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她顯然不想承認這個現實,她隱忍着怒氣起身「我們走」
轉身看到還恭恭敬敬站着的暮天寒,提起一口氣「多謝將軍了,之後就不麻煩將軍了」
「恭送郡主」暮天寒也沒有多餘的話,目送着她離開。
郭淼此時已經衝到了林昭昭身邊,激動的都忘了二人性別差別,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心花怒放的說着「你是怎麼做到的?」
「想知道?看到那個面具了沒?」她拍下他放在肩膀上的手,目光看向那堵牆。
「看到了」郭淼點頭。
「那就是我的」她冷笑一聲。她這話就是說給正走在樓梯上的梁玉書說的,她不僅強,而且在幾年前就已經很強。
郭淼先是一愣,以為自己聽到了驚世駭俗的荒誕話,但仔細一想三年前那個人嬌小的身子,和那走路的姿勢,好像和面前的人確實有所重合。
他面部的表情從懷疑到震驚,再到懷疑人生,他看向林昭昭就像看到一個怪物一樣。
「你……」
林昭昭狂妄的挑眉,用手背拍拍他的胸脯說道「小兄弟,不要太驚訝哦」說罷,負手帶着自信的光芒離開。
留下郭淼一人在台上懷疑人生。
她的聲音就像是有魔力一樣,勾引着梁玉書的心神,在嘈雜的環境中脫穎而出,一字不差的落入梁玉書的耳朵里。
她瞳孔微沉,腳步放緩,着魔一樣看向那令人憎惡的面具。如果目光能殺人,那面具已經七分八裂了。
她看着林昭昭離去的背影,用力絞着手中的帕子,她輕快的腳步就是對梁玉書的挑釁。
臉部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雅兒在身邊看着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連自己的呼吸都能惹得她不悅。
「呵…」梁玉書忽的譏諷一笑。
「以本郡主的身份,要她命不過一句話的事兒,犯得着生氣麼」她甩甩袖子,又恢復了往日的高貴。
全場最慘的應該就是郭淼了,他處在震驚中久久不能平靜。他恨不得立馬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稱林昭昭一聲「大哥」
他到此刻好像明白了自己和林昭昭的差距,以如今的樣子想要求娶昭昭根本不可能。
這世間有誰能配的上她,從他接觸過的人來看,能在各個方面超越她的人……好像只有……
腦海中的那個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發什麼呆」暮天寒重重的拍着他的肩膀,每一掌都好似要將他釘到土裏。
「咳咳……你輕點」他一掌打開暮天寒的手,瞪了他一眼。
「弱不禁風」
「就你強行了吧,打算怎麼處理?」他努努嘴看着季途離去的方向說道。
暮天寒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摟着他往外走「不會讓昭昭受欺負的,倒是你,看清楚自己和她的差距了沒?就你這樣,還想娶她?你就不怕你控制不了,倒是弄得自己一身自卑」
雖然郭淼不想在情敵面前承認自己的弱,但事實就是如此,他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回去我就努力」
「好,等你成才」暮天寒閒着的另一隻手拍拍他的胸脯,算是鼓勵。
等郭淼成才,他早把昭昭娶回家了。
季途來不及清理後面的事情,一人先回了屋子。他額頭直冒冷汗,手心的汗擦了又擦,來回在屋子裏踱步。郡主交代他的事兒辦砸了,若是郡主怪罪下來,上面的人也保不住他。
「還在擔心郡主會怪罪你?」雷軍一身黑衣,帶着面具坐在窗邊。
「誰?!」季途猛的轉身,隨着袖子飛出去的還有一支小刀。
雷軍漫不經心的抬手,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那暗器,原路返回射到了季途身旁的柱子上。
季途看清那面具,立馬跪下「大人!」
「我還道你忘了你是誰,私自更改規則,誰告訴你的?」他拔出藏在鞋裏的匕首拿在手中把玩。
季途驚的汗毛聳立,連忙說道「郡主找來,小人也不敢拒絕啊」
「哦?我還以為是郡主給了你錢呢」雷軍冷哼一聲。這些年季途利用職位之便謀了多少私利,他這裏都記得清清楚楚。
不曾找他事情,那是因為他確有真材實料,能管理的好詩文軒,可這次撞到了鐵板上,饒不得了。
