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間有說有笑的你們這是什麼行為,呂公子也算是讀書人,怎麼不知道男女有別這句話,文心都十歲了是能議親的年紀,你這樣跟她說笑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他們該如何看待文心,女子的聲譽有多重要呂公子應該知道吧。」
上官冥突然走上前打斷了文心跟呂青,一旁呂青被上官冥說得面紅耳赤,吱唔着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和文心從小玩到大,一直都是這樣也不見有人說什麼,不過他確實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如果他辱了文心的名聲,他會給文心一個交代的。
「我說你這人發什麼瘋,這是我的事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呂大哥跟我清清白白別人會說什麼閒話,我看就是你想說閒話,一個大男人還那麼八婆你可真是好意思。」來自現代的文心就看不慣古人的封建思想,難道女人跟男人說話就一定代表他們兩個有什麼嗎,真是不可理喻。
其實文心會發那麼大的火併不是因為惱了上官冥,而是惱古代的封建思想,那思想殘害了多少無辜女子。
看見文心如此不識好歹,不感謝他就算了還對他發火,狠狠對着文心一甩袖大步離開了。
「眼不見心不煩,沒見過這樣蠢笨的女人,就算是妖也是一隻笨得出奇的妖。」上官冥一邊走着一邊罵。「要不是還欠着你幾兩銀子,你以為小王會待在這裏,真是不識好歹的笨女人。」
罵了老半天上官冥的氣才消了,而另一邊呂青正責怪着文心。
他認為上官冥說的有道理,文心不該那麼激動,也不該對上官冥生氣應該去跟他道歉,這下文心清楚了,在呂青的潛意識裏,還是覺得女子應該低男子一等。
「我脾氣就是這樣,看不過去你就不要看,不要妄想着改變我,我不是你什麼人,要管也輪不到你來管我。」這幾日對呂青的好感一下破碎,文心說完拉着文樂快步離開了。
原本還以為交到了一個志同道合的朋友,誰知都是騙人的,男女之防真的那麼重要嗎,明明就是上官冥抽風,她生氣有什麼不對,她才不會去跟他道歉,她沒錯道什麼歉。
看見文心生氣離開呂青還有些沒回過神,呆呆的看着文心走遠。
正在氣頭上的文心決定一走了之,以後再跟村長爺爺道謝,至於呂青就當她從沒交過他這個朋友,反正她不是原身,做不到對呂青百依百順。
「姐,我們自己走嗎?」文樂睜着一雙大眼睛看着文心,她不知道姐姐為什麼要跟呂大哥吵架,不過她想自己走,這樣她就能天天吃到肉了。
「嗯,我們自己走,姐姐一定會照顧好你的,不會讓你受委屈,會讓你過得像現代女性一樣,想做什麼做什麼,想說什麼說什麼,姐姐就是你堅實的後台。」文心越想越覺得生氣,最後跟文樂保證道。
從小被欺負長大的文樂,從來都是別人說什麼她做什麼,儘管聽不明白文心的話,還是很乖巧的對文心點頭,「姐,我餓了,我想吃肉可以嗎?」
好幾天沒吃肉,文心也有些饞了,摸了摸肚子道:「當然可以,等會姐姐就煮給你吃。」又摸了摸文樂凍紅的臉蛋,文心下定決心一定要把文樂養好,不說養一個女強人出來,但也要養一個萌妹子出來。
文心沒有直接在文樂面前進去空間,而是找了一個藉口悄悄進入空間把東西煮好變了出來。
到現在文樂一直認為她的本領就是變兔子肉跟魚肉,一點不知道空間的事。
等她們吃飽兩人才開始上路,白色狸貓一直跟着文心,取名為白狸,現在正待在文心的空間睡覺,餓了就會起來吃文心給它準備好的兔肉。
自從白狸吃了烤熟的兔肉後就不肯吃生肉了。
文心帶着文樂走了三天,因為同路的還有不少難民文心她們並沒有走錯路,一路上都看見不少病死或餓死的人,兩人從剛開始的害怕到麻木,就在離京城很近的官道上,文心瞧見前方圍了一大堆人。
「姐,我們也去看看嗎?」獨自走了幾天,文心決定離開小路走官道,因為小路都是通往深山並不能到達京城,兩人好不容易看見那麼多人不想錯過這個熱鬧。
文心帶着文樂擠進了人群,瞧見裏面正在對罵的人,手忙腳亂的拉着文樂準備往外走。
「文心,你怎麼在這裏?」吵架的正是張紅和陳桃,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文心沒看見爺爺,文越瞧見她後很是吃驚,沒錢沒能力的文心還帶着病重的文樂怎麼能走到這裏,要知道他們也是經過好幾次危險才走到這裏。
爺爺有錢的事被一伙人得知,夜晚那伙人帶着人把錢搶了,最後還把爺爺打傷了,不然她娘也不敢跟張紅這樣鬧。
文越這一吼,文心也不好再帶文樂離開,再瞧文樂滿是渴望的眼神,知道她想回家跟家人在一起。
「我們不能在這裏嗎,爺奶呢?」沒理會文越,文心帶着文樂四處張望,在路邊看到了躺在板車上的爺爺,帶着文樂朝那邊走去。
一會文心便了解事情的經過,原來是張紅認為爺爺要去世了,正鬧着要分家,所有的東西她都要,還不想養劉英,陳桃氣不過才會和張紅動起手來。
當然張紅也不敢明說她不想養劉英,只是明里暗裏是這個意思,一路上都在變着法的鬧。
今天張桃氣不過頂了一句,就發生了文心看見的波婦大戰。
文心注意爺爺臉色蒼白,右腿被木條固定住,瞧爺爺氣得臉色發黑,雖然氣色不好但怎麼也不像要去世的人。
「爺爺。「文德生是長輩是原身的爺爺,現在也是她的爺爺,儘管心裏不樂意文心還是開口叫人。
文德生其實很早就後悔了,文心再怎麼不對也是自家的孫女,哪怕是個女的身上都流着他們文家的血,本來還以為文心帶着文樂會活不成,沒想到卻走到了這裏,暗嘆她們兩個命大。
「嗯。」文德生不願承認自己的錯,很是冷淡的對文心回道。
張紅和陳桃吵累了也打累了便停了下來,一旁的人看見是家庭糾紛便都紛紛散去。
此時張紅的臉被陳桃抓了四道血痕,陳桃的手背也被抓了幾道血痕,此時還往外冒着小血珠。
文心瞧見趕緊從懷摸出乾淨的布,其實是從空間裏拿的。
「二伯娘,我給你包包手,不然容易感染的。」文心還在奶奶處取了碗,倒了水做掩護暗地裏用空間水給陳桃清洗傷口。
不知道文心說的感染是什麼意思,但瞧文心細心的給自己包紮傷口,陳桃一時間覺得兩個女兒都白養了。
文越和文娣站在不遠處,看見她受傷問都沒問一句,還裝作看不見的樣子。
「我還沒死了,你這個死丫頭片子,給老娘過來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誰才是你娘。」同樣受傷的張紅瞧見文心的行為,差點被氣暈,這個女兒真是白養了,早知道就該掐死她,免得讓陳桃那個賤|人佔了便宜。
沒理會張紅,就讓她在哪裏又叫又吼的,把二伯娘的傷口包好,文心這才慢慢開口。「我這狗眼確實看不太清楚人,我只知道對我好的人是二伯娘,我生病快死的時候也是二伯娘照顧的我,那時我可沒見到娘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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