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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酒的身影很快就在他們的眼前消失了,身後也很快傳來了關門聲。
葛華和葛風都來到了白子玉的身邊,去攙扶白子玉。
這一次,白子玉真的是受了大苦。
可是如果不讓白子玉罰得更狠一些的話,不讓卿酒消氣,他們會更加地不好過。
而顯然,這已經是先前的錯誤看法了。
葛華和葛風雖然一道跟白子玉跪在雨中。但是相對而言,他們受到的傷害,還是要少一些。
一則他們背上的鞭傷要少很多,二則葛家從前是武學世家,他們從前就是學武的,身體素質要比白子玉好上不少。白家是學文之家,白子玉自小更偏重的,自然不少身體上的鍛煉。
葛華和葛風一過來攙扶,白子玉就對着他們倒了過去。
二人擔憂地道「子玉,你沒事吧?」
白子玉閉了閉眼睛,休息了一會,才睜開眼,搖了搖頭,道「我沒事,不過今日的事,算是過去了。」
幾人都沒有說話。
其實今日發生的事,還是頗為出乎他們的意料的。
原本以為卿酒一旦回來,一定會是一場腥風血雨。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解決。
白子玉從懷裏掏出了那十兩銀子,對葛華和葛風道「這銀子……」
這是剛剛卿酒對着他扔過來的。
葛華道「先留着,等會去抓藥,不要動這十兩銀子。」
其實,卿酒給了他們十兩銀子又如何。
從前卿酒好賭,將整個家敗得不能再敗。
陸陸續續以來,他們為了卿酒的花費,又何止十兩?
不過,卿酒的行為還是太反常,這銀子不能動。
畢竟如果,卿酒明天一醒來,反過來又要把銀子給要回去呢?
白子玉又道「她這幾日來,變化似乎太多了。」
葛風這時似想起了什麼,道「她方才說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從前的她,她不會是換了個人吧?」
白子玉道「怎麼會?她不還是她嗎?跟她相處了三年,難道還不知道?不過,她的確越來越不像她了。」
葛華聽着兩人的對話,並沒有說話。
他將白子玉攙扶了起來,道「先回屋換衣服吧!渾身都濕透了!還有背上的傷,也要上藥。」
幾人被自己這麼折磨一番,已經是乏累至極。
三人相互攙扶着,走進了偏房。
卿酒在房中,原本她是想睡覺的。
可是屋外的聲響總是吵得她睡不着。
最後,直到屋外也徹底安靜下來了,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兩日後。
因為前兩日下的那一場暴雨,這兩日都是連日的晴天。
天氣甚好。
卿酒這兩日在家中,就在屋裏研究自己的東西,並不怎麼出門。
葛華他們還喚她用餐,她原是要推辭的,只是那幾個夫郎又在說什麼卿酒這樣是對他們不滿,他們又會如何如何。
最終卿酒不過是跟着他們隨便吃了點,也不怎麼說話,日子看起來倒也平和。
而三個夫郎身上的傷,除了白子玉的傷好得買一點,葛華和葛風就跟一開始沒有什麼兩樣了。
這就跟卿酒所預料的那樣,幾個夫郎的身體素質都還不錯。
而且,到底那日他們的傷都是自己搞的,他們並不會對自己下死手。
這日,卿酒又在屋中,研究着各種中藥草,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忽然,從門外就隱隱傳來了吵嚷之聲。
卿酒沉浸在自己的研究之中,並沒有搭理。
不過很快,卿酒就不得不要搭理了。
因為她聽到了砸東西的聲音,還有各種各樣的叫罵「是你們害死了人,你們還有理了?不賠錢,那就給我砸了這個家!給我狠狠地砸!」
還有葛風的聲音「住手!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我說了這個人不是我害的!不是我害的!」
接着,又是各種砸東西的聲音。
卿酒原本是沒有意識到,現在當然是知道,是有人來自己家裏鬧事了。
這讓卿酒怎麼能忍?
當她不存在麼?
卿酒當即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輕蹙了蹙眉,然後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剛一出房門,就看到有一個虎背熊腰的女人,在對着葛風大聲地呵斥,那樣兇惡的樣子,仿佛是要把葛風給吃了「王法?老娘就是王法!老娘告訴你,本來就是你害死了人,沒讓你償命已經是好的了,還不起錢,那就把這個家給砸了!直到你們能還得起錢開始!
你給老娘讓開!不讓開,就別怪老娘不客氣!」
雖然相比面前的女人,葛風的身軀想顯得瘦弱許多。
但是當那虎背熊腰的女人要帶着人砸家的時候,葛風還是攔着女人的面前不動彈「你不能這樣做!」
此時,白子玉也從屋中走了出來,可是他的傷還沒有好全,他自己走路,都是有些晃蕩,別說去跟來的幾個虎背熊腰的女人對抗了。
而葛華今日似乎不在家中。
那個虎背熊腰的女人見葛風不讓開,當即揮起了拳頭,砸向葛風「還敢攔着老娘,那就別怪老娘不客氣!」
葛風這個時候想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眼看女人的拳頭就要砸到葛風。
白子玉驚喚了一句「風兒!」
而說時遲那時快的,一道身影又飛身了過去,然後拉住了女人的拳頭。
接着一陣力量的對抗,卿酒就將女人推搡得後退了好幾步。
卿酒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道「私闖民宅?還要砸我的屋子、打我的人?怎麼?想來跟我拼命麼?」
說着,卿酒活動活動了手腕,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眸里已經有殺氣迸發了出來。
而女人也被卿酒給震了震。
雖然卿酒出來後,到底卿酒是個女人,所以闖入的幾個女人氣焰也下降了一些。
但是那幾個女人在面對卿酒的時候,卻也並不感到害怕。
聽到卿酒如此說,那為首的女人道「娘子,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這都是你們害死了我任芳的弟弟,所以我要來討一個公道!你們連人命都搞出來了,我們私闖民宅這些,又算得了什麼?
至於拼命,如果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弟弟死在了你夫郎手中,我是勢必要找你們拼命的!」
說完,氣勢洶洶地赫了卿酒一下,仿佛她這樣,就能震住卿酒一樣。
但卿酒並未因為她的這般舉動,有任何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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