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看到謝清言的時候,有種看到了**同志的感覺,幾乎要兩眼淚汪汪。。
此時她的那個位子當真是夠尷尬的,但是謝清言直接坐到了莊唯生身邊,這就讓位子變的更加的奇妙了。
季婉此時不知道朱氏是怎麼想的,若是她知道自己和莊唯生的情況為什麼還將兩個人的位子安排在一起,這不是存心讓她覺得尷尬麼?
本來說起來今日是莊燁成親的日子,她也不過是來吃個喜酒,這現在朱氏的意思卻讓她和莊唯生坐的那麼近,季婉的心裏肯定是不舒服的,畢竟她又不是傻子,都鬧的如此尷尬了,能問候個好就不錯了,哪裏還能在一起多說話,好看的小說:。
現在的朱氏若是打着想讓他們兩個和好的想法的話,季婉覺得還是省省吧,畢竟誰做事都要知道個後果,她又不是第一次原諒莊唯生,這都是第二次了。一樣的錯誤犯了幾次,換做是誰都會覺得心裏涼的。
此時莊唯生一直在看着季婉,而季婉乾脆不去注意哪個眼神,她本來覺得自己非常的有胃口的,現在連這個胃口都沒有了。倒是在莊唯生想說話的時候,在一邊的謝清言開了口先說話了:「說起來今日也是熱鬧,唯生弟你這邊有沒有稍微烈性一點的酒,我剛嘗了一下,這個酒是不夠烈的呀。」
莊唯生這個時候被謝清言的話吸引了過去,然後解釋:「這烈性的酒也是有的,但是四少爺你喝了也不好吧,今日是要圖個高興,可不能將你的身體弄傷了。這酒雖然是好東西,但是喝多了還是很傷身的,你還是少喝一點吧?」
「這話你就說的不對了,男子漢大丈夫喝點酒自然就要喝點烈性的,今**大哥成親你這個做三弟的自然也要該好好的高興高興。。所以趕緊去吧,我現在興頭來了。」謝清言說道這裏的時候,乾脆還做出真的很想喝酒的樣子,笑容看起來很是清爽。
莊唯生自然不好意思讓謝清言不高興,人家畢竟是這裏的貴客,想要點酒都不給的話,那麼也太不近人情了。於是就乾脆站了起來,去拿酒了。
這個時候的季婉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她同莊唯生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了,再說下去估計就要再次撕破臉皮了,今日季家嬤嬤讓她來這裏是讓她好好的面對自己的事情,而不是讓她一點點也不面對,季婉想到這裏,感激的看了一眼謝清言,卻發現謝清言根本沒有在看她,而是真的在研究手裏的酒水,還皺了一下眉頭。
季婉愣了一下,這個謝清言不會是真的想喝酒,而根本不是在所謂的救她吧,是她自己完全想多了,所以現在根本都不算是在幫她了?不過季婉沒有去問,這個時候她能做的就是低頭,等新娘過來敬酒了之後就離開這裏,她當真一刻也不想多呆。
這個時候溫紅從外面走了進來了,因為季婉做的位子是在院子裏最正中間主位的桌子上,所以溫紅出現的時候,她就看到了。溫紅一出現,朱氏也是有點驚訝,但是她還是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季婉,又看了一眼溫紅才走了過去。
季婉因為離的遠自然就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不過這桌子菜吃起來也跟嚼蠟似的,她注意到周圍的人開始吆喝了,她自然就朝着大門的方向看了過去,她自然知道這個時候的是王進寶和莊燁走了出來了。
其實很久沒有見到過王進寶了,如今她多看了一眼王進寶覺得這個女子越來越像是她的娘親了。程英生的強壯,而王進寶如今也是強壯,用句鄉下的人的話來說那麼就是屁股好生養,再加上王金寶現在就是有了孩子,那麼莊燁來寵她也是正常的。。
不過最讓季婉覺得奇怪的是,莊燁和王進寶走到了一起的話,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呢?過程又是如何呢,這些年莊燁在季婉的眼裏其實就是一個很老實的人,很多時候季婉都覺得在這個家裏的話應該說只有裝燁是最靠譜的,畢竟莊燁這個男人每次在莊唯生出事的時候都是幫着自己的弟弟擔當起很多事情,有這樣的哥哥也算是莊唯生的運氣了。
莊唯生這邊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季婉有點不懂莊家人的想法了。不過她既然做了決定的事情既然不會改變了,所以做的再多也是白費。
莊唯生這個時候抱了一罈子酒過來了,他坐下來後額頭上有點汗,這個罈子季婉看着當真有點膽戰心驚的感覺,這麼大的一個罈子,這是要喝死謝清言啊,她再看了一眼謝清言那個樣子,雖然謝清言長的一點也不柔弱,但是看起來頗為文雅,這樣的男人拿着小酒杯喝這個酒要喝到何年何月嗯?
