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現在人就在jg察局裏呢,祝和涉嫌打架鬥毆,再加上徐父不依不饒的,一時半會兒還出不來。」秦悅說道。
「這樣啊,你有打聽到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具體的不太清楚,但是大概好像是徐父來找徐硯心,然後碰巧祝和也在,中間發生了一點矛盾,然後祝和就跟徐父打起來了。」秦悅說完,連忙跟了一句,「你也不用太擔心,既然不是負面新聞,那其他的就好說了。畢竟祝和也在呢,祝家不會任由事態發酵的,估計很快網上的信息就沒了。」
正如秦悅說的,到了晚上九點,ei博熱搜上已經沒有了祝和與徐硯心的新聞。
下周沒有行程,池易簡也不着急睡覺,穿着睡衣貼着面膜,窩在沙發里看電視。
一直看到晚上十一點,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池易簡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徐硯心打過來的。
「餵?」池易簡接通電話。
「你,你睡了嗎?」徐硯心的聲音略顯無助,池易簡聽到忍不住心一軟,感覺好像就算是睡了,此刻也能爬起來。
「還沒,你怎麼樣了?」
「不太好,易簡,你那放不方便讓我借住一晚?」徐硯心小聲說道,說完還擔心池易簡為難,連忙又說了一句,「我睡沙發就行,不會亂動你的東西。」
「行啊,我家就我自己,你來吧,沒事的。」池易簡本來就擔心徐硯心,現在聽到她說要來,自然是非常歡迎。
之後池易簡給徐硯心發了自己家的地址,然後開始收拾客房,並且貼心的準備了新的毛巾和牙刷。
一個小時後,徐硯心總算到了。
而且是祝和送過來的。
池易簡開門看到祝和的時候,微微挑了挑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徐硯心。
「那就麻煩你照顧她了,我,我先回去了。」祝和站在門外,神色擔憂了看了一眼徐硯心後說道。
「放心吧。」池易簡點頭。
徐硯心微微低着頭,看不太清眼底的神色,但是她進屋以後,特地回頭看了一眼祝和。
不過僅僅一瞬,她就扭回了頭,好像剛剛那一瞥,只是不經意間的一個轉頭一樣。
「房間我已經給你收拾好了,毛巾牙刷什麼的也都是新的,就是床單被罩不是,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池易簡拉着徐硯心進門,然後興致勃勃地給她介紹着家裏。
「謝謝,麻煩你了不好意思。」可能是剛從jg察局出來的緣故,徐硯心的聲音略顯疲憊,即便是池易簡拉着她參觀,她也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
「沒事的,不過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我給你打電話沒打通,特地讓悅姐找人打聽了一下。但是那邊說得也不是很清楚,我也聽得稀里糊塗的。」
以前池易簡負債的時候,為了還錢,基本上什麼工作的願意做,尤其是進了娛樂圈以後,因為長得漂亮,沒少吃虧。
甚至還遇到了被人下藥這種破爛事兒。
正是因為經歷過這些,所以當她之前聽到徐硯心打電話,提到什麼錢之類的,才會格外的擔心。
她怕徐硯心也是被錢所困,然後誤入歧途。
聽到池易簡問,徐硯心微微閉了閉眼。
看表情,似乎很是痛苦,一副不太想說的樣子。
「沒關係,不想說就不說,今天很晚了,不如你洗洗臉,收拾收拾,趕緊睡覺吧。睡一覺起來,什麼事就都沒有了。」
徐硯心很是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但是今天的事情實在是讓她太疲憊了,她已經沒有精神去感謝池易簡了。
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衛生間裏。
休息了一整晚,池易簡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徐硯心已經起來了,不僅起床了,還把客廳和客房都打掃了一遍。
「早啊。」
見到池易簡起床,徐硯心跟她打了個招呼。
池易簡看着她,見她一臉的淺笑坦然,已經沒有了昨晚難過疲憊的模樣。
「起這麼早?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早起慣了,到這個時間就睡不着。」徐硯心說道。
池易簡低頭瞥見她手裏拿着的抹布,微微一怔,隨後就看到了乾淨整潔的客廳。
「你一大早就在打掃衛生?」池易簡驚呆了。
「我本來想給你準備點早飯的,但是你家冰箱裏實在沒什麼東西,我又不敢出門,所以想來想去,就只好打掃衛生了。」
池易簡看得出來,徐硯心是個不好意思麻煩別人的人。
所以一旦有什麼事麻煩到其他人了,她就會自己找一些事情,來還人情。
這樣的人,大多都是沒有被保護過的。
如果當年她爸媽離婚後,她沒有跟爸爸的話,說不定現在也會成為徐硯心的這種性格。
膽小、畏縮、小心翼翼、謹小慎微。
「害,我有的時候拍戲長時間回不來,買的東西全都放過期了。所以後來就不買了,要麼出門吃飯,要麼在家訂外賣。」池易簡非常自然地走過去,把她手裏的抹布截了下來,然後拉着她到沙發上坐好。
「正好你來了,我知道一家早餐店特別好吃,但是起送價很高,每次點了我都吃不完,今天我們倆一起吃吧。」
說着額,池易簡打開手機開始訂外賣。
這一周池易簡都沒有工作,所以有很多時間陪她。
而徐硯心也沒有工作安排,不過跟池易簡不一樣的是,池易簡沒工作是因為距離下一次綜藝拍攝時間間隔太短,無法安排其他工作,但是徐硯心沒有工作是真的沒有工作。
她現在還沒什麼知名度,自然也沒有什麼劇本或者廣告找她。
池易簡沒有再追問昨天晚上的事,而是帶着她在家裏打了一天的遊戲。
遊戲玩膩了,就在家看看電影,再不就是定點外賣,喝點啤酒。
徐硯心在池易簡家住了兩天,這天二人在客廳里吃着炸雞喝着啤酒,徐硯心眼睛一酸,大顆的眼裏瞬間滑落下來。
「怎麼了?」池易簡嚇了一跳,主要是徐硯心突然落淚,沒有半點徵兆。
「沒,我就是,就是突然很難過,覺得……」徐硯心哽咽了一句,「覺得我的生活太糟糕了。」
池易簡瞥了一眼她腳邊的啤酒罐,知道她這是喝多了。
「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池易簡放下啤酒,抽了張紙給她。
「其實我不是不想告訴你那天的事,只是我實在不想提起來,那樣的過往,是我永遠都不想回憶的。」
徐硯心紅着眼,整個人的情緒變得十分低落。
池易簡不太想問了,擔心她陷在情緒里出不來。
可是幾次岔開話題都被她扯了回來,於是沒辦法,只能聽她傾訴。
「我爸爸是個殺人犯。」徐硯心如此開場。
原來,在徐硯心的童年裏,她的媽媽永遠都是受傷的狀態,而她身上的傷,全部都是她爸爸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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