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一聽便知道她這話的意思,心中暗道,還好昨晚上就想到了這件事,讓小靈狐從金葉世界中拿出了一些零食,不然今天還真的不好辦了!
「額,我也只是隨便說說,你要是真將那廚子送給我們,就算我同意,我哥他們也不會同意的,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就算跟着我們,也沒法揮出他的才能,畢竟你們這些東西,可不是尋常人家拿得出來的,不過既然你如此喜歡我們昨日的那些東西,我這裏正好還有一些,便一併送給你便是!」
上官雪說着,便從新買的儲物袋裏拿出了一些包裝零食,然後送到了軒轅靈兒手中,一直坐在上席沒有作聲的大長老,卻是在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目光如炬的盯着上官雪,仿佛要將她看穿了一般。
感覺到大長老如此熾熱的目光,上官雪嚇了一跳,不過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任何異狀,只是她此刻的心中,卻是驚濤駭浪般,想到自己拿出的這些都是外面世界帶進來的,卻是沒有絲毫防備的將它們暴露在這麼多人面前,心中暗自責罵自己竟是如此大意,大長老如此神色,絕對不是偶然,大長老肯定起疑了,想到這裏,上官雪不由的朝我投來求助的眼神。
我一直注意着上官雪那邊的動作,所以在看到上官雪的舉動時,本想要阻止的,卻還是晚了一步,在看到大長老那般神色盯着上官雪時,我心中一緊,暗道不妙,只是還在我想着該如何將這件事圓過去的時候,大長老的臉色突然恢復了正常,看向上官雪的眼神卻是充滿了寵溺,這突然的轉變,卻是讓我們所有人都驚呆了。
上官雪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卻也知道這大長老有些不對勁,只好打着哈哈說道:「靈兒,這些東西只是我在外頭突然看到,覺得好吃就買了回來,既然你喜歡,就送給你了,到時候我要是再遇到賣這些東西,我再買些吃就是。」
軒轅靈兒見狀,不由得說道:「真的嗎,那到時候你可要記得多買些,你也知道,我雖然是軒轅家的小姐,但是卻不能隨便出去玩,不怕你笑話,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吃到這些東西呢!」
上官雪臉上笑着,心裏卻是暗道,這些東西可是只有外面才有的,你就算是天天出來逛,也是見不着的,又怎麼可能吃過,不過她嘴上卻是說道:「這有什麼,無非就是一些尋常東西罷了,你要是真喜歡,到時候我要是再看到有賣,我便買了送你便是。」
軒轅靈兒聽了這話,更是歡喜的不得了,而那大長老,自之前露出那般古怪的神情之後,便再沒有任何異常,仿佛之前我們看到的都是幻覺一般。
只是我們並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到敵意,所以我們便也沒有太將這事放在心上,只認為是那大長老長在這裏面生活了這麼久,都沒見過這些東西,第一次見才反應這麼大。
「只是你將如此貴重的東西送給我,我卻沒有什麼好東西送給你,我感覺心中愧疚的緊,你跟我說說,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盡力成全你!」
上官雪一聽,心中高興萬分,不過她想到之前那大長老的古怪,便湊在軒轅靈兒耳邊小聲的說道:「你也知道,我就是一吃貨,除了吃,我也沒別的愛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倒還真的有一件事……」
說着,上官雪便在軒轅靈兒的耳邊小聲的說着,只是軒轅靈兒一聽上官雪的話,卻是笑了起來,同樣小聲的回答她。
「就這些?這就是你偷偷摸摸跟我說的事情,你還真是個十足的吃貨,好吧,等今天比賽結束,我便帶你去就是!」
見軒轅靈兒答應的爽快,上官雪便知道,這些要求對別人來說可能有些唐突,但是對軒轅靈兒來說,真不算什麼,畢竟人家平日裏就將這些靈果當零食,又怎麼會在意她分掉一些呢。
