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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長安嘆了一口氣「這群老鼠,把我們攆得偏離路線了。」
「哎,正好嘛,你看。」陳曉東在一旁指着地圖「順着這個方向繼續走,就會路過一條河,咱們在那裏補充了水之後,再朝這裏走就合適了。」
他的手指在地圖上劃出一個弧線「這樣走的話,就不算偏離路線了。」
「嘿,有道理。」宋長安詫異的看了陳曉東一眼「你這腦袋瓜怎麼突然就活絡起來了。」
陳曉東笑着摸了摸腦袋「異變前我幹過一段時間的工程建築,地圖這東西可是天天都在用的。」
「可以嘛,下次路線就讓你來規劃了。」宋長安乾脆將地圖塞進了陳曉東的背包里,兩人便按照他指定的路線出發。
衛星定位果然準確,順着指示的方向行走了不到一會,他倆便聽見了湍急的水流聲。穿過叢林,突然豁然開朗,一條十幾米寬的河流出現在兩人面前。
前方就是一道懸崖,水流從這裏墜落下去砸在地上,發出轟鳴的聲音。
宋長安警惕的看着河岸的兩邊,這是附近唯一的水源,說不定會在這遇到別的同來取水的異獸。
「趕緊的,取完水之後我們立刻離開。」宋長安催促道,從背包里拿出水壺衝到岸邊。
陳曉東跟了上來,先是用水質檢測器檢測了一下水源,發現並沒有問題之後才將水壺放進河中。
「渴死我了。」他咕嘟咕嘟地灌里半瓶水,再重新裝起水來。
他隨意地望着湍急地水面,忽然看到水面一黑,讓他下意識地看向天上「烏雲?」
一旁的宋長安卻臉色一變,扯着陳曉東的後背趕緊退後。
「嘩!」水面忽然暴起,一直巨大的魚頭從河裏沖了出來,一張佈滿細密牙齒的利嘴朝二人張來。
所幸宋長安的反應及時,這一口咬在了空氣上面。
陳曉東嚇得亡魂皆冒,只是手裏還緊緊的攥着水壺「這是。。。鲶魚?」
巨大的魚頭兩側長着幾根細長的鬍鬚,看上去就像是鲶魚的放大版。這隻魚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攻擊前來河邊取水的生物,一擊沒有成功後,熟練的退回了水面。
兩人被它激起的水花打濕了身子,滿是狼狽的坐在岸邊不遠處,還不等他倆平復一下受驚的心情,一道巨大的水柱忽然從河裏沖了出來。
「哼!」宋長安眉頭一豎,水異能在他面前毫無威脅,他伸出手指一點,水柱迅速凝結成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暗中偷襲沒有成功,在水中發動攻擊也失效了,巨大的鲶魚似乎也就這兩把手,見奈何不了宋長安,便沉入水中沒了聲息。
「壞了,我的水壺掉河裏了。」宋長安驚呼一聲,方才為了拉陳曉東,自己的水壺就無暇顧及了。
「咱們倆公用一個就是了,我這瓶裝滿了的。」陳曉東舉着自己的水壺,裏面還有八成的水。
宋長安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這裏距離目的地還有不小的一段距離,一個人喝一瓶都有些拮据,別說兩人公用了。」
「你在這裏等我。」宋長安向河邊走去,要是按照這鲶魚的攻擊方式,應該對自己造成不了什麼威脅。
走到河邊,水壺竟然沒有被沖走,而是被卡在了一根乾枯的樹枝上面。宋長安心中大呼好運,小心的走上前去。
他分出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水面之上,僅用餘光去拿飄在水面上的水壺。
當他彎下腰去,剛剛將水壺拿在手裏的時候,水中的一道黑影再度沖了過來。這回宋長安有了心理準備,乾脆將水壺與右手凍結在一起防止脫落。
巨大的魚嘴沖宋長安咬來,宋長安幾乎能夠看到它牙縫間殘留的碎肉,不過他站在原地一點躲避的意思都沒有。
「元素化!」
一根根牙齒刺入宋長安的身體,炸碎開來的確實一團團冰塊,他的上半身殘留在魚嘴之外,臉上異常的平靜。
鲶魚的半個身子摔在河岸上,尾巴速度擺動起來,就要退回水面。
可宋長安卻不打算放過它,上半身掉落在地上,左手隨意的一划,一道巨大的鍘刀落下,直接將鲶魚的上半身鍘斷。
兩個上半身整整齊齊的躺在地上,不過宋長安卻很快長出了雙腳,他走到鲶魚身前一按,直接將它的頭顱凍僵,一直撲騰的上半魚身終於消停了下來。
鲶魚巨大的傷口噴湧出來的鮮血很快將河水染紅,接着又被沖刷而去。
「吸收!」
