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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段路馮婷婷等人卻要走十五公里,也就是說其他學員走到林區就可以折返了,馮婷婷她們卻要走到海邊。
「紗妹你就不要去了吧,你身體不好,我怕你走不下來。」小喬開口道。
到了中午的休息時間。
下午就是拉練了。
109的一行人也聚在一起商量着怎麼走。
紗妹一聽要被眾人丟下,小臉頓時鼓起來兩個小包不樂意道,「我要去我要去!」
馮婷婷摸了摸紗妹的頭,「紗妹聽話,留下來陪小凡玩。」
紗妹直接舉起還在扒拉麵包的小凡,顯然它不喜歡吃這種沒有味道的東西,但是麵包軟軟的,用爪子戳起來很好玩。
突然被抱起來的小凡小爪子胡亂揮舞着,聽馮婷婷她們要出去頓時表示要跟上,窩在這個地方都要把它給憋壞了,出去玩!出去玩!
看這兩天小凡吃得好睡得好,還有紗妹無微不至的照顧,恢復的很好,至少現在活蹦亂跳的沒有絲毫的問題。
有了小凡的配合,紗妹就更確定了要和馮婷婷她們一起,拉着馮婷婷的胳膊晃來晃去的,馮婷婷臉一黑,這不是她對徐婧瑤經常用的伎倆嗎?
不得不說這招確實管用,關鍵是她也找不到什麼更好的藉口丟下紗妹,而且是得帶小凡出去走走,這樣子有利於恢復,小凡小小一隻,就算掛在身上還沒有一個包重,絲毫不是問題。
馮婷婷有些無奈,本來就她和瑤瑤受罰就行了,況且對於她們兩個來說,十五公里根本不是事,但是這群室友根本就是甩都甩不掉,嘛,她也不想甩。
休息的時間轉瞬即逝,終是到了拉練的時間,除了瑤瑤背了個小包,其他人都只是拿了飲料就出發了。
站隊集合,所有的班都是整齊出發,氣勢磅礴。
出了遠門的隊伍和教官都沒那麼拘謹,也不用按照規定的隊伍走了,甚者有的都是三五成群聊起天來。
走了大約一公里之後,馮婷婷她們就和大部隊分開了,周教官和馮婷婷說過了路線,畢竟馮婷婷之前是來過圓沙洲的,大致地點還是清楚的,可惜的就是她們的路線是偏離日光岩的,不然還可以去旅遊一波。
走之前周教官還對馮婷婷敬了個禮,馮婷婷還一個軍禮,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人,什麼情況都已經是塵埃落定了。
和大部隊分開之後,五個人走,反而氣氛輕鬆了不少,走到了平時訓練的地方,一隻小小的身影就等在了路口。
小凡今天還特意下河灣洗了個澡,早上就趴在這曬太陽了,把身上曬乾,這樣的身上的毛會變得軟軟的。
看到五個人走過來,小凡的小尾巴開始搖晃起來,邁開小短腿巴拉巴拉的奔過來,馮婷婷伸手給小狗抱起,小凡立即湊過來用舌頭舔馮婷婷的臉。
馮婷婷往後躲着,卻還是哈哈笑個不停。
幾個女孩子湊過來一一擼了擼小凡。
小喬這時候湊了過來,神神秘秘的從身後拿了串黑黑的塊狀物,上面塗滿了紅紅的醬料,「小凡小凡,你看你喬姐姐給你帶了什麼好吃的。」
眾人回眸一看,這妮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整的這玩意兒,不細看真的不知道是塊塗滿老乾媽的長沙臭豆腐。
眾女汗顏,也不知道這貨從哪弄來的臭豆腐,還有你為什麼對老乾媽如此的熱衷!
小凡這次還算給小喬面子,小跑着湊過來聞了聞,隨即直接是連打三個噴嚏,跑到一邊直接嘔吐起來,其他人看小凡這樣子,應該是連昨天的飯都給吐了出來。
其他人擦了擦額頭的汗,雨墨無語道,「小喬,你以後最好找個會做飯的老公。」
這萬物皆可老乾媽的吃法簡直就是黑暗料理之王實至名歸。
小喬剁了跺腳,她這做的東西還真是狗都不吃,不信邪的自己咬了一大口。
然後。。。
然後就和小凡一起吐去了。
一番周折後總算是踏上了十五公里的路程,由於小凡被小喬一道黑暗料理弄的神魂顛倒,整個狗都沒了精氣神,乾脆爬到紗妹的頭上閉目養神,時不時還用責備的眼神看向同樣不太好受的小喬,小喬也吐的七葷八素的,這會見小凡瞪她,只能是不好意思的摸着頭。
烈日當空,雖然偶爾有海風吹過,但還是免不了忍受着似火的驕陽,唉,這個天氣,就該坐在陰涼的地方,抱着西瓜,玩着遊戲。
儘管今天太陽出奇的大,幾個女生還是興致勃勃的邊走邊聊天。
沒什麼聊的就唱歌,開心的是不管是誰起的歌,大家都會唱,牽絲戲過後,大家的興趣愛好都往古風靠了靠。
蘇雨墨的戲腔堪稱一覺,受牽絲戲的影響,大家在路上又唱了一首赤伶,說到赤伶,這首歌還有一個背景故事,說的是那台上的戲子用一齣戲,唱了自己跌宕起伏的戲子人生,唱了一番捨身為國的愛國精神。
慣將喜怒哀樂都融入粉末
位卑未敢忘憂國
哪怕無人知我
台下人走過
不見舊顏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離別歌
情字難落墨
他唱需以血來合
戲幕起,戲幕落
誰是客
記得說的是,一位戲子,引來眾多日本軍,日本軍說要聽他唱戲,他欣然答應,國人說他是賣國賊,一身活計唱給日本人聽。他不解釋也不反駁,只是一場戲罷,一把火燒了唱戲的園子,園門緊閉,那天來聽戲的日本將領不計其數,無一逃出那一場戲,一個梨園。
位卑未敢忘憂國。
當下天朝藝人,不是捧就是黑,物慾橫流的時代,他們結個婚,出個軌都是幾億的點擊,做着為人不齒的事情還被津津樂道,賺流量的錢,家裏裝修幾百萬被說人品好,對國家有貢獻,一個月拿着固定的工資,摸了一下別人的豪車,被說人品差。
馮婷婷嘆了口氣,無非是金錢左右了信息,熱搜可以花錢買,人心和流量可以運作。有錢能使鬼推磨,如今聽來不像是一種道理,更像是一種悲哀。
烈士墓前無人問,戲子家事天下知。
這一曲赤伶,一曲風骨,一曲粉墨登場,一襲火燒梨園。當下的那個圈子,天下知還是天下知,但能不能擔上那戲子二字,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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