得到了軒轅靈兒的肯定答覆,上官雪有些得意的沖我們幾個眨了眨眼睛,這時候,大家早膳也吃得差不多,便一同前往比賽場,觀看比賽了。
經過一天的角逐,已經有二十人淘汰,而今天,宇文藍和他的小師弟也將上去與人對決,說起來,我們還沒有真正的見識過宇文藍的實力,之前遇到老和尚,宇文藍也只是三兩下就將少林派的弟子給收拾掉,畢竟實力太過懸殊,根本沒什麼可比性。
雖然我們現在是軒轅家的座上客,但是在這比武場上,我們並不想太過暴露自己,所以還是坐在了普通席上,只是之前已經有很多人見過我們與那軒轅家族的人接觸,這會兒我們再坐到普通席上,就有很多陌生人過來搭訕,那些人無非就是想通過我們,結識上軒轅家的人。
只是我們並不想給軒轅家惹來麻煩,也不想因此得罪其他人,所以在這些人旁敲側擊的時候,我們只能轉移話題,或者做些模稜兩可的回答,最後,那些人見我們並不是很願意與他們交流,便也悻悻的走開了。
只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就在宇文家進入比武場的觀眾席入座的時候,我們突然現在宇文白壁的身後,少林派老和尚一臉得意的盯着我們,那模樣神氣的很。
「哥,你看,那老和尚不是被你打的只剩半條命了嗎,怎麼這會兒又生龍活虎的,看不出他之前受過重傷啊,真是可惡,你看他那一副沒人治得了他的模樣,真是欠揍!」上官雪說着,直接指着那看台上,洋洋得意的老和尚,氣的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我在看到老和尚出現的時候,也是驚訝的很,不過很快便想明白了,身為三大家的宇文家,自然是有一些逆天的丹藥,有助於傷勢的恢復,不過對於老和尚在宇文家的地位,我倒是有些拿捏不住了。
就算我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規矩,但是卻也是知道,但凡這些逆天的丹藥,要麼就是珍貴的很,不是常人能夠用得起的,要麼就是副作用很大,通常情況下,都不會輕易嘗試。
只是不知道這老和尚是哪種情況,如果是前者的話,那他對於宇文家來說,就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了,不過要是後者的話,那他也不過是宇文家毫不在意的一枚棋子,就算我將他悄悄殺了,也不會有人注意。
見我也正盯着他看,老和尚對着我森然一笑,嘴唇動了幾下,然後才收回了視線,我並不在意他說的什麼,不過不用想也知道,無非就是一些鄙視我們的話。
對於老和尚這種幼稚的把戲,我根本不放在心上,一直在心中盤算着,該如何找到他落單的時候,將他直接擊殺,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既然他會去那個靈藥園。
那裏是三大家族的公共活動區域,想要截殺他,也只能在那個地方了,好在我們是軒轅家的客人,倒是能夠進入那個地方,只是既然是三大家族的共同區域,那裏人多口雜,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給弄死去,就要好好安排一番了。
就在我出神的時候,比武大會今天的比賽也拉開了帷幕,先出場的是宇文家的一名天級初期的高手,而這人的對面,卻是一名穿着一襲黑衣,身材姣好的美女,只是她自上場起就一直板着一張臉,看台下的人卻是驚呼道:「沒想到竟是蕭家的那位冰山美人蕭寒!」
「不過可惜了,雖然蕭寒的實力了得,小小年紀就已經是天極初期高手,但是她這次遇到的可是宇文家的天級初期大圓滿高手,足足高了她兩個等級,這一次,這位冰山美人恐怕要被辣手摧花了……」
「嘖嘖嘖,宇文家的那人雖然實力不弱,但是人家蕭寒也不是省油的燈,即便是高了兩個等級又如何,不要忘了,蕭寒在地級的時候,就有挑戰天級初期高手的實力,要知道,地級和天級可是一個大的風水嶺,你在地級的時候,有在天級高手手中脫險的把握嗎?」
聽着眾人的議論,我倒是對這個叫蕭寒的冰山美人有些期待了起來,畢竟人的影樹的皮,她能夠在眾人心中樹立這般形象,說明她的實力絕對是不一般的。
