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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沒有危言聳聽,這位年輕男子割傷腿的這個利器應該是已經嚴重生鏽了,鐵鏽粘在傷口上加速了傷口的腐爛和發炎,這名年輕男子已經出現了發燒的情況,說明傷口肯定是有段時間了。如果再不及時處理,造成細菌感染,那時可就不是廢一條腿那麼簡單了。
老夫妻原本還以為姜穗是過來給自己討公道的,聽到姜穗說的話比大夫還要過分,臉更加黑了,一拍大腿開始哭爹喊娘,「世態炎涼啊,只是一個小小的傷口說要斷腿斷腳啊,現在的大夫沒良心啊。」刑夜暝一回頭沒看到姜穗的身影,在往人群中看,便看到姜穗已經摻和到這件事情裏面了。
姜穗被老夫妻嚎的頭疼,清了清耳朵,大聲道,「別喊了!你們來探探你們兒子的腦袋,看他是不是有發燒的情況。」
姜穗的聲音覆蓋掉了老夫妻的聲音,老夫妻聽到姜穗的聲音哭喊的聲音停了下來,有路人上前探了探小伙子的額頭道,「還真被這位公子說對了,這小伙子已經有些許發燒了,額頭燙得很呢。」
姜穗讓一旁的大夫去搬了三個凳子過來,一個高一些,兩個個矮一些,凳子搬過來後,姜穗讓小伙子坐在矮凳子上,那條傷腿放在高凳子上。
「你要幹嘛?」老夫妻蹭的從地上爬起來,一臉驚恐的看着姜穗的動作。
「幹嘛?」姜穗嗤笑一聲,「當然是救他了,不然難道像你們一樣躺在地上打滾他就能好起來?」
老夫妻被姜穗一噎,頓時閉了嘴。
「公子,公子要怎麼做?」小伙子有些害怕,腿肚子一直在發抖。
「你別慌,我等下會封住你腿上的穴道,你不會感覺到痛的。」姜穗安慰道。
這個小伙子一看在家就是沒什麼話語權的,父母都這樣在人家店門口又是哭又是鬧又是拍大腿的,他作為兒子任由父母鬧也就算了,居然一言不發的站在邊上。
姜穗從袖口中拿出銀針,在小伙子的腿上扎了兩針,然後又問一旁的大夫拿了一把常用的醫用小刀,輕輕的劃開小伙的腿,瞬間濃水流了出來,圍觀的人都蹙起了眉頭,也有一些開始反胃,人群往後退了不少。
老夫妻看到自己兒子的腿被割開,頓時想要衝上前,可是一看到割開傷口留下來的不是血而是濃水,便也停在了原地。
傷口越割越大,濃水也越流越多,小伙子撇過臉去,不看自己的腿。濃水留了一地,然後慢慢的流出來的便成了血水,再然後成了血,姜穗見傷口中的膿液已經被全部清理出來,便讓大夫拿來之前開的金瘡藥,撒在傷口上,又取了紗布熟練的給傷口進行了包紮。隨即又遞給小伙子一粒藥丸,「吃下去,可以退燒的。」姜穗輕聲道,小伙子將信將疑的將藥丸吞進了肚裏。
「可以了。」姜穗道。隨即又轉頭問老夫妻,「你們倆剛才說濟世堂什麼?亂開藥?誇大病情?」
老夫妻剛看到自己兒子腿上傷口中流出不少的濃水,其實他倆也知道這個傷口很深,從一開始鬧騰的原因便是希望大夫能夠免費給兒子治療。現在有已經治療好了,便也不再鬧了,被姜穗這麼一問,頓時臉蹭的紅了起來,嘀咕着,「沒,沒有。都是誤會。」
「都是誤會?你們倆剛在濟世堂門口這麼大吵大鬧的,邊上的人都被你們倆的聲音給吸引了過來,現在你們倆這一句輕飄飄的誤會就結束了?你們倆無憑無據就這樣污衊濟世堂的名譽,難道就這樣算了?」姜穗提高了嗓音。
「對,不能這麼算了。濟世堂開了這麼些年,價格一直都是最低的,甚至有些沒錢的人看病濟世堂也從來不收錢的。不能這麼算了。」剛還起鬨的人看到風向變了,立馬改了口。
姜穗拍了拍一旁的掌柜,低聲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說罷便轉身離開了人群。人群中刑夜暝嘴角上揚,這個女人,剛看審犯人嚇得躲在自己懷裏,在這裏,割開化膿的傷口可是眉頭都不皺一下,秦冬湊過來,「王爺這是看王妃看到着迷了?」
「咦,你回來啦?」姜穗從人群中過來看到秦冬站在刑夜暝邊上。
「對呀,想你了。」秦冬朝着姜穗邪魅的笑着,姜穗明顯感覺身邊的溫度下降了不少。能夠在刑夜暝跟前撩姜穗的也就秦冬一人了。「王妃再次讓在下大開眼界呢。」
「嘶。」姜穗雙手搓了搓手臂,沒搭理秦冬,自顧自往前走去。
「酒館!」姜穗一大早沒吃早飯,又是跟着刑夜暝治療陳將軍又是買了草藥,早就餓得不行了,轉頭一臉又是一臉期待的看着刑夜暝,刑夜暝翻了翻白眼,秦冬上前,「王妃還沒用膳?」
「沒有呢。」姜穗可憐兮兮的看着秦冬,自己出門那麼急都沒來得及拿錢,之前是確實是窮,可現在有了太后給的賞賜,怎麼着也算是半個小富婆了,可是刑夜暝天還沒亮便將自己帶了出來,哪裏顧得着拿錢。見刑夜暝沒有要吃飯的意思,姜穗只得把希望寄托在秦冬身上。
「走,我請你吃飯呀。」秦冬往酒館走去。
「真的嗎?」姜穗一臉的興奮,忙巴巴的跟上去,只留刑夜暝一人黑着臉,凌亂在風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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