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天牢中,等候的老嫗已經有些不耐。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作為監刑者,一定要保證蘇菁洛死掉才能回去復命。
但蘇菁洛已經服下毒酒一個多時辰了,但依然沒有一絲毒發的跡象。
「喂,如果服下毒酒沒事怎麼辦,是不是就該放了我。」穿越前,蘇菁洛在電視上總能看到賜毒酒的橋段,心中也頗為好奇。
不過這老嫗也真是好笑,還在這裏傻傻的等了一個多時辰,她難道以為自個兒真是庸醫麼。
所謂鳩酒,毒性並不在鳩的羽毛,而是配置的一些草木的毒性。無論是什麼毒,只要不是先進的合成毒藥,那麼很容易找到解毒的辦法。
不巧的是,蘇菁洛八歲的時候就能配置相關解藥了,乘着這兩人一個不注意,她從醫療空間取出藥丸,服了下去。
「放了你?這麼可能。」老嫗冷笑一聲,招來牢頭,附耳說了幾句。
牢頭立刻會意,讓差撥取來鑰匙打開了牢房大門,突然上前死死掐着蘇菁洛的脖子,臉上露出陰狠的神色。
「放開我!」蘇菁洛沒想到,牢頭居然要置她於死地,頓時奮力掙扎着。
奈何蘇菁洛在牢房這些天遭到了太多不公的待遇,更何況區區一個弱女子的力量怎能敵一個壯漢?
「皇后娘娘讓你死,你以後可不要找到我。」牢頭見蘇菁洛還在掙扎,手上的力量加大。
蘇菁洛的意識漸漸模糊,求生的本能讓她瞬間從醫療空間中召喚出最大號的金針,隨後循着記憶中的穴位,對牢頭的手臂狠狠一刺!
牢頭手臂頓時一軟,使不上一點兒力氣。而蘇菁洛也掙脫束縛,退到牆角大口喘氣。這一刻,就算是再渾濁的空氣也是新鮮的。
「真邪門,來人,給我砍死她。」牢頭心中微駭,下令差撥幫忙。
「諾。」兩個差撥沖了進來,抽出腰刀向蘇菁洛砍去。
還是無力回天。蕭軒翊,我恐怕看不到你幫我翻案了。蘇菁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腦海中飛速閃過之前的一幕幕,一滴晶瑩的淚珠自眼角滑落。
「住手!」一聲厲喝伴隨兩道破空聲傳來,兩個差撥應聲而倒。
「蕭七……」蘇菁洛睜開眼睛,發現蕭七已經帶着楚王府的暗衛迅速控制了這裏。
「拿下。」蕭七收了暗器,吩咐道。
「諾。」暗衛得令,將老嫗和牢頭押走。
「蕭七來遲,請菁洛姑娘責罰。」蕭七單膝跪地,將皇上所賜令牌奉上。
「現在外面都是你的人嗎?蕭軒翊怎麼樣了?」蘇菁洛鬆了一口氣,輕聲詢問道。
「殿下受了傷,不過殿下已經找到了證據,如今皇后已經被皇上打入冷宮。皇上想要召見你。」蕭七扶着蘇菁洛,一步步走出天牢。
「勇兒還在地牢,你們去救一下。」
「暗衛已經去了,還請菁洛姑娘簡單梳洗一下,隨蕭七前去皇宮。」蕭七應道。
金鑾殿上,群臣排着長隊,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後跪下。
皇上頭戴冕旒,身着華服,坐在龍椅之上,俯視階下群臣。
「眾愛卿今日不必拘禮,先平身吧。」皇上看着諫言官的空位子,心中頗不是滋味。
「謝皇上。」眾臣起身,聲音響徹大殿。
「朕,為朕的愚蠢向你們道歉。」皇上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看着金碧輝煌的大殿,語氣頗有些沉重。
「皇上乃聖明之君,我等敬仰之輩,怎可妄自菲薄?」柳丞相自群臣中出,俯首稱頌道。
「不,朕乃昏君!」
群臣默然,不敢出聲。
「皇后無德,排擠嬪妃,殘害朕的子嗣。朕冤枉了好人,是其一也。」
「朕不思進取,罔顧江山社稷,只思兒女情長,是其二也。」
「嫉賢妒能,有負兄弟手足之情,是其三也。」
「朕今斷髮明志,以謝天下!」皇上摘下冕旒,取出短刀,斬下了一截頭髮。
「皇上!」群臣再次跪拜在地。
「朕欲廢后,此次前來只是想告知眾愛卿。待事情查明,朕會昭告天下!還有,與皇后一黨者,揭其罪行,朕就放你一條生路,貶為庶民,賜金放還。」
「倘若隱瞞者,殺無赦!」
威嚴的聲音傳遍大殿,皇后黨羽聞之無不色變。
皇上環顧大殿,發現太子並沒有上朝。
「太子為何不上朝?速速宣他進殿!」一想起這個不成器的太子,皇上就恨鐵不成鋼。
這次皇后落網,太子必然也脫不了干係。
「傳皇上旨意,宣太子進殿!」太監扯着嗓子在殿外喊道。
使者騎上快馬,去太子府宣召。
太子府內,蕭頤正在焦躁的走動,皇上要廢后的消息,已經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怎麼辦,母后被抓起來了,父皇要廢后,我該怎麼辦。」蕭頤始終下不了決心。
「殿下心太軟,以至於有良方而不敢用。」蕭頤有一親信,名為郝鷙,時常伴其左右,蕭頤甚信之。如今看到蕭頤陷入困境,他便開始教唆道。
「你說,我該怎麼辦。」蕭頤抓着親信的領口,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因酒色過度而蒼白的臉上顯現出一絲癲狂。
「皇后娘娘早就佈置好了一切,京城內的中層將領都被調換,現在可都是太子殿下您的人了。京外大營足有數十里遠,只要關閉城門,再因勢利導……」
親信所獻計策,竟是謀反。
「郝鷙,這可是謀反!謀反是要滿門抄斬的!你想讓我背上永世罵名嗎?」太子冷汗皆出,雙手開始不停的顫抖。
「殿下,一將功成萬骨枯。更何況,本來皇上就更看好蕭軒翊,現在皇后被廢,你這個太子還能當多久?」郝鷙繼續展開心理攻勢。
「放肆!」蕭頤一巴掌扇了過去,將郝鷙打得口鼻出血。
「殿下,蕭軒翊和蘇菁洛強強聯手,你在京城將永無立錐之地,更何況,殿下還聯合蘇家庶女,差點害死她。」
郝鷙擦了擦血跡,臉上露出滲人的笑容。
「夠了!」蕭頤捂住耳朵,內心十分混亂。
「別忘了,太子殿下沒上朝已是大不敬,馬上皇上的使者就要來興師問罪了。那時可就晚嘍。」
隨着親信一句又一句的誅心之言,蕭頤的心理防線開始全線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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