陳曉東跑過來的時候,宋長安正好將巨大的魚身吸成了一個骨架,他嘖嘖出聲「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你這個怪物。」
剛才宋長安被魚咬在嘴裏的時候,差點沒讓他叫出聲來。
「不過是個b級異獸,也就仗着河水才敢這麼囂張。」宋長安鑽進魚架之中撿起了它的魔核,隨意吸收之後正準備離開,一道亮光晃了一下他的眼睛。
宋長安扭頭望去,魚腹位置還殘留了一些渣滓沒有被吸收,其中的一塊金屬物體在太陽的照射下反射到了他的眼睛。
他忍着腥臭上前用腳撥弄了幾下,將金屬物體完全的暴露出來。
這是一個圓形的徽章,直徑大概也在三厘米左右,要不是因為反光,宋長安還真不能發現這個東西。
原本只是處於好奇才過來看看,結果當宋長安注意到周圍的渣滓時,心中忽然一顫。
被他用腳撥弄的渣滓堆中,一截腿骨很是扎眼,上面還殘留着一些血肉還沒有被消化完,說明才被鲶魚吞入腹中不久。
陳曉東見他久久不出來,也是好奇的鑽了進去「你在看什麼呢?」
宋長安一臉古怪的指着腿骨「這應該是人的腿骨吧,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距離異變發生之後已經快有半年了,這個荒郊野外怎麼可能還會有人類存活。
陳曉東大大咧咧的上前拿起腿骨,卻又帶出一團皺巴巴的東西,展開一看,竟然是件衣服。
雖然上面已經被腐蝕的破破爛爛,但宋長安還是看的出來,這是一件白大褂。
「小心一點。」他也顧不得腥臭了,上前拿過白大褂,翻開衣服的內襯。以他知道的經驗,研究人員的大褂內襯都寫着主人的基本身份信息。
果不其然,這衣服上同樣貼着衣服主任的信息。
「王鑫,編號203。」宋長安仔細的念着,後面的字已經被腐蝕的看不清楚了。
他吃驚的沖陳曉東晃了晃衣服「這人,是研究所的!」
而這附近唯一的研究所,只有他們的目的地秘密研究所。
這下陳曉東知道宋長安反應為什麼這麼大了「可是這裏離研究所停遠的啊,這人怎麼會跑到這裏來,然後被這魚吃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宋長安撿起剛才的那個金屬牌,上面同樣刻着203,只是背面卻被人用刻刀劃了兩道橫線。
他用指肚摩挲着兩道劃痕,劃痕之深,絕不是不小心弄出來的,只是具體代表了什麼含義就不得而知了。
將金屬牌用水沖洗了一下之後,宋長安將它收進了背包裏面,既然是關於那個研究所的東西,還是暫時留下好了。
繼續在渣滓堆里翻找了一下,再也沒找到其他有用的東西,宋長安這才急忙退出魚腹,這腐爛的氣味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你還拿着這個幹嘛,丟了啊。」宋長安一臉嫌棄的看着陳曉東,他手裏還拿着那節腿骨和破爛的衣服。
陳曉東一臉無辜「明明剛才你還很在意的,還讓我小心一點!」
「趕緊丟了!」宋長安擺了擺手,走到河邊洗了洗鞋子。
而在河流的上游,河道明顯的被人為的分出了一道支流向地下流去,又在下游三四公里的距離重新匯入主道。
而在支流經過的地下,一道道鋼鐵鑄就的機器浸沒在河中,接着冰涼的河水給機器降溫。
幾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抬着一個擔架走到河邊,擔架上躺着一個同樣穿着白大褂的男子,不過他的身體已經殘破不堪,像是被車輛碾過一樣。
屍體被隨意的丟盡了河中,很快被河流沖刷下去。他們應該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拿着凝結着厚厚血跡的擔架很快離開。
機器延申過去的方向,是一棟棟黑色金屬鑄就的樓房,四四方方的樓房排列的整整齊齊,就像是一道道棺材。
那幾位身穿白大褂的人員匯入了人流之中,在各個樓房之間穿梭。他們面無表情,行為迅速,如同一架智能的機器在運行。
無數個這樣的『齒輪』結合在一起構成一個效率極高的機器,在這人跡罕至的地下深處高速運行。
而更加奇怪的是,這裏除了水流聲,聽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音,這裏的情景像是一部默片,人們自發的保持着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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