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在冷兵器時代,能打敗騎兵的,多是騎兵。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馬鐙技術迅速泄露給山戎,對此,公子卬也頗感後悔。
不過後悔歸後悔,這仗還是要打的。
得到善兒的提示後,他開始冥思苦想,歷史上在平原地區擊破重騎兵的各路名將。
西湖三忠之一的岳飛是第一個映入腦海中的,他的對手是武裝到牙齒的鐵浮圖,防護能力在古代極其變態。
岳將軍發現馬匹的四肢是無法披甲的,馬腿一旦上甲,估計跑不快,乃至於跑不動了。岳家軍每戰必以精銳步兵,手執大斧,專砍馬腿。
由於敵騎迅捷如風,這些大斧兵可以利用敵騎的慣性,不怎麼發力,就可以用斧刃削去馬腿。一旦金兵從馬上跌落,人多勢眾的岳家軍就一擁而上,即使是用鈍器,也足以把從馬上跌落、頂盔貫甲的金人武士敲死。
不過也同樣是因為敵騎的慣性,岳軍的大斧兵若是錯誤地預判了來騎的運動軌跡,一斧子拉歪了,下場不是被馬蹄一腳踹成腦淤血,就是被連環馬碾成肉泥。即使僥倖削下了馬腿,失控的戰馬也極有可能轟然倒下,具裝的重騎稍不注意就把大斧兵壓在身下,以至於咽氣。
因此岳家軍的大斧兵可以被劃為敢死隊的那一波行列,非有嚴明軍紀為準繩、職業化軍人為骨幹、上下一心捨生忘死為信念,這樣的打法幾乎難以實現。
「晉國的兵馬都是我借來的,他們願意為我捨生忘死,去和素不相識,從無讎隙的山戎殊死一搏麼?」公子卬又開始絞盡腦汁,轉念他計。
第二個想到的,是劉裕。
斜陽草木,尋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義熙十二年,劉裕北伐,對手是來自少數民族的魏國,劉裕的北府軍前鋒渡河,背水列陣,是為卻月陣。
北府軍用戰車與大盾構築一排弧形工事,步兵被掩護在戰車之後。劉裕又派出兩千名士兵攜帶上百張大弩策應,用鐵槊、大錘,勁弩肆意輸出。且黃河之上,陳列大量戰船,平時增援物資、人力、火力,即使一時失利,也可方便軍隊轉移。
卻月陣得兵家之妙,背水而戰卻先得不可勝的地利。可惜此陣需要黃河為憑,大量戰船為輔。公子卬和晉兵都沒有這個客觀的先決條件。
除此以外,就必須以騎兵戰勝騎兵了。宋國地處平原,四戰之地,在這樣的地形上崛起,且對手有騎兵的,公子卬自忖才疏學淺,只能勉強想到兩人。
敢笑諸葛無謀,周瑜少智之曹孟德。以及「士兵們!向我開槍!向你們的皇帝開槍!」之拿破崙。
曹家兵陣已然不可考,但是拿皇的陣法可是實實在在地被載入書冊,流傳後世的。
公子卬曾經擁有本時代人夢寐都不可求的厲害身份——某字母站的大會員,瀏覽過拿皇的兵種運用和陣戰細節,更在某大型遊戲中熟練運用
重騎兵、槍騎兵、驃騎兵、獵騎兵、龍騎兵乃至於騎馬擲彈兵等軍事單位,紛紛躍然腦海之中。
不斷勾勒出破局的戰術,公子卬不免興奮異常,該充血處進一步加強了力學性能。正在上下聳動、自食其力的善兒察覺到了這一顯著的變化,面上嫣紅之色愈發濃郁。
基辛格曾說「權力是最好的藥。」倘若其人在此,善兒必引為知己。她宛如雲纏孤峰,深谷受瀑,怡怡然好不受用。
「夫君,可是想到成計?」
「然也,待得明日,向岳父老泰山求得兵馬錢糧,大事可成。」公子卬狠狠嘬了一口。
……
按士昏禮,新婚夫婦次日當禮見公婆,可嘆公子卬失怙失恃,只能三個月後先行齋戒,再攜妻手執素菜,到亳社的廟中,祭拜宋成公和母親的神主牌「趙氏新為我家婦,冒昧前來進獻菜餚。」
現在趙盾處晉國,主婚事,公子卬夫婦還需效仿晉文公,與岳父大人完成「一獻之禮」。
次日一早,雄雞報曉,善兒就命衛嬴請來湯水沐浴,滌去公子卬昨夜留下的咸腥。插簪子、盤頭巾,黑絲禮服。平明時分,兩人持棗子、栗子拜見趙盾。西階而上,置棗栗於席間。
趙盾坐下,以手觸棗栗,以示接受獻禮。趙盾以「一獻之禮」款待新人,一壺甜酒、半隻乳豬、黃豆和黏米作為主食。享食完畢後,整個婚姻儀式才算真正完成。
公子卬跪坐,語趙盾雲「禮之所以獻長者以棗栗,取其音而已。棗栗,早立也。如今卬與妻子成新家,當立業,以澤子孫。卬不肖,請岳父藉以兵馬錢糧,一如前約。」
趙盾早料到公子卬會着急要兵,道「晉國有兵,兵在公家。你岳父我雖然是執政卿兼任中軍將,然而取兵用兵都需要事先請示國家。國君總角,君夫人聽政,我今天早朝就上奏此事,賢婿且寬心。」
得到肯定的許諾後,就禮送公子卬夫婦出門,自己準備朝服去也。
公子卬一臉喜色,善兒問「夫君何必救杵臼,他若兵敗身死,你豈不是宋君?君無意宋國大業乎?杵臼懦弱無能,夫君不在國,他就惹出偌大事情,豈不知為政在緩不在急。
且『君』之為字,視其篆書,中間是端坐之位,左右為戈,意為居帷幄之中,操縱兵馬之人。杵臼屢屢敗績,宋人雖然勇武忠貞,然而杵臼不習兵事,擅用其鋒,以至於有今日之辱。
夫君本是成公子嗣,有大功於國家,排兵佈陣之能,甲於宋室,縱使當初杵臼得位,也不過是仰仗了夫君的戰功。所謂德不配位,必有災禍,杵臼今日之辱,絕不可能獨此一份,如果他依然為君,宋國的內憂外患不會終止。夫君何不取而代之?」
善兒很瞧不上杵臼,開口閉口直呼其言。
公子卬喟然嘆道「杵臼確實沒有治理國家的道術和排兵佈陣的章法。
有一說一。當初太子江遇害,公子御授首的時候,相當一部分人願意擁立我。只是都城內的國人已經擁戴杵臼為君了,我實在不好跟他搶。
當初我掉落溷廁之中,只有杵臼匆匆趕來,他無官無爵,卻散盡家財,延請良醫救我,拳拳兄弟之情,我又如何忍心奪走他的基業。
為官之後,我常常想,杵臼可輔則輔之,不可輔,我則虛其君位,架空其權,保其子孫富貴,行虛君議會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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