「小人不敢啊!」季途心臟猛的驟停,低頭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世人誰不愛財,你也不過是犯了人都會犯的錯誤,按理說也不該這般懲罰你,只是你惹了不該惹的人,誰也救不了你」他手腕一甩,匕首準確的落在季途的面前。
季途深知面前這人的可怕,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說自己惹了不該惹得人,今日他只對付了一人,林二。
可這人他調查過了,並無特殊身份,不過是個普通人家的罷了。
自打暮天寒知道林二就是林昭昭後,就動用自己的勢力給她偽造了一個真實存在的林二的身份,日後若是有人查起來,也有個準備。
季途不過一個他手下的人罷了,又怎麼會查到她真實的身份。
「還請大人明示,季途雖然接了郡主的任務,可主上也下達過命令,綜合考慮過問題,若是能接的任務,也是允許接的」他逼着自己冷靜下來,為自己求得一線生機。
「不錯,所以鑑於你不知者無罪,今日饒你不死,把你貪的錢都上交,剩下的就當做養老錢,這裏的規矩你懂的,若是敢出賣關於一點這裏的消息,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都不會讓你活着」雷軍一個彈跳落在了季途面前。
他撿起匕首挑起季途的下巴,冷若冰霜的目光盯着他。
季途感覺自己靈魂深處都在顫抖,抖着牙床說「是」
在主上手下幹了這麼多年,他知道主上的眼線遍佈所有地區,哪怕是西域和其他國家,都有主上的眼線。
今日能留下一條命已是不錯,又怎麼敢到處亂說。
雷軍收起匕首,一秒消失在屋裏。
感覺到身邊的壓力瞬間消失,季途癱坐在地上,身子還在不停地顫抖。
……
林昭昭坐上馬車打道回府,她手裏撫摸着白先生給她的玉牌。
雖然過程不盡人意,但結果還是好的,她終於見到了白先生,還非常幸運的成為了白先生的徒弟。
她摩挲着下巴,想着該送白先生什麼禮物才算合適。
忽然她想到一個問題,不知白先生若是知道她是女兒身該如何,會不會又改變了主意?
「無論如何,要去了才知」她看着玉牌又笑起來。
這麼些年,因為大師傅的教導,讓她形成了才不外露的習慣,也不會和別人去爭個高下。今日的扮豬吃老虎的感覺還非常不錯,原來用能力碾壓別人是如此的爽快。
她學了一身的本事,也該讓人們清楚清楚才是。
「什麼事,笑的這麼開心?」大師傅站在府外,看到馬車停下好一會兒,裏面的人都還沒有動靜,他走進去聽了聽,發現裏面的人正在傻笑。
林昭昭這才知道馬車已經停下了,方才想的太入迷,連車夫的話都沒到。
「沒什麼」她撩開帘子下了馬車。
「又去哪玩了,還穿成這樣」大師傅打量着。
「去詩文軒了,今日還得了個獎勵」她的表情頗有些炫耀的意味。
「哦?」
她拿出玉牌在大師傅面前晃了晃「白寺白先生要收我為徒,以此為證」
大師傅並沒有感到非常的驚喜,好似這本就在他的預料之中一樣。他拿過玉牌審視了一番「也不枉我培養你這麼些年」
「是,多謝大師傅」林昭昭半開玩笑的朝他行了個禮。
「我走了,這次一別可能半年,和白先生多學些知識,別荒廢了時間」他看着林昭昭的眼神里有些不舍。
聽到他要走的消息,林昭昭心底划過一絲悵然,明明應該已經熟悉這種感覺了才是,怎麼每次他要離開都會難過呢。
「老規矩,我不問,可你記得給家裏寫信」她想了想,將腰間的藥包拿了出來遞給大師傅「這是我自己研究的迷藥,遇到危險記得保護自己」
大師傅感受着手中的溫暖,眼眶漸漸濕潤,點頭「好」
林昭昭怕自己看着他會大哭一場,勉強的勾起嘴角對他笑了笑,立馬轉身跑回了屋子。
總覺得今日的大師傅好像很傷感,剛才那一番話就像是要把她託付給白先生一般。
她沉悶的坐在院子裏的鞦韆上,隨着晚風搖擺,她看向天空那一望無際的月光和旁邊閃爍的星星,感受着天地的廣闊。
「乖女兒,想什麼呢?」林老爺連着忙了許多天,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了,這一得空就跑到了林昭昭的院子。
「爹,大師傅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總是那麼神神秘秘的,你們從哪兒找到的這個師傅?」這些問題藏在她的心底已經很久了。
很久之前她就已經問過這個問題,可沒人回答她,久而久之她也就漸漸忘記了這個疑問。
可今日的離別,讓她感到如此難過,他想知道大師傅真正的背景,想知道他為什麼會懂得那麼多道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4s 3.963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