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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問他怎麼回事,他說,「因為周峰和八中街老大李旭東因為兩個女人的事兒鬧翻以後,周峰就去找了煙花燙。 和他一起去了一個大飯店吃飯,估計是商量怎麼一起對付李旭東的事。」
「李旭東好歹也是八中街的老大,是這條街的老大,他本身也就比周峰他們這些只是學校里的混混強不少。所以周峰想要聯合煙花燙一起干他,是必然的。」
麻子臉聽完了以後,說:「你們想聽我一個計策麼?」
小胖我們一聽立馬有了興趣,問他:「什麼計策趕緊的說,不說的話,咱就回去睡覺了,不跟他在這兒玩了,這快到晚上八點了,還得回去擼了睡呢。」
麻子臉就神秘一笑說:「你們把腦袋湊過來啊,這裏可是八中的地盤不是咱們解放,出了啥問題咱擔當不起,隔牆有耳也說不定。」
我們就把腦袋湊了過去,他就跟我們。說:「默哥,你說咱們等他們打的差不多了,再出擊。一舉擊潰他們,反正他們跟咱們都不是朋友,而是敵人,等他們打的差不多的時候,咱來個漁翁得利坐享其成不是更好嗎?」
他們都說這個辦法好,我覺得也還不錯,如果能在對付煙花燙的同時還能拿下八中,也不失為一個好的打算。
想好這一點以後。我們想了個主意,這時候還是回去為妙,等待時機,一直到周峰和煙花燙與李旭東他們打到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再出現,這期間,跟對付十六中一樣,採取盯住的措施。
回去以後的這個禮拜,螳螂哥總算是取消了對我的鎖定。不在貼身保護我了,而是特意在學校對面的對面的對面租了個很破的房間,是確實很破的一個房間,當時我們都覺得很對不起他,就想為他租一個好一點的房間,可是他就不肯,說那樣太顯眼了,他來這裏是為了執行瘋子哥給的任務保護我,僅此而已。( 無彈窗廣告)
但就算如此我們還是給他買了很多日常用品,足夠他平時的使用。雖說我知道他以前當過兵,在野林里歷練過,能吃苦,但不用把自己苦成這樣啊。最後還是給他找了個稍微好一點的的,但很偏僻的地方住,也不容易被發現,他讓我不用再給他忙活了,再忙活他就不住了,住山上去。這才讓我們不敢再給他張羅什麼了。
學校里,體院那邊我們也收到消息,彩虹頭不來學校了,整個體院基本上是空了,小熊就暫時代理那邊的老大,反正沒人接手也是我們的,彩虹頭估計是沒臉來學校,又或者,怕那個程麓女友的報復吧。反正各種原因應該都有,不過也讓我們少了後顧之憂,直接接手了體院的勢力,雖然跟高三一樣,能為我們所調動的混子不多,但也是一股不小的助力。
三天後,小胖跟我們說八中那邊打起來了,聲勢浩大的,在八中街,昨天晚上20點左右的時候開戰的,聽說好像是死了一個人,所以有人被抓進去了,具體誰被抓進去了,誰沒被抓進去,這消息還透露不出來,但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八中街的勢力李旭東的人是不敢再出現在八中了。而八中的勢力周峰、煙花燙都暫時不敢露面,這個時候,是咱們最好的機會,就算他們抓得嚴,又不是抓咱們,咱是解放高中的,不是他們八中或者八中街混子。
我問他:「有探子知道煙花燙這貨住在什麼地方,經常出入哪裏麼?」
小胖的那個朋友說這個可以打聽一下,應該要知道不難。
一天以後,消息打聽出來了,煙花燙、周峰、程麓都在八中出現了,聽說是來參與學校調查的,學校把這次死人的事兒給壓下去了,他們三個自然要出來接受調查,作為主導者周峰,要付首要責任,還在全校面前讀了檢討書,聲稱以後不會再跟外面的黑*社會勢力爭鬥了。學校方面當然把這次的事情歸結為,八中街外面李旭東的罪過,他們都是混子,專門打劫學生、做一些壞事,欺負八中學生。
並且學校勒令他們三個這段時間不允許再發生打架鬥毆,否則而直接開除。
得到這消息以後,我們都樂呵樂呵的,集結人馬往那邊去打就是了。
周四的晚上,我們準備了大概五十多人,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啥也不拿,都是凳子腿、圓規什麼的,就是為了防止嚴打抓到我們。盡豆冬號。
煙花燙家裏是一個二層的小洋房,住的挺好的,說明他家挺有錢的,可是為什麼每次都那麼多賤的去搶別人的錢,還聽說他收保護費。
到了那裏以後我們就埋伏在馬路對面的一家賣衛生紙的店後面,那家老闆也不管我們,估計覺得我們都是黑勢力,不敢得罪我們,其實在我們解放縣城就是這樣的,你不惹黑,黑不惹你,互不侵犯。可是如果哪天你惹了他們,除非你跪下,否則就是接二連三的報復、打擊等等,根本甩不開的。
賣衛生紙的店裏面有個長得還不錯的小女孩兒,不大,估計跟小胖的堂妹婉兒差不多年歲,小胖就說這年頭小孩長得不錯啊,麻子臉就叫他閉嘴的,別連個小孩都不放過。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度過,夜幕降臨的時候,這家店估計是害怕,趕緊的關門,那個小女孩兒還好奇的往我們這邊看,說:「那裏來了幾十個大哥哥,是幹什麼的啊,他們都好帥好酷哦。」
她爸就直接一個耳刮子過去了,說:「你瞎說什麼呢,趕緊的走,關門了。」那小女孩還嗚嗚的哭了兩聲,跟着走了。
倒是小胖在暗地裏噗嗤一聲笑了,說:「麻子,你說咱們還是酷酷的大哥哥麼,等會兒要是能讓她看到咱們酷酷的揍人的樣子,會不會更酷?」
「酷你麻痹。」麻子臉罵道,「有人來了,別笑了。」
他這麼一說,我們所有人都提起了精神,有人過來了,在馬路那邊的我們的人給我們發了個短訊,我看了下手機,來了。
可當我們看到人的時候,愣了,不少人啊,有十幾二十幾個,都來煙花燙家裏幹啥,幸好我們帶來的人不少,不然,今天這伏擊還打不成了。
麻子捅了捅我的餓胳膊,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動手?」
我說:「別急,先看看。」
「煙花哥,你說咱們要不要這麼悲劇,又不關咱們的事兒,是峰哥的女人跟李旭東那邊的妹子爭男人,所以才打起來的這架,最後那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跟咱們有啥關係?」
「這不明不白的把我們都給停課一個月,家長怪罪起來我們怎麼交代啊?」
一個聲音怨聲載道。
前面那個個子稍微高一點的,腦袋是煙花燙的傢伙,罵了句:「草,誰說不是呢,可是有啥辦法,你能對付的了周峰麼,他現在是高二老大,程麓走了以後他就是名正言順的老大,程麓的那些人也支持他,又不支持我,我只有一批高一的小崽子支持我,有啥用,你們說有啥用?」
煙花燙罵道,「周峰這二愣子非要讓我去幫他,我能說個不字?要說了,我估計我這個高一老大的位置都得拱手讓出去!」
後面的那根跟煙花燙聊天的傢伙也是嘆氣,說:「煙花哥,咱們還忍到什麼時候啊,什麼時候咱們才可以取峰哥而代之呢?」
煙花燙罵了句,「誰叫他嗎這次死的人不是他,是他的話,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取而代之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誰能取而代之誰什麼的,我倒是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今天,你煙花燙得躺在這裏喊我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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