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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葉聽自家姑娘這麼一說,感覺自己也有些餓了,忙對着雲雅茹微行了一禮,便去了廚房。
就在這時,四九緩緩真快了自己的雙眼,看向坐在一旁的自家姑娘。「小姐,小的讓你擔心了!」
「四九真是福大命大,幸好你的心臟和別人長得相反,要不我也救不活你。」雲雅茹一臉好奇,這事情原來她也就只在古書上見過。
幸好自己前世跟着爺爺學過中醫,要不現在她也只能幹看着。想到這裏忙上前阻止了,四九準備起身的動作。
「四九你好好休息,千萬不要亂動,到時候傷口又崩開,那就麻煩了。」雲雅茹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們時間緊迫,不久將動身前往盂縣,所以你當下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身體。」
「小姐,少爺都已經死了,我們還去盂縣幹嘛。」四九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我要代替胞兄前去盂縣就仼縣令。」雲雅茹說着,眼裏閃過堅定的目光。
她剛剛就想了,只有這樣才能為兄長和奶娘報仇,雖然前路危機重重。
四九點了點頭,他現下也不敢在掙扎,就怕耽誤自家姑娘接下來的行程。「小姐,那少爺的屍體你將如何安排?」四九擔憂的目光看向雲雅茹。
「到時,他還是會和奶娘一同下葬,只不過因為棺材裏有機關,眾人只會知道奶娘已死而已。」
四九雖然還是有些不解,但是他知道自家姑娘和少爺一樣素來聰明,便不再多問。
就在這時,吃完麵條的紅葉走了進來,看着四九睜開的雙眼,紅葉又轉身急匆匆的朝廚房跑去。
不多時,就看到紅葉端着一碗還冒着熱氣的麵條,走進屋內。「四九你餓了吧,這是姑娘親自煮的麵條。」
四九聽到紅葉的話語,感動的流下了眼淚,打開嘴巴快速的將麵條給吃了下去。
雲雅茹不知道的是,就因為一碗麵條,她成功捕獲到了紅葉和四九對她的忠心。
雲雅茹走了兩步,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紅葉,「棺材和藥材的的事,我來想辦法,紅葉明天去一趟成衣鋪子,給我買兩身簡單點的男裝。」
「小姐,要不奴婢先將少爺的衣服改改?」
「這個我早想過了,改肯定要改,只不過全部都改的話,時間上有可能來不及。」雲雅茹沉聲交待。
說到這裏,屋裏陷入了一片寂靜,紅葉急忙點頭。
雲雅茹不由交待道「今天我們家裏發生地這些事,哥哥的死訊,還有我代替哥哥出任盂縣縣令這事,你們兩個千萬別說漏了嘴巴。」
雖然雲雅茹沒在這裏生活過,但是用她那冰雪聰慧的腦袋很快便想到了。
「小姐,你放心奴婢絕對會將嘴巴閉的嚴嚴的。」紅葉立馬保證道。
「小姐,小的就是死,也不會將這事說出去的。」四九躺在床上說道。
「我相信你們!」
四九和紅葉感覺自家小姐對他們的信任,覺得這比喝了甜水還要甜。
「好了!紅葉先起來,四九也躺着好好休息。」
「小姐,奴婢已經在你房裏備好了熱水,你先去洗洗,好解解乏,明天一早奴婢將衣服拿去河邊清洗。」紅葉小聲說道。
雲雅茹這才想到自己這個丫鬟,看起來纖細,但那力氣確實大的出奇,比起四九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紅葉還是打水回來在家洗好些,如果衣服上的血跡讓其他人看見了,免不了又會引來眾人的探究。」雲雅茹忍不住提醒一聲。
紅葉不好意思的饒了饒頭,「幸好小姐提醒及時,要不真可能出岔子。」
「如果四九一會兒沒發燒的話,紅葉你就先回房休息一下,明天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忙。」說着,雲雅茹已經走出了屋外。
「四九,你說小姐能為少爺他們報仇嗎?」紅葉心裏有些忐忑不安。
「紅葉,我們要相信姑娘。」四九再為紅葉打氣,同時何嘗不是為了自己,同時他也明白了自家小姐為什麼要去當縣令。
「嗯,我知道了!四九你好好休息。」說着,紅葉還是起身去少爺屋裏拿了一套衣服過來,坐在桌子旁改起了衣服。「四九你不知道,當你一身是血躺在血泊之中的時候,可把我和小姐嚇壞了。」
四九斜眼看着桌邊的紅葉,再次緩緩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沒一會兒便睡着了。
……
雲雅茹沐浴完後,回到床上怎麼也睡不着,又開始仔細回想起來。
剛剛沐浴時,她就發現這身體的面容和原來的自己長得有七八分像,還是一樣的肌膚勝雪、清麗絕俗。
她剛剛還覺得是因為哥哥就任盂縣縣令,這才被公主發現,可是越想又越覺得不是那回事。
畢竟哥哥只是一縣之令,且還沒到任,這公主應該沒有那麼快知道她們的消息才對。可是如果不是公主派的人來,那又會是誰呢?