見我盯着那蕭寒看,宇文藍倒是在一旁解釋道:「那位天級初期大圓滿的高手我認得,正是宇文浩他母親安排在暗中保護宇文浩的那人的弟弟,只是沒想到,這一次,他竟然是被宇文家給派出來參加比賽了,還這麼幸運的選到了比自己低了兩個等級的對手,只是他雖然實力不弱,卻並不是一個足智多謀的人,不然也不會沒有被宇文浩他們看上。」
「哦?竟是如此,不過藍兄也不必擔心,我看那小美人雖然看上去實力不如他,卻也不是省油的燈,那宇文家的人,想要從蕭寒手中獲勝,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宇文藍卻是皺了皺眉,說道:「雖然蕭寒實力也不弱,但是畢竟在實力上與他低了兩個等級,而且還是一介女流,只希望她不要輸得太難看了。」
一旁的上官雪聽了這話,就不高興了,白了宇文藍一眼,很是不滿的說道:「女人怎麼了,難道誰規定了,女人就一定要比男人差?你這分明是戴着有色眼鏡看人,你就等着吧,那蕭寒定會將那人打得屁滾尿流,讓你們知道,女人不是好惹的。」
見上官雪瞪着自己,宇文藍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邊可是有不少女人,他這無心的話,分明是將我身邊的一眾女人都得罪了,再看到上官雪那吃人的眼神,宇文藍只好說道:「好吧,我說錯話了向你們道歉還不行嗎。」
「好了,你們幾個趕緊看比賽吧,不然別人都在看你倆表演了。」
說話間,只見那蕭寒將手中的長劍舞動了起來,瞬間便有無數的劍圍繞在她身邊肆意飛舞着,將她的一頭長也帶動了起來,最後,所有圍繞着蕭寒身邊的劍,在她手中長劍的指引下,全部朝着對面飛衝過去。
宇文家的這位高手見蕭寒一上來,就直接對着他使出了如此囂張的招數,冷哼一聲,然後雙手開始在身前掐着口訣,一道銀色的光幕瞬間護在他的前方,隨着他手中動作的加快,銀色光幕越來越凝實,同時,不斷地往前推移,最後直接與那虛虛實實的萬劍碰撞在一起。
「嗡……」兩者接觸的瞬間,場中出一聲悶響,銀色的光幕竟是漸漸變得有些不穩了起來,而蕭寒的萬劍也被消耗的所剩無幾,最後,在光幕炸裂的下一刻,萬劍也完全消失無蹤。
與此同時,站在不遠處的蕭寒,身體微微晃動了幾下,手中的劍直接被她定在了地上,以此來穩住自己的身形,而宇文家的那位高手,卻是依然穩如泰山般站立在原地,看上去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第一次的碰撞,蕭寒就直接落了下風,只是蕭寒的情緒並沒有太大的波動,這一切顯然是在她的意料之中,一招之後,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便對着那宇文家的高手再次攻擊了過去。
宇文家的高手,雖然看上去處於上風,但是他的心中卻是十分駭然,要知道,剛才他對上蕭寒的招式,可是揮出了天級大圓滿的實力,沒想到只是讓蕭寒的身體晃動了幾下,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實質的傷害,原本還同其他人一般輕視蕭寒,這一刻,他才現,自己的這個冰山美人對手,還真不是一般的難纏。
這一次,見蕭寒提着長劍朝自己攻擊過來,宇文家的高手站在原地沒有移動,卻是從腰間拿出了一隻短笛,放在嘴邊緩緩地吹奏了起來,場中立馬傳來了一陣陣笛聲。
原本見他如此,我還在猜測這一次宇文家的高手如何應對,只是下一刻,我便現了異常,那笛聲竟是有古怪,我們還只是處在觀眾席上,有禁制的保護,在那笛聲之下,都隱隱感覺心中有一種東西想要破體而出,仔細的感應了一下,現那要衝體而出的竟是自己的元神,想必那蕭寒直接近距離的面對他,感觸更是深刻。
見歐陽海潮她們神色不對勁,我知道他們肯定是受到笛聲的影響,我趕忙提醒道:「大家屏氣凝神,保持頭腦清醒,不要被笛聲所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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