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我知道,這人,就是長劉海。
他的背影是那麼的蕭瑟,也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他是很可憐。為了萱萱姐,為了愛情走上了逃亡的道路,過着豬狗不如的日子,他卻也很可恨,為了復仇,居然連不相干的人也殺。如果不是因為他,海潮也不會犯下錯誤,也不會殺掉了我三位哥哥,而這三位哥哥的仇,也隨着楓葉這個組織的破滅,算是報了吧。
但,罪魁禍首的兩個人,長劉海和海潮,我卻並沒有殺死她們。原因無他,一命抵一命吧。海潮也救過我,在那種情況下,我沒法殺她。並且她現在也不在我手上,我沒法動手。
而如今再看到長劉海,我也有點提不起復仇的**了,他都成了這樣了,我還能怎麼樣呢?
歐陽明和他徒兒也看到了我,他徒兒還特意把長劉海給轉了過來,長劉海這時候在低沉的睡覺,也許對他來說,只能睡覺了,否則他還能幹什麼。不單單第三條腿廢了,前面兩條腿也廢了,他的人生活着可能已經沒有了意義,也許他唯一活下去的理念就是,還能見到萱萱姐。畢竟他和萱萱是關在一起的,都被歐陽明俘虜的。
歐陽明爽朗的笑聲傳來,「果然守信,聽聞慕容前輩已經坐化,真是可惜,沒能跟他一較高下,但如果能得到他老人家的親筆手札觀看。我覺得就跟見到他本人沒什麼區別,還是許默兄弟講信用啊!」
他說着,就已經一步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他雖然是用走的,但我能看的出來,他隨時都可能爆發從我手裏搶到手札。
我來的時候就只帶了梁齊還有一個藏在車裏的狙擊手,我沒讓他出來,因為這距離已經夠射擊了。
但僅僅只是一個,還對慕容羽造成不了威脅,並且,車這麼明顯的物體他能看到,他也會極為小心這邊的,所以,這名狙擊手的機會不多,也許射擊兩槍以後,歐陽明就會過去斬殺他,而我,必須保護他的性命!
剩下的就只能靠我自己,梁齊只是為了對方他的徒兒的。
我止住了他的腳步,指着他喝到,「我雖守信,但你卻不守信,萱萱人呢,你光是讓他來有什麼用?」
歐陽明看到我這麼說話,瞪圓了眼,撲哧一聲笑了,
&麼?默少真是貴人多忘事,守信這兩個字在默少眼裏連個屁都不如吧,你還記得一個多月以前逃跑事件麼,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讓你看到她嗎,我能讓你看到這傢伙,已經是仁至義盡,我能不殺你,只是拿走慕容羽的手札,已經是給你很大的面子了!」
他說到最後的時候,已經沒有了笑容,仿佛下一刻,他就隨時可以過來斬殺我。
&西呢?」
說完那些話以後,我愣了下,他又繼續對着我逼問,同時威脅道,
&也真是夠大膽的,就帶兩個人過來,哪怕這兩個人有通天徹地的本事,今天你也得把手札給我交出來,否則,你們全部都得死!」
我臉色很冷,漸漸地陰沉了下去,我盯着他,卻並不畏懼他,我知道,越是怕他,越是沒什麼用。
我眯着眼睛盯着他淡淡的說道,
&如果我交出了這手札,你是否會放過我們,並且放了萱萱和長劉海,當初你也答應過我,你是個武者,而不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這時候,歐陽明的臉上堆起了笑容,似乎以為自己這次做的決定很正確,他自己選的地點,我們確實沒法埋伏他,也沒法集中人手對付他,導致他這般得意。
&的確是個武者,我也不會食言,但是,我的要求是讓你把慕容老前輩請出來與我一戰,但你只是把他的手札拿來了,這,讓我不是很滿意,雖然不是很滿意,但也聊勝於無,我可以不殺你們,並且把這個傢伙還給你們,至於那個小美女,我徒兒喜歡,我也答應過他,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留給他,所以,她,不能放給你,這個廢人,你可以帶走!」
