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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雨墨也不回答,也不說煩,就是那樣安安靜靜的聽着。
「我走了,照顧好自己。」蘇洪濤最後叮囑道,復而又轉身對馮婷婷等人說,「雨墨也拜託你們照顧了。」
「蘇大哥放心好了。」馮婷婷回答道。
又回頭看了看低着頭的自家妹妹,沒有說話,轉身準備上車。
「少抽煙,對身體不好。」幽幽的傳來蘇雨墨的聲音。
蘇洪濤頓了頓要上車的身形答應了一聲「好。」
「什麼時候有空春天一起回家一趟嗎?」蘇雨墨終是開了口。
「好!」
一行人回宿舍的路上,馮婷婷悠然感慨道「自古秋來多別離啊!」
「有人說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但也有人說人生何處不相逢。有些人身在遠方,也是掛念在心不是嗎?」蘇雨墨第一次文縐縐的回了現實版「林黛玉」的馮婷婷一次。
「受教。」馮婷婷回頭看着蘇雨墨笑道。
斜陽下,五道人影晃晃悠悠的走向營地宿舍,再過兩天,就該離開這個地方了,帶着小凡去看了看那位脾氣不是很好但是喜歡動物的軍醫。
見小凡活蹦亂跳的,甚至胖了一圈,喜笑顏開的蹲在地上和小凡玩了一會,客套了兩三句,馮婷婷等人準備回宿舍。
回來的時候大家都在嘰嘰喳喳的討論着什麼,大家見馮婷婷等人回來了,頓時朝五個人圍了過來。
一頓喧譁馮婷婷不僅什麼都沒聽清,反而被吵得不行,趕緊比了個停的手勢,拉過面前的莫曉蘭問了下虛實。
莫曉蘭解釋後,馮婷婷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來是軍訓結束後的集體表演。
本來109一行人是不打算參加的,笑話,窩在宿舍修鍊氣根不香嗎?非要去幹這種爭強好勝的東西,也不知道有什麼用。
但是這麼一說大夥就不樂意了,好看的女孩子不管在哪裏都是焦點,109一行人的名聲可謂是聲名遠播了,再加上上次那一曲一舞的牽絲戲,有誰還懷疑這行人的表演能力呢?
所以儘管馮婷婷她們不怎麼想去,耐不住集體推崇,怎麼也說不過去。
「好好好,我們去還不行嗎?」眾女實在還是無奈的敗下陣來,答應了參加軍訓的節目。
「婷婷你們還唱古風戲腔嗎?我超喜歡!」
「想到時候,你們五個往台上一站,妥妥的排面啊,保准把男院的人眼睛都看直了!」
「喬同學上次的舞驚艷到我了,好想再看一遍!」
一陣嘈雜聲中,馮婷婷無奈的扶了扶額頭,瑤瑤等人也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但是有人喜歡總比沒人喜歡好。
就在大家興奮的你一嘴我一嘴的時候,周教官卻冒了出來,給大家潑了盆涼水,「額,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近些期間,周教官也是受6班的影響,學會了一些時髦的詞,總之就是融入集體非常之快。
還在議論的6班眾人被周教官這句話一出口突然就安靜了,不是因為別的,屬實是這幾天從周教官嘴裏,這人沒蹦出什麼好話,比如訓練被分到陽光最大的地方啊,開會被分到最後一排淋雨什麼的簡直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所以如果可以,她們真的希望此時此刻,周教官不要說話。
「這個就是」周教官也知道自己的烏鴉嘴,看了看班上人的反應更是如坐針氈,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說,於是不好意思的搓了搓臉上的黑皮。
「周教官但說無妨。」馮婷婷頗為善解人意道。
周教官想着這樣也不是個事,嘆了口氣還是把消息說了出來「節目表演我去抓鬮,結果抽到了相聲表演。」
說完還頗為無奈的從口袋裏面拿出那個他神之右手抓到的「相聲」。
與此同時宿舍的溫度剎那間就降了下來,一道道目光陰森的盯着周大教官,這架勢不知道以為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周教官也是無奈的縮了縮脖子。
雨墨站了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大家就別這麼看周教官了,畢竟抽籤這種事情概率性的,也不能全怪他。」
榆木腦袋的周教官不知道蘇雨墨是在幫他甩鍋,依舊有板有眼的說「其實也不能這麼說,就是我運氣不好,畢竟十個節目裏面就一個相聲,被我給抽到了,倒霉。」
蘇雨墨嘴角一抽,立馬往女生陣營裏面挪了幾步。
眼神同情的看着不明所以的周教官。
這是你自己找死的,別怪我
雖然說抽到的不是自己擅長的節目,畢竟答應了下來,這相聲還是要去演的,起初是馮婷婷和小喬上去,但是排練的時候發現,世界上是真的沒有什麼都會的人,我們萬能的馮大小姐說起相聲可就犯難了,經常就是咬到舌頭,可能台上看馮婷婷咬舌頭的可愛模樣也是所有人喜聞樂見的,但是馮婷婷可不願意。
這活計太費舌頭了,一場下來自己這舌頭也不用要了。
最後實在沒辦法還是雨墨上了,雨墨精通演講,雖然不至於咬舌頭,但是說起來就沒有相聲那味兒了,可能是因為兩個人風格不搭,一個大大咧咧,一個正規的不能再正規,怎麼看怎麼畫風不搭,紗妹怕生不敢上場。
瑤瑤不是沒試過,全程冷着一張臉,這還說什麼相聲,你說你過來打人的我都信。
沒辦法,也就只能小喬和雨墨上了,臨近軍訓結束,訓練倒是沒那麼嚴格了。
就是最後夏大的校領導要過來參觀,得把這幾天的訓練成果展示給校方看一下。
所以這幾天基本沒什麼訓練,除了練方陣就是練表演的節目。
為了這個相聲表演,馮婷婷等人也不是沒努力過,但奈何就不是那塊料,練到最後也跟剛開始沒什麼差別。
軍訓臨近結束,管理也沒剛開始那麼嚴格。
晚上瑤瑤和婷婷溜到了操場轉轉,風吹草動,馮婷婷停下了步子,閉上眼前聽了聽風聲。
「你現在還有怨師傅嗎?」徐婧瑤走在前邊的草坪坐下,緩緩的開口問馮婷婷。
馮婷婷立在她身後用無比平靜的語氣答道「我從來沒怪過她老人家,只能說一切走到現在都是必然的。」
頓了一頓,少女又開口道「只是對不起你罷了。」
徐婧瑤沒有說話,安靜的如同一把未出鞘的劍,晚風緩緩吹過,掀起一站一坐兩個女孩如綢緞一樣的髮絲,清風拖語。
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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