下人都很好。」錢金寶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
「那你能和本縣具體說說麼?」
於是,這個錢金寶接下來便將那些事,給縣令大人一一舉例說了出來。
「看來這個錢浩宇還是一個大善人。」雲雅茹不禁感嘆了一句。
「是啊,縣令大人!」錢金寶點了點頭。
「如果縣令大人不相信的話,還可以讓差爺去問問錢府的其他下人。」錢金寶為了讓縣令大人相信他的話,就差指天發誓了。
「好了,這事本縣知道了,會找人去證實的。」
「只是錢金寶你還是沒有說清楚,為什麼錢府有人會說是你殺害的錢浩宇?」雲雅茹見錢金寶將話題越扯越遠,只得再次提醒他。
「大人,小的猜一定是張青那小子說的,因為小的只與他有過矛盾。」錢金寶想了想。
雲雅茹其實早已查到了事情的真相,只不過既然有人提出這方面的懷疑,她還是要過問一下的。
「錢金寶你可以先下去了!」
錢金寶見縣令大人明察秋毫,沒有聽信讒言,不由直接跪下給雲雅茹磕頭謝過。
「謝謝青天雲大人,謝謝青大雲大人。」
……
「來人,將闌珊閣的於掌柜帶上堂來。」
「是!」
不多會兒,闌珊閣的於掌柜便被衙役給帶上了大堂。
當他看到端坐在桌案後面的雲雅茹時,人還有點發蒙。
於掌柜心想縣令大人上次不是已經問過了麼,怎麼今天又要對他進行詢問,還把地點改在了縣衙,不會是知道了什麼。
於掌柜越想心裏越是發慌,只是微微抬眼看了一下縣令大人,便垂下了自己的眼眸。
雲雅茹冷眼看着這個於掌柜。
「小民于德海,叩見大人。」
「于德海,錢府的李姨娘交代那跟帶毒的銀針,是你給她的。」雲雅茹沒有和他囉嗦,便直接進入了主題。
「大人,小民冤枉啊,這李姨娘太不是東西了。」於掌柜大聲喊道。
「小民念及她是小民的遠方親戚,這才勉強答應了下來。」
「只不過後來小民跟她說,這樣做非常不好,同時想讓她將自己行為收斂一點。」
「可是小民後來關注,發現她卻沒有放棄這個有些恐怖的想法,所以小民就直接言詞回絕了。」
「沒想到這個李姨娘居然倒打一耙。」於掌柜一臉氣憤。
雲雅茹發現這個於掌柜很狡猾,竟然將自己給摘的很乾淨。
「將李姨娘給帶上堂來!」
李姨娘並不知道自己都已經招供了,還要提審她。
不多會兒,李姨娘便被衙役給帶上了大堂,此時的她已經被換上了囚服,再也不復之前的淡定自若。
「李姨娘,剛剛鄭嬤嬤已經交代,這錢浩宇身上被劃的無數刀痕都是你刺進去的,這怎麼說。」雲雅茹厲聲說道。
李姨娘被雲雅茹那眼睛中透露路的絲絲冷意給嚇到了,她沒想到自己的心腹嬤嬤會直接將自己給出賣了。
「民婦只承認,自己趁其不備將一根毒針刺入他的耳後。」李姨娘將自己的牙關咬的很緊,聲音都是從牙齒縫中發出來的。
雲雅茹發覺這樣的聲音聽起來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此時的縣衙公堂氣氛異常肅然。
「傳絲雨、鄭嬤嬤。」
過了沒多久,鄭嬤嬤和絲雨便被人帶到了大堂。
「鄭嬤嬤,你現在將之前告訴本縣的事,當着眾人的面,再說一遍。」雲雅茹雖然嘴裏是對着鄭嬤嬤說的,但雙眼還是在直視李姨娘。
於是這個鄭嬤嬤沒帶一絲停頓的,就將上次交代出來的事情,又當着李姨娘的面說了一遍。
「你……你……」李姨娘此時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她沒有想到平時對她多貼心的鄭嬤嬤,原來在這裏等着她。
「絲雨,剛剛鄭嬤嬤說的這些事情,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絲雨有些緊張,不時將眼睛瞟向一旁的李姨娘,而後又看了看跟她一起走進大堂的鄭嬤嬤,這才開口說道
「奴婢和鄭嬤嬤看到的景象完全一樣,確實是李姨娘先用毒針毒暈了大少爺,而後不顧二少爺的反對,直接從衣袖裏拿出早已備好的匕首,就直接刺了過去。」
「而且李姨娘刺了一刀還不滿意,還接着在大少爺身上又劃了數刀,才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當時看到這裏把奴婢給嚇壞了,根本不敢冒出一點聲響。」
「來人將錢家二公子錢浩然帶上堂來。」
不多會兒,錢浩然身穿囚服來到了大堂,當他看見大堂上站着的人只是微微一愣,便對着雲雅茹行了一禮。
「錢浩然,剛剛鄭嬤嬤和丫鬟絲雨說,李姨娘殺害你大哥的時候,你當時就在現場,是還是不是?」雲雅茹冷聲發問。
錢浩然沒有馬上開口,但是臉色卻變了變,而後他忙將自己的眼睛轉向一旁,來回掃視了李姨娘、鄭嬤嬤、絲雨三人。
「回稟大人,小民當時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嚇懵了,小民真的沒有想到這毒婦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錢浩然眼睛如同毒蛇一樣,死死的盯着李姨娘。
李姨娘被錢浩然這一看,嚇了一跳,因為這個眼神她從來沒有在他的身上看到過。
「錢浩然,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說說你當時都看到些什麼?」
雲雅茹的話語不帶一絲感情,讓本來就是一個紈絝的錢浩然,更是被她這一氣勢給嚇得,不停用衣袖擦拭着額頭的冷汗。
「大……大人,小民本來應李姨娘之約這才去了她的院子,沒想到小民還沒做多久,大哥就直接走了進來。」錢浩然有些憤恨的說道。
「事發後,小民想了想,總覺得大哥當時出現的時機也太巧了一點,後來小民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李姨娘她在背後使壞。」
「那後來呢?」雲雅茹接着問道。
「接下來,李姨娘趁大哥不注意,好像將什麼東西刺入了大哥的耳側,然後小民就看到大哥很快便暈倒了,小民去叫都沒有叫醒。」
錢浩然回想着當時的情況,心裏還沒來由的驚出了一身冷汗,眼睛同時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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