&麼!!」
饒是再好脾氣的梁齊,也這時候爆粗口了,「你他嗎的,存心故意的吧,這跟沒換有什麼區別,默默,讓我燒了那手札,讓他永遠也沒法看到慕容前輩的手札,永遠也沒法突破到血魔境界!」
梁齊的話,讓歐陽明微微有了點戒心,他盯着我道,「快把東西老實交出來,這樣,你還可以薄性命,就算沒了女人,以後還可以繼續去找,但如果連命都丟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他眯着眼睛瞪了一眼梁齊,「小兔崽子,你再話多,我就廢了你,要殺你,比踩死一隻螞蟻容易不了多少!」
他的話激怒了梁齊,梁齊眼睛都變成了紅色,舉起拳頭就要出手,連潛能都開啟來了。
&他嗎廢了你個老東西,你還廢我,你來啊!」
正當梁齊打算出手的時候,我拼命的攔住了他,「停止!你不是他的對手,你這樣做是在找死,知道嗎,別做無謂的犧牲!」
梁齊被我攔住了,而歐陽明則是哈哈大笑,「默少就是默少,好了,今天高興,給你面子,許默,東西拿來,這人你可以帶走,你們就可以走了,我和我徒弟一夜沒睡,也好回去休息休息,至於那女人,等你找到慕容羽這樣的高手來跟我交手的時候,我再交還給你吧。」
我重重的嘆了口氣,同時,對着側面,跪在了地上,眼睛裏,掉下了眼淚,「萱萱,我救不了你,對不起,不是我貪生怕死,而是我沒有能力啊,如果我有能力,我恨不得殺了這個老東西,但現在,我只能先帶長劉哼了。」
我眼淚都掉下來了,看的梁齊都有點愣,他罵我,「你傻逼嗎,就這樣放棄了,你還是我認識的許默嗎,草泥馬的,站起來!」
我站起來以後,嘆氣道,「我跪下是為了跟萱萱姐告別,我和她,有緣無分吧。」
我掃了一眼那邊歐陽明的徒弟,對他說,「你必須得對萱萱姐好,直到我找到慕容羽這樣的高手為止,如果她少了什麼的話,我要了你的命!」
歐陽明的徒弟打了個哈哈,說:「好啊,我玩膩了,肯定還給你,這女的,瘦不拉幾的,胸又不大,玩起來都不爽!」
他的話,更加激怒了我,我知道,他必須死。
歐陽明深深看了我一眼道,「好,好,許默果然是許默,能屈能伸,我就等你找到你們慕容家的高手來跟我交手為止,到時候我就把她還給你,其實,許默,我和你之間,確實沒什麼仇恨,你的三個哥哥都是海潮和長劉海殺的,與我無關,而且,咱們一起滅了楓葉,也算是半個盟友,手札拿來,他日我突破之際,掃平白虎一族,到時候,白虎一族我為王,我會助你也成為朱雀一族的王,到時候,我們兩個族一起聯盟,一起殺上京都,跟玄武族的老頭那德講講道理去,問問他憑什麼賣了我們其他三族,自己在京都過上好日子。」
他似乎打消了殺我的念頭,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他對我也放鬆了警惕。
而我,這時候把手札給遞了過去,我喝到,「好,玄武家族的那老頭,我本來就看不爽的,歐陽前輩和我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圍鳥歲亡。
他接過了手札以後,馬上就翻開,同時眼睛裏帶着亮光,嘴裏喃喃在說些什麼,似乎在表示自己的欣喜,確實,前面幾頁都是真的,後面才有半真半假。他就笑了笑,「沒想到啊,我以為你會給我假的呢,看這紙張和裏面的內容,估計多半沒假了,再讓我看看後面的,馬上就放你們走。」
而這時候十個小鐵片已經朝着他的面門疾馳而去,而我,狠狠的一腳踩出。
「《地裂》--山河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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