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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田雞好像怒火也挺大的,估計把我當小角色了,也怒了,過來就像個瘋子似的往我臉上撓。他估計沒怎麼打過架,一看他這架勢我就知道了,不過他這爪子倒是挺猛的,我說:「你嗎的能不能消停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跟個瘋子似的,說:「我他嗎打死你,當我怕你是不,認識幾個混子,了不起了是吧,草你姥姥的。」
又是用爪子撓。又是用腳踹的,可惜,對付他這種小丑,我根本不用費啥功夫,就僅僅只是輕輕一推,他就倒了,還倒在地上哇哇哭的那種,我愣了,他怎麼哭了,周圍的重點班的學生都望了過來,整的好像我欺負他似的。
不少人對我指指點點,就連我以前班上的一個,也考到重點班的男生。看了我一眼,過來問我,「咋回事兒。許默。動手你也別在班上動手啊,這可不是普通班。」
我聽着煩,擺擺手說,「行,我明白了,可你要看清楚,不是我打他,我就推了他一下,他就哇哇大哭起來了。」
我還大聲說,「可笑死人了。都多大個人了,還哭,嫌不嫌丟人。」
我這麼一說,那四眼田雞立馬不哭了起來,估計覺着丟人了吧,衝着我狠狠來了一句,「你給我等着許默,這個仇,我不報,我就不是個男人。」
說完,還狠狠用腦袋撞了下牆,把我給整樂了,然後他就去廁所了還是哪裏,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覺得挺搞笑的,跟小丑似的。還用自殘,來證明自己有多叼,不過我也想明白了,就算是在重點班,有些人,也不是好想與的角色。
下午還沒上課,我就被班主任叫去了,問我是不是打架了,我當時就想罵人,這孫子,還真告老師了,不過重點班的那些老實學生,也就只會這樣而已,告狀第一名的那種。
班主任是以前曹小軍班上的那個班主任,也就是蕭璐的班主任,是個中年老婦女,看了我一眼,問我,「怎麼回事兒,才上課幾天啊,就鬧事,我從xx(我原來的班主任)那裏了解到,你本身就喜歡打架,鬧事,鬥毆,年級里,你的記錄也不少,能考上重點班,還是最後一名,也是你的運氣,不過既然來了我班上,你就得好好學,就算你不好好學,等着年底被削回重點班,你也得給我貓着點兒,現在就鬧事,怎麼回事?」
「田亮亮是個老實孩子,我知道,他不會動手跟你先鬧,肯定是你先欺負他的,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個不良少年,仗着自己有點學習天賦,就可以目中無人了,是麼?」
對這種更年期的,我真的很討厭,雖說我想懶得鳥他,但畢竟她現在是我班主任,我不說話,就完了,她告到年級主任那裏,我可能還要被退學什麼的呢,畢竟,我已經是犯過兩次大錯的人了,然後她還說,我原來班主任還叫她特別關照我一下,還說,她原本是這麼打算的,但現在看來,我這麼皮,她也就沒必要了。
我心裡冷笑,我的成績是我自己考來的,跟你關照不關照有個毛的關係。
不過我還是解釋了,我說,「老師你能不能,別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來給我定罪,你去了解過田亮亮了麼,你知道他今天跟我說什麼的麼,是我先動手的,沒錯,但你知道,他說了什麼話,以至於讓我忍無可忍,動手的麼?」
她冷冷一笑,「我不管他說了什麼話,打人就是不對。」
我當時也是氣得不行,「那他侮辱我,侮辱我同學,我還不能打他了?」
她說:「是,田亮亮他侮辱你,你可以跟我說,我可以收拾他,你幹什麼非要動手?」
我說,「我也只是把他眼鏡給打掉了而已,他要打我才是真的,你看,這裏就是他撓紅的印子。」
「確實是這樣,如果不是我推他,他就撓的我滿臉花了。」
「恐怕不是這樣吧。」班主任冷冷一笑,「田亮亮說你把他的眼鏡給打爛了,如果你不賠給他,他就叫家長來理論了。」
我當時腦子就炸了,他嗎的,當時那麼多雙眼睛都看着呢,他眼鏡那麼容易掉地上一下子就爛了麼,怎麼可能,不過很快我冷靜下來了,好心機,好心計啊,這個田亮亮,也不是池中之物啊。
然後班主任還把那個壞了的眼鏡拿了過來,說這裏壞了怎麼的,要我賠錢啥的,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故意摔的,嗎的,這個田亮亮,就是想死。
我咬咬牙,也沒說拒絕班主任的話,就說,「我跟他協商協商吧。」班主任說,「那行那是你事,賠多賠少,你們私了能夠解決就行,不過我可警告你啊,要你再敢動手打他,可就不是警告就能解決的事情了,我就直接上報級部了。」
說完,走了,臨走還飄來了一句話,「在重點班還敢打架,真是反了天了。」
