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金鑾殿裏霎時噤聲。讀爸爸 www.dubaba.cc
就算有新的監宗、監國上任,有蕭白與一劍狐兩位功臣在談笑風生,登基夜的主角也終究是女皇。
眾人旳思緒迅速從鬧劇中抽離,目光齊刷刷的循聲看過去。
後殿側門,老太監在前蓮步引路。
在兩名宮女的攙扶下,新朝皇帝夏侯緋月身穿龍袍,徐徐步入金鑾殿內。
金黃色龍袍上多了些紅月的點綴,將亭亭玉立的少女身段,撐托起雍容華美與大氣萬方,包容天地山河的皇威。
女皇的妝容更是一改少女本色,變得美灩動人,一顰一蹙盡顯皇恩浩蕩。
不止蕭白,所有人都看呆了……
在眾人看來,緋月公主不止把野心隱藏了,美色也被隱藏得太深了。
平時套個粉色長裙的宮女裝,看起來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小丫頭片子。
如今換了一身華美龍袍的她,耀如春華,堪稱傾國傾城的人間絕色,比之風華絕代的玉壺真人也不遑多讓。
這也讓現場的一眾男人們,無一不佩服、羨慕蕭白的手段與女人緣。
蕭白被鎮住了。
那夜給緋月洗浴時,那身段驚艷歸驚艷,但終究只是少女春色,怎麼穿上龍袍像是換了個人?
他忽然對今夜園房之事,充滿了無限期待。
儘管她只是個凡人,雙休不會讓他的修為有任何提高。
但就是想一親帝王芳澤!
連左擁右抱的一劍狐都看懵了,心想,這丫頭原來這麼漂亮嗎?
步上龍台,緋月朝台下的李牧雲與柳灤略一施禮,神色淡薄,卻給人一種非常得體的皇威,只頷首道:
「李監宗,柳監國。」
李牧雲與柳灤本能的跟着回禮,儘管他們的地位要比皇帝還大。
「陛下多禮了。」
登基程序還沒開始,緋月並沒有坐上龍椅,而是站着對柳灤道:
「李監宗說的沒錯,一夫一妻有利於保護弱者,穩固社會根基,確實是個好建議,若是不能寫入天元道律,或可先在寒武國施行,寫入國律。」
啊這……
蕭白霎時面門發黑,無助的看向一劍狐,希望她能幫忙說幾句。
一劍狐卻蠻不在乎的說:
「你看我幹嘛?我又不是一夫,這些都是我的姐妹,不是老婆。」
蕭白無語,心想你這姐妹感情未免也太深了。
柳灤也被女皇的話打動了,再一次認真施禮:
「陛下賢明。」
緋月還沒登基,便一句話拉攏了新任監國大人,群臣無不震服,紛紛行跪拜禮,齊聲喊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其餘賓客則在兩旁入座。
「眾卿平身。」
緋月抬手示意,眸光美灩而清冷,遽然掃朝向群臣。
「以後上朝,不必行跪禮,除非哪位大人做了什麼愧對百姓的事,心中無愧者當頂天立地,不必跪朕。」
群臣嚇得連忙躬身齊喊:
「吾皇英明!」
蕭白看了眼,個別大臣早掌心全是汗。
不得不說,幾句開場白,便讓群臣的氣勢完全不一樣了。
嫻熟的讓人驚嘆!
蕭白由此覺得,緋月對帝位早所圖謀,也許她本來的性格就是這樣,畢竟三十多歲的女人了,有幾個真能保持少女心,霸氣才是常態。
自始至終,女皇都沒有在人群中看蕭白一眼,以免心生情愫而失態,影響皇威。
登基大典,很快開始了。
登基大典的第一個步驟:女皇帶着文武百官去祭拜天地、宗祠,禮儀大臣在旁邊宣告,賓客們也跟着行禮,看起來極為莊嚴。
第二步:女皇穿戴袞冕禮服前往宮殿,接受文武百官的跪拜——跪拜直接跳過了,緋月直接坐上龍椅,從老皇帝夏侯鏡手中接手玉璽。
如此一來,她就是寒武國名正言順的皇帝了。
第三步,皇帝降旨昭告天下,這也是緋月以新皇的身份頒佈召令。
詔令和以往並無不同,都是重申一些就有的政策與規則。
緋月並沒有打算立即着手改革,而是先坐穩皇位,立威立勢,培養親信與得力幹將,再做打算。
蕭白很欣慰,她沒有冒進。
看來,緋月不止是一個理想主義者,更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實幹家!
