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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人還蠻多的,但我知道,打不怎麼起來,頂多就是黃捲毛和黑大個單挑。( 無彈窗廣告)大家都是以前熟的不能再熟的戰友,以前高一高二高三聯合跟體院的打架,都認識,這會兒為了老大之間的不合,都站出來打定點,不怎麼打的起來。
人都差不多,雙方都有一百多人,挺拉風的,我作為黑大個的「小弟」之一,當然也去了。不過我是站在後排的,小胖和麻子臉這樣的副手,才敢去前面的。
因為我答應了班主任不惹事兒,不干架,就不干架,至少,我表面上不會再給學校抓到什麼把柄了,很多人說我不混了,有的以前的高一的混子,認識我尊敬我的,都問我,「默哥,你咋不混了啊。咋你寢室的傻大個還成了老大啊?」
我就會罵他一句,「滾,你跟黑大個單挑一個試試。人家名副其實的單挑王。」
其實。還別說,芮帆那一屆七匹狼走了以後,還有我小叔、蘇平、趙明飛他們走了以後,還真是屬黑大個最牛逼了,其實黑大個也沒那麼靈活,只是他抗打,還有就是,他打人太疼。
當時人那麼多,黑大個和黃捲毛就嚷嚷着,往前站了一步。那陣勢,跟電影裏古惑仔似的,黃捲毛嚷嚷着,說:「你個傻了吧唧的大個子,當啥高二老大,就你那逼樣,還當老大呢,哦對,你們那個慫包退役了的老大許默呢,他來了麼?」
我當時也不在意,這傢伙,遲早我把他打成豬頭的,現在先讓他囂張的,我知道黑大個會幹死他的,我就揚揚手,說:「我在這兒呢,你別跟我叼,先跟我們老大打完了再說吧。」
我是怕他看黑大個的個子高,力氣大,打架猛,不敢出手了,雖然黃捲毛有點兒本事,打小胖這樣的打兩個,打我的話,我估計也不一定是他對手,但黑大個本身素質過硬,拳頭更硬,他不一定是黑大個對手。
黑大個也指着他說,「你個黃毛鬼子,別唧唧歪歪的,趕緊的,敢不敢單挑吧,要單挑,要群架,老子們都不怕,定點都接了,怕你個吊啊。」
那黃捲毛臉上掛不住了,只能咬咬牙,說:「接了。」
結果,可想而知,他能是人黑大個的對手麼,他耍了幾個陰招,打的黑大個的腰杆疼,但黑大個直接抱住他的腦袋,用膝蓋頂他的整個腦袋都開始暈了,一個勁兒的求饒,黑大個問他還敢不敢不承認他是高二老大了,那黃捲毛跟孫子似的往後撤了,說走,來日方長,改日再戰。
他嗎的,也就他好意思說這話,當時他們高二的好多認識我們的人,都笑了,這定點打的,好多都是來湊熱鬧的,就是看他們兩個老大單挑,而黑大個技術夠硬,黃捲毛完全不是對手嘛,還能不承認人家是老大?
所以偶爾,只要訓導主任不在學校里晃悠的時候,黑大個總是會帶着小胖、麻子臉他們出去裝比,而且,還是每次都是十幾個人,跟遊街似的,到了哪裏,人家都有認識的,喊了句,「黑哥,胖哥、麻子哥。」
他們就點點頭,偶爾還裝比似的抽根煙,可笑死我了。而黃捲毛呢,也不敢說啥了,安安分分當他的老大。
其實他這個老大吧,我可以很快就搶過來的,但我對不起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先沉寂半年吧,我答應了徐妍,答應了班主任,答應了蕭璐媽媽,我不混了,我好好學。
高考以後半個月總算是要過去了,下學期來,就直接去重點班報道了,也不知道班主任是安排的誰,是不是我以前的班主任,我希望是,因為我喜歡他這樣的人,我要讓他以有我這樣的學生而感到自豪,我要為他爭光,不單單是為了他的工資着想。
萱萱姐和長劉海的關係,直線上升,秦立這孫子,也不敢說啥,學校都被我們給佔了,他家裏有點兒錢,有點兒關係,也管不到學校里來,可他倆就算關係再好,也進入不了狀況,就是,咋說呢,都已經可以到開葷段子玩笑了,但就是他倆找不到那種感覺。
偶爾,我就去找萱萱姐探探口風,問問她今天有沒有對長劉海動心什麼的。
萱萱姐嘆了口氣,動心,我想我這輩子都不一定有可能對年齡比我小的再動心了,唯一動心的一次,又不可能。
我看她那樣子,我說,「那有啥辦法啊,你跟璐璐說說唄,讓她把我讓給你唄,我剛好也可以換個老婆玩玩。」
她就瞪我一眼,說:「好哇,許默,你早就有這個想法了是不是,那我跟璐璐說,讓她好好收拾收拾你的。」我就趕緊說,「快別,萱萱姐,不帶這麼玩的啊。」
她就說,「不敢了吧」,我就說,「不敢了。」