雲雅茹躺在床上輾轉難眠,所幸便出了屋子,來到院中,撿起一根枯樹枝舞起了家傳的劍法。
剛剛開始,可能因為換了個身體的原因,舞起枯樹枝來不是很得心應手。
隨着時間的推移,那十年功力丹已經完全融入了雲雅茹的身體之中,舞起枯樹枝來速度越來越快,那劍式也越來越飄逸。
只不過雲雅茹心裏覺得,這和真正的劍舞起來還是要差上一些,現在她可以先將招式練熟。
想到這裏,雲雅茹的心態已經適應了過來,打着哈欠,重新回到了屋裏。
次日清晨,雲雅茹緩緩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蛋,這才完全肯定自己確實回不去了。
伸手給自己把了把脈,發現體內之前所中之毒,確實已經被系統所贈的解毒丸給解了。
打開房門,就看見紅葉剛巧端着備好的洗臉水,拿着趴着,走了過來。
「小姐,奴婢先服侍你洗臉,一會兒再去將屋裏的洗澡水給到了。」
雲雅茹發現自己睡了一覺,紅葉的神情也好了很多,看來四九算是度過了危機。
不多會兒,在紅葉的服侍下,雲雅茹洗漱完了,便進屋提着木桶走了出來。
雲雅茹看見紅葉一臉輕鬆的模樣,對她的大力氣又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看來對於紅葉的力氣簡直不能以貌示人。
……
時間過得很快,在紅葉衣服買回來時,雲雅茹已經將系統贈送的那個棺材放到了院子裏。同時,還進山采了一些藥材回來。
「小姐,你的速度好快了!」紅葉沒想到,她家小姐這麼快就將棺材買了回來。
雲雅茹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讓紅葉將院子裏里外外好好打掃一下,她不想被村裏的其他人路過發現什麼異樣。
「紅葉,你之前聽奶娘說過沒有,這個已死之人,村里可有什麼章法?」雲雅茹剛剛翻了翻原主記憶,發現原主對此事一無所知。
「小姐,奴婢之前聽娘提起過,好像這事必須提前知會一聲村長。」紅葉想了想,「要不,奴婢去跟村長說說?」她也知道自家小姐因為身體的原因和村裏的人走的都不太近。
「紅葉你能和我說說村長麼?」
紅葉沒有多想,以為小姐不太了解,於是簡單的將村裏的大致情況,還有村長家的一些事情和雲雅茹說了說。
「那我們一起去村長家問問吧?只是去村長家空手上門總有一些不合禮數。」雲雅茹頓了頓,這才開口,「紅葉,去將奶娘之前買回來的那壇酒拎上,只是我不知道村長家住在哪?」
「小姐,奴婢知道。」說着,轉身回房將奶娘買的一壇酒拎了出來。
因為村長家住在村東頭,雲雅茹和紅葉二人便直接沿屋外小路而行。
「小姐,這就是村長家了!」紅葉說着,便敲響了房門。
雲雅茹看着眼前的青磚挖房,只是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回過神來。
「誰啊?」一道男聲響起,隨後只見大門打開。
「我是雲夢飛的妹妹雲雅茹。」
男人很是詫異,他看了眼雲雅茹,又瞟見了紅葉手裏拎着的那壇酒,一臉笑意的將主僕二人讓進了院子。
「小姐,這就是奴婢之前和你提起的村長。」
「找我什麼事?」語氣還算溫和,只是探究的目光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
雲雅茹直接開門見山,「村長叔,奶娘進山不幸被野獸咬死了,我想問問關於下葬的事情。」
他是說這個病丫頭平時都不怎麼見面,今天怎麼會主動來找他。
村長若有所思,「你哥哥沒事吧?」畢竟這可是他們村里出來的進士。
「哥哥和四九都受了傷,此時正在家裏休養。」雲雅茹說着,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雅茹丫頭你給你哥哥找大夫看過沒?」村長微皺。
「村長叔放心,紅葉已經找大夫給他們看過了,說讓他們在床上躺着多養養。」
「行,這事我幫你們安排。」村長二話不說便應了下來。
「那麻煩村長了!」說着,雲雅茹和紅葉放下那壇酒便離開了村長家。
「小姐,他們進去見不到少爺該怎麼辦?」紅葉看了看周圍,有些六神無主。
雲雅茹想了想,「到時候在四九裏面放上一床被子,將枕頭放到被子裏面,只要那些人不細看,問題應該不大。」
雲雅茹回到家裏,將自己的想法和四九交待了一遍,讓他到時候注意一下,便又走了出來。
紅葉已經將她娘和少爺,按照自家姑娘的安排,換好衣服後,平放進了棺材裏面。
外面天空雖然晴朗無比,但這農家小院裏,卻感覺有些淒涼和陰森。
這副身體此時見到棺材裏躺着的二人,隱隱還有着一絲傷心和難過。
雲雅茹只得在心裏不停安撫,這才讓自己好受一點。
不多會兒,院中的血跡已經被紅葉清洗的乾乾淨淨,除了院中還殘留的一絲血腥味,其他再也讓人看不出這裏曾經發生的事情。
第三天清晨,奶娘的棺材被封棺後,在村長的安排下,被人抬起向着村後面的小山坡走去。
在眾人的幫助之下,棺材被新土給掩埋。
辭去眾人,雲雅茹在他們走後,這才從一棵大樹後面走了出來,跪在了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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