登基大典結束後,女皇推掉與群臣共飲的環節,在宮女的護送下,提前回寢宮休息了。
大家都明白,帝君是修真者,女皇是凡人之軀,不喝酒是為了保留體力與精神辦正事!
之後,便由帝君蕭白代表女皇宴請賓朋,與賓客與群臣們共享盛宴。
晚宴一直持續到深夜才結束。
群臣退去,賓客離席。
就連本想鬧凍房的一劍狐,也被女皇威嚴鎮住,不好意思再去鬧了。
以前,這小妮子可是一口一個狐姐姐的叫她,現在只喚她:狐監捕。
最後,只剩下蕭白這個帝君被女皇留下來事寢。
兩位嬌饈可人的宮女,嘴角帶着笑意過來,恭請蕭白,入女皇寢宮。
「帝君大人再不來,陛下可要睡着了。」
蕭白的初液,被命名為雙休,加上當時玉壺封了他的視聽,又遙感看到了狐尾,感覺很刺激。
現在,雙休這個詞變成了事寢,感覺又有了新的玩法。
不過,此刻蕭白一身酒氣,加上上午釣魚落水還沒洗澡,直接去事寢太無禮了,便對宮女道:
「我洗個澡便過去。」
兩個宮女笑道:
「不必了,陛下準備了觀星池。」
又是沐浴雙休一條龍?
蕭白期待感拉滿,便跟着宮女快步去了女皇寢宮。
緋月的寢宮叫星瀾宮,是從老皇帝的寢宮太極宮改建而成的。
外觀是莊嚴的朱紅色,宮外雕欄玉砌,華美萬方。
裏面就略顯公主粉了。
床木,窗帷,梳妝枱……都是很有少女感的設計,特別用心。
檀香也是淡雅少女系。
看來,女皇畢竟是第一次,還是想要純愛的感覺。
寢宮的前殿是花園假山,後殿則建了一塊觀星池。
特地抬高的玉石圓台中央,挖出了一個溫泉池子。
岸邊駕了個伸縮長筒,類似望遠鏡一樣的觀星鏡。
後殿穹頂還開了一丈寬的洞天窗,能清晰的看見頭頂星月。
外面還佈滿了隔絕神識與視線的高階禁制。
周圍花草、滑石與檀香一應俱全。
甚至還有幾樣宮女準備的、連蕭白也叫不上名字的皇家情祛用品。
不用點蠟燭,星輝灑下,自是一片如夢似幻的浪漫天地。
蕭白被宮女領到觀星池邊,靜等女皇更衣而來。
他試了試觀星鏡。
操作極簡單,但清晰度比不了學校里的天文望遠鏡。
不過在增視靈紋加持下,也能看出不少東西了。
譬如月球上的環形山,本恆星系裏其餘的行星……
是的,天元大陸的月球上,也有很多環形山。
不過月球大小,和環形山的形狀都不太一樣。
只能說明,兩個世界的宇宙規律差不多。
不多時,女皇來了,見蕭白正在看星星,頗為欣喜道:
「聽說你喜歡泡澡,便喚人修了這座觀星池。」
蕭白轉過身來。
他也是無聊才看星星的。
只見緋月穿着一身纖薄的睡衣,紅粉相接,繡着青龍。
設計很有情祛,將那亭亭身段襯托的美灩動人,讓人難以把持。
「我泡澡時喜歡看美人,不喜歡看星星。」
一聲簡單的美人,便把女皇說的嬌饈動人,美灩萬方,低首道:
「朕又比不了玉壺姐姐好看,你還是看星星吧。」
你這「朕」說的挺熟練……就是和玉壺姐姐四個字放一起違和。
「行,那我們先看星星。」
霎時間,池水一皺,冒着寒氣。
蕭白隱約感受到了女皇的威嚴。
伴君如伴虎!