她就說,「那不敢了,以後可就別再攙和我和長劉海的事兒了,我覺着吧,這感覺,到了就是會到,沒到的話,哪怕,再怎麼獻殷勤,再怎麼關心彼此,也是沒那個感覺你說是不,就好像當初你對蕭璐似的,她一個勁兒的跟我們埋怨,說你眼裏只有夏夢,夏夢算個啥啊,可是後來你倆來電了,你就眼裏再也裝不下夏夢了,不是麼?」
我說了句,「也是,說的有道理。」
我也就答應了她,以後讓她和長劉海自由發展,而秦立這個孫子,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居然又找了個婆娘,那婆娘長得還不錯,是體院的,腿長胸大的,挺符合他的口味的樣子,他好像也挺喜歡的,他對萱萱姐吧,算是告一段落了。
有一次我碰到他,他就跟我說,「許默啊,看見沒,我那馬子,正點不?」
反正我和他也不熟,也就沒說啥,說還行。他就呵呵說:「比你們那萱萱姐正點多了,你沒看到麼,萱萱是個平胸啊,雖然有點點料,但尼瑪的,每次都不讓碰,這是把我當和尚呢?」
「你看看,我這個多好,腿長胸大的,玩起來,可帶勁兒了,那萱萱呢,草他嗎的,我都根本摸都沒摸過,別說上了,白瞎了一年多的功夫,白費心機。」
我當時挺鄙視他的,咋說呢,一個男人,大頭管不住自己的小頭,一切以下半身作為思考的終端,那這個男人,註定沒啥出息,他在我面前詆毀萱萱姐,別說萱萱姐不在這裏,她在這裏,我也得給他好看。
我指了指他,站起來說:「你再說一句萱萱姐的不是的?」
他喲呵了聲,說:「你還來勁了是不,她一開始就喜歡你這個嫩的,我知道,她嗎的,就知道玩嫩草,可你又不喜歡她,是不是,她就跟你那個朋友玩起來了,哎呦,真他嗎蛋疼,就知道玩嫩草哦,哈哈。」
「我草泥馬!」
我站起來,直接扇了他一嘴巴子,他那個馬子,體院的那個就過來了,不樂意了,說:「你幹啥呢,你是叫許默吧,你小叔還來我們體院殺過人,你們倆叔侄都不是啥好東西,幹啥,好好的說這話,就動手打人了是吧?」
我看着這個濃妝艷抹,身材姣好的女的,雖然她很漂亮沒錯,但我覺着她很噁心。
我也指着這個女的說,「我就打他了,怎麼的吧,你還手不,你還手我連你一起打,秦立,我她嗎告訴你,你要再敢接近萱萱姐,或者再被我聽到你說她的不是,我要你好看。」
當時我們和高三的,也就是黃捲毛他們打定點,都知道,黑大個算是立威,也有了實力和勢力了,所以就等於我有了勢力了,基本上整個高二,都是我和黑大個把持着,雖然表面上我只是個小弟沒實權,但大家多少都懂一點。
所以這秦立也知道,我在學校里,要捏他,要揉他,都是隨我高興的。
他憤憤不平,說:「你有意思麼,為了這麼個娘們,呵呵,你也就一輩子玩平胸的料了。」
其實,萱萱姐和蕭璐都不是平胸,我看過電視,看過那種片子,她們算是b和c,萱萱小一點,是b。但也不至於是平胸啊,平胸是男人這種吧。可是那個秦立他的騷馬子,那胸基本上都有d了,不然他也不能嘲笑萱萱了,那種波霸,的確不是蕭璐她們能比的。
放假的時刻終於來臨,暑假的來臨,讓我們都鬆了口氣,尤其是我,一直都不敢去跟黑大個他們瘋狂的玩,不過這次我們約好了,要一起出去玩,游泳什麼的,小時候我經常去玩,但很久沒去過了。
順便,我還可以打打零工,賺點兒錢給家裏補貼家用,家裏的情況雖然好轉了,但還沒到可以揮霍的地步,還需要努力。
然而,就在放假之前的前三天,出事兒了。自從趙明飛出現以後,那半個月多,我們都精神在緊張之下,不過因為黑大個成了老大以後,學校里的學生,只要是看到我們的,都會喊一聲大哥什麼的,消息也靈通,就算有人來偷襲,也能很快知道。叉腸住弟。
那期間,劉峰也來過學校一次,但就又回去了,估計也是休暑假去了,我當時還緊張他會找我報仇來着,哪知道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好像當初我用大頭針扎他的事兒,沒發生過一般。
我還真想問問他趙明飛回來了,幹啥去了啊,可我沒問,反正都放假了,也發生啥大事兒,應該不會有事兒的啊。
然而,放假之前的前三天,出事兒了,那天,小胖一個人,急匆匆的跑回寢室,手上都是紅色的血,我們吃了一驚,問他怎麼了,他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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