回去以後,我旁邊就沒人了,田亮亮到了下午第三節課,才回來,我瞪了他一眼,他沒敢看我,下課的時候,我走到他邊上,我說,你夠狠啊,自己的眼鏡都敢自己弄爛,想讓我做冤大頭,想得美。
他突然間眼神驚慌了下,說:「你說的啥啊。」然後聲音挺大的,說,「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明明是你打壞了我的眼鏡,不想賠,還說這麼說。」
我獰笑了下,說:「行,田亮亮,你夠行,你信不信,我今晚可以讓你出不了校門?」
我這是嚇唬他的,我就算是要打他,也不是今天,因為這幾天我和他身份敏感,肯定是會被班主任和多少人注意着呢,我這時候動手,不是傻乎乎麼,班主任都警告我了,說直接會上報級部,校長同意的話,那我就直接被開除了,沒二話了都,我不是傻子,不做這種事。
可是,那知道他突然間全身顫抖起來,然後,撲的一下,跪倒在地,在我面前,我傻眼了,咋也沒想到,他會來這招。
他又大哭了起來,我咋也沒想到,一個大男生的眼淚,就這麼不值錢,哇哇的大哭了起來,說,「你別打我啊,我知道錯了,你別打我了行嗎,大不了,我不讓你賠那個被你打壞了的眼鏡唄,行不,那你打我吧,你別喊人在外面打我啊,我怕,我害怕啊,我都不敢回家了。」休有來亡。
臥槽,這下,他只要挨打了,或者受傷了,估計所有人都會往我身上栽贓吧,我看到他眼神里所帶着的詭秘,嗎的,不得不說,他也是個工於心計的傢伙,太奸詐了。
我內心一惱怒,不過立馬我想明白了這個道理,然後拉他起來,同時,我手上用了很大的勁兒,使勁兒掐他手腕,疼死他,他大喊了一聲,估計是疼的額,我把他給拉了起來,我說,「田亮亮,你這是幹什麼,我已經原諒了你了,你幹啥還給我下跪,我不找人打你的啊,早上雖然是你先侮辱我,動手打我的,但我也不會報復你的,行了,別跪我了,至於那眼鏡,那我就不賠給你了吧,反正都是你自己弄壞的,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人在校外打你,你放心好了。」
我這麼大聲一說,不少人就被我的話里的煙霧彈給迷惑了,分不清事實真相,而他,臉色鐵青了下去,他原本以為我會惱怒的直接動手打他,可是我這樣暗勁兒打他,他疼的不行,慘叫着,我就說,「你還叫什麼,我保證不會打你,來,田亮亮,你坐好,好好學習,以後,咱還是好同學,不打不相識嘛。」
我成功拉攏到了人心,不少人為我喝彩,就連我以前班上那個同學,也過來為我喝彩,說我好樣的,說他也看出來了,這田亮亮,是裝的。
不過至於他爸媽來索要眼鏡的賠償費的這件事,我倒是沒放在心上,他爸媽還來跟我理論,因為班主任說,讓我們私了,我就讓所有同學做證明,是田亮亮自己弄壞的,不是我。他爸媽指着我,說,「以後再讓我們發現你欺負亮亮,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
我說叔叔阿姨啊,你們別亂說話,我又不是黑社會,好歹我也拿過級部第一名,比你們孩子不知道成績好了多少倍,我至於麼我,我和亮亮是好同學,他打我,我也不會還手的,放心好了。
他爸媽沒辦法,就走了,我都快笑死了,那個同學也說我夠機智,而田亮亮,玩不過我,也不敢說啥了,他陰了我幾次,我不可能放過他,過了幾天,我找到他,告訴他說,「你以為這樣就算完了麼?這件事,不算完。」
他看着我的眼神裏帶着畏懼,問我到底還想怎麼樣,我說,「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想,你真給我跪下一次,求我放過你,不然,你這麼耍我,高中還有兩年,這兩年,我會玩死你。」
別怪我不給你機會,是你先侮辱我兄弟的。
田亮亮當時非常的害怕,問我,「是不是真的只要他下跪,就放過他,以後別纏着他了。」我笑了下,說,「當然,我纏着你幹嘛,你又不是大美女,我又不搞玻璃,我又不是瘋子,就算搞玻璃,我也搞個帥氣的啊。」
我又問他,為啥以為吃定我了,難道他就沒聽過我許默的大名麼,他說,聽過。他告訴我,就是因為他聽過,他看到我在操場上,跟高一高二的人爭老大,當老大,他很不服氣,骨子裏的那種仇視,就跟我們仇富似的,蔓延滋長,有一種老實學生就是這樣,其實,他們很恨混子學生,哪怕那些混子學生沒欺負過他也是一樣。
田亮亮也聰明,不願意下跪,倒是直接去找小胖了,小胖打了他幾巴掌,還跟我說了一聲,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我也懶得找他麻煩了。
但是,我的麻煩,好像還沒有結束。
那個周末,我照顧了兩天璐璐,璐璐已經是開學一周都沒去上課了,所以,在下一個周,卓小雨的藉口,已經再也不能再用了,而璐璐的爸媽,也有所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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