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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月來蕭軒翊在行州接濟百姓,懲治鹽商,向皇上匯報着他的成果。馮禁的請求他也基本上完成了,如果沒有差錯,他即將代皇上巡視番國,穩固邊疆。
值得一提的是,蕭軒翊在贖回花魁鶯鶯的時候,還遭到了不知內情的她的刺殺,所幸無恙。蕭軒翊也特恕鶯鶯無罪,給予銀兩,將她放歸自由。
「殿下,我們什麼時候啟程。」暗衛已經在隨時準備着了,這次是蕭五來探蕭軒翊的口風。
「再對地方官員進行一些交接,七日之後便離開行州。」
蕭軒翊正在閱視蕭七傳來的京城方面的匯報,面對蕭五的詢問,淡淡回答道。
京城沒有發生什麼大事,這數月以來風平浪靜的。只是蘇菁洛似乎常常前往宮中,經暗衛探知是和音貴人有所交集。
「她沒事就行,你寫一封信,讓蕭七派暗衛暗中保護她一下,此去番邦,路途遙遠,信息傳遞不便。如非大事,自行處理,不必稟告。」
對於蘇菁洛,蕭軒翊的心中仍然存有幾分愧疚。
「諾。」蕭五領命退下。
實際上,京城的平靜只不過是暴風雨之前的假象。
隨着音貴人肚子越來越大,宮中又有傳言皇上要封音貴人為妃,未來重點培養音貴人腹中的孩子,皇后心中的嫉妒和猜忌便越來越重。
若僅僅是傳聞,還不至於讓皇后如此焦急。但這幾個月來,皇上根本就沒怎麼來過她的椒房殿,反而連朝都不上,天天往音貴人的蕙草殿跑。
「這個小賤蹄子,要是真讓她生下來逆種,再有蘇菁洛相助,本宮這位置遲早讓她奪了去。」皇后在椒房殿又驚又怒,原定的計劃再次提前。
蕙草殿,蘇菁洛再次帶來了一劑藥,囑咐音貴人服下。
「我感覺好多了,只是最近沒有什麼勁兒。」音貴人和蘇菁洛已經較為熟絡,宛然已經將她當做了親妹妹。
「可以稍稍走動走動,但不要再過於勞累了。」蘇菁洛搭了脈,發現一切正常,心中也微安。
「姐姐在此謝過菁洛妹妹了。」
「姐姐這是哪裏的話,這是菁洛應該做的。這幾個月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姐姐還是要處處小心。」
蘇菁洛相信,原主的娘親在懷上原主的時候,一定也是這樣的。天下的娘親都是最好的娘親,這句話不摻半分假。
「好了,姐姐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妹妹就告辭了。」蘇菁洛微微欠身,隨即起身告辭。
「嗯,那我送送你。」音貴人扶着蘇菁洛,就要起身。
「不用啦,姐姐好好養着,凡事要多加小心。」蘇菁洛連忙搖頭,可愛的模樣讓音貴人忍俊不禁。
「皇后娘娘駕到!」
蘇菁洛剛走出蕙草殿,迎面就見到了皇后。
「臣蘇菁洛見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萬福金安。」蘇菁洛才不想和皇后過多糾纏,問安後腳底抹油就想開溜。
「沒想到蘇家的神醫居然親自來為音貴人看病,也是有心了。怎麼,不進去坐坐?」皇后似乎並不想放過蘇菁洛,就這麼擋在她的面前。
「菁洛不敢久留,皇后娘娘若是去看,那便自個兒去看看就是了。」
天知道,皇后這個時候來安的是什麼心思。蘇菁洛每次都是避着皇后走的,現在倒是有些不好解釋了。
「你個小賤婢,敢和娘娘這樣說話。」老嫗一個巴掌就要甩過來。
蘇菁洛面色一寒,就要起身動手時,後面忽然傳出了宛如天籟的聲音。
「臣妾參見皇后娘娘,菁洛妹妹只是心口直快罷了,望娘娘大人不計小人過。」原來是音貴人聽到了聲音,也來到了殿外,為蘇菁洛解圍。
「音貴人不必拘禮,你們姐妹情深,本宮倒是羨慕了。」皇后見音貴人親自前來,心中猜忌更重,但明面上還是笑道。
「退下。」輕斥了一聲老嫗,皇后將蘇菁洛扶了起來,蘇菁洛抬起頭來時,她與皇后二人的目光經過了短暫的交鋒。
「皇后娘娘若無他事,菁洛就先行告退了。音姐姐需多靜養,望皇后娘娘能體恤一下。」蘇菁洛臨走前還不忘提醒皇后。
「那是自然,有勞你了。」皇后回首望着蘇菁洛的背影,似是喃喃自語道。
「天氣炎熱,皇后娘娘還請入殿。」音貴人站在一邊,等候皇后先行入殿。
「音貴人可曾想好名字?」皇后挽着音貴人,開始試探道。
「還沒想好,臣妾等皇上賜名呢。」音貴人不知皇后話中含義,只是就問題回答道。
蘇菁洛這樣的神醫都判斷不出究竟是男還是女麼?看來如此都為天意,抑或是蘇菁洛早已知曉,因此才如此用心?
無論如何,此子都不能留!
「本宮以前懷胎的時候也是這樣,懶懶的不想動,就望着殿裏的花草發呆,什麼都不用想。」
皇后和音貴人一起坐着,望着外面的花草。時至早秋,殿邊零星的開着幾朵秋菊。
「哦,對了,本宮有一位藥材可以推薦給妹妹,本宮當時用的時候精神也好了一些。」皇后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囑咐宮女去太醫院問藥。
「多謝皇后娘娘能這麼關心我。」可能是由於做母親的共性,音貴人很快就相信了她。
「以後就不要來椒房殿請安了,好好待在殿裏靜養,本宮還有事,此番只能來看看,有什麼需要的告訴本宮就行了。」
皇后也只是說了一小會兒話,就離開了。
傍晚,宮女送來了藥,略有疲憊的音貴人猶豫再三,還是取了一顆服了下去。
正如皇后所言,用了藥,音貴人的狀態也好了一些,甚至覺得自己還能走走。
當夜,在皇后的暗中威逼下,宮中的一位宮女穿着一襲白衣,披散着長發,在離蕙草殿不遠處的一棵槐樹下上吊而死。
「不知怎麼的,今夜總是睡不着。罷了,出去走走吧。」半夜,音貴人似乎難以消解藥物帶來的興奮,自己更衣走了出去。
晚風一直吹着殿門,像是有人在一直敲門,顯得頗為陰森。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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