果然莊唯生說了:「這個酒是好酒,在我們家裏放了老長的時間了,我父親說等我娶妻才拿出來的,我想我娶妻的時間還早着呢,今日大家都這麼高興,當然要喝點小酒來盡興了,好看的小說:。四少爺你若是不嫌棄,來嘗嘗吧?」
莊唯生一說話,謝清言自然就點了點頭:「當然要嘗嘗,說這起來也是陳年老酒呢?」
不過謝清言剛說完,莊燁就帶着王進寶過來了,王進寶來這桌的時候,直接就找到了季婉:「婉丫頭我們多年不見了,今日也算是運氣,還好你還記得我這個人,今日來了就要喝的不醉不歸,來我敬你一杯酒。」
說完王進寶就拿起一邊的酒罈給季婉倒酒,季婉這下傻了眼了,這酒罈就是剛才莊唯生拿來的,這酒聽的出來是最醇厚的東西,要是讓她喝不是要讓了她的命麼?她來這邊以後就不會喝酒,這個身體和以前的身體不一樣,以前吧她是個小白領,喝酒什麼的自然不在話下,可是現在要說喝酒的話,她想行也行不起來。
上次就是了一點這邊用的酒湯圓,就那麼一點點的酒味,她就徹底的紅了起來,這個身體就跟蝦子放在熱水裏一樣,全身通紅的厲害。若是她現在繼續喝酒的話,季婉想自己今日肯定是走不出這個門的。
「今日我就不喝酒了,我喝不得這些,我酒量差。」季婉跟王進寶解釋,但是她一說完王進寶的臉色就不太好。
王進寶有點委屈的看着季婉:「這些年你還記恨那些東西麼?小時候是我不對也是我娘不好,我們王家虧待了你,今日我無非就是想和你和解。我們都在一個村子裏這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些年我娘一直跟我說,進寶啊當年是娘不對,現在想跟那個孩子對不起也找不到地了。每次我娘說這些的時候,我就在想,其實王家也沒真的太對不起你,你看小時候都是王家在給你吃給你喝,最後錯也是錯了一點。你大人大量別放在心上了吧?」
季婉一聽差點想問王進寶,將孩子快餓死了就是對的起嗎?那個時候的她吃糙米稀飯,多吃一碗都要被程英罵浪費糧食,說怎麼就有這樣的一個貪吃的東西,可是那么小的一個碗,幾乎全是水的糙米稀飯怎麼能吃的飽,這些就叫對的起麼?
季婉不明白王進寶是如何說的出來這句話的,但是此時的她心裏是很不舒服還不能翻臉,怪憋屈的:「你說笑了,你今日可是新娘子,和我說這些做什麼?再說我現在是季家的人,在季家過的也不錯,那些事情我也不記得了。」
她本來就沒打算繼續要去追究那些事情,王家不來煩她,她就覺得阿彌陀佛了,畢竟季家嬤嬤也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所以這些年王家這麼安分,她何時去找過王家的麻煩?
可是她不去找王家的麻煩,不代表王家不來找她的麻煩,這不王進寶都找上門了,還不算是麻煩麼?
在一邊的莊燁也笑了笑:「來來來,今日大喜的日子不說這些,婉妹妹這杯酒我先喝了,你也喝吧?」
說完莊燁不客氣的將酒喝了下去,等着季婉的動作。
季婉一想這莊燁你心疼你媳婦怎麼來坑我啊,不過季婉也知道這完全是逃不過了,這酒也怪謝清言沒事去提要這些酒做什麼,現在好了也是她要喝了。
季婉沒有辦法將手裏杯子裏的酒喝了下去,然後她頓時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不舒服,她早就知道這個身體嬌氣,和以前的身子是沒有辦法想比的,果然就是這樣。
王進寶笑了笑,又給季婉倒上了一杯:「好事成雙,再來一杯?」
這句話一出季婉就知道要完蛋了,這在以前她吃飯的酒桌上經常見到這樣的台詞,什麼好事成雙,三杯為敬之類的,反正喝到最後總是有台詞的,要喝酒這些酒詞自然要想要,而莊燁是很豪爽的漢子,一口酒又喝了下去,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季婉這下瞪了一眼還在看熱鬧的謝清言,這個人這個時候為什麼還能如此的淡定?
她這個身體是真的喝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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