「我逗你呢。」
這樣說着,蕭白連忙給女皇寬了衣解了帶,橫抱起纖瘦、丰韻的嬌身。
他低頭盯着女皇的皇家胸襟道:
「我的意思是說,先看陛下的兩顆小星星。」
緋月霎時饈紅了臉。
這亭亭消瘦的身段,丰韻嬌紅的雪峰,雖然比不了玉壺、一劍狐的浩瀚與巍峨,但相比她這等纖薄的身材來說,也算蔚為大觀了。
而且是很園很嫰的那種……
蕭白顯然不止是要看星星,還準備探索星辰。
「陛下的小星星陷在深淵裏,我救她們出來。」
第一天登基當女皇,緋月的霸氣還沒完全生成,就被蕭白一口嘬沒了。
她饈澀的紅了臉,胴身微顫,把頭埋進了蕭白懷裏。
蕭白收口,抱着女皇趟進水中。
很快也徐徐趟進了女皇的身子。
「嗯……」
緋月疼的蹙眉,指尖刺入蕭白寬廣的脊背……這也是蕭白臨時撤去肉身防禦的結果。
雖然緋月戰鬥力不低,但肉身畢竟是凡人,更與暮昀一樣是白琥之軀,蕭白只能溫柔待之。
動祚不疾不徐,直至殷紅滿池……
蕭白本以為女皇登基夜要登雞,但他還是高估了凡人的力量。
玉壺是搖曳的妖。
暮昀是吞人的魔。
蕭白沒在緋月身上看到凡人女子的偉力,只體會到少女的嬌饈與被動。
當家做主固然可喜,但蕭白更喜歡吃軟飯。
於是給女皇持續補靈,讓她漸漸躁動起來。
女皇從嬌饈少女,逐漸變得美灩動人。
最終翻身上螞,完成登寄大典。
她適應的很快。
女皇品劍,蕭白則在嘬星嘗月。
星輝灑下,水光漣漣,空曠的宮殿裏水聲稀碎,叮咚,讓人流連忘返。
「今夜的月好圓啊……」
與搖曳的奇尺白狐,花肢亂顫的花魔,無限纏繞的蛇靈相比,蕭白事寢緋月並不算太刺棘,卻是格外的浪漫。
金榜提名帝君時,春花秋月凍房夜,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有種身為凡人的巔烽快樂,代入感很強,讓他身心餘悅至極。
最後,女皇也是幾個老婆中被蕭白征伏的最徹底的……
她的魚韻足足迴蕩了半個時辰,甚至都沒力氣說點琴話,便伏在蕭白懷裏睡着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女皇醒來,竟抽申而去。
第一時間波弄起了她的觀星台。
按照計劃,今夜她應該與帝君先看星星的。
但是帝君太英俊了,她沒忍住。
「你剛才看到了嗎,天上少數幾顆星星好像沒那麼亮,像是一塊寶石。」
女皇光着身子,好奇的問帝君。
蕭白婆嗦着女皇圓豚,頷首道:
「月亮還像是一塊破爛石頭呢。」
「這是為什麼呢?」
女皇好奇的問道。
這也不難理解,一直以來,天元大陸都是無法飛升的。
修真者不管怎麼做,都很難抵達月球。
「我猜這些是這些爛石頭、寶石星星和太陽離天元大陸比較近,所以看的很清楚。」
女皇驚訝的問:
「你是說,其餘星星湊近了看,也是大石頭嗎?」
蕭白搖了搖頭。
「其餘星星湊近了看,其實是和太陽一樣的。」
女皇像是好奇寶寶一樣,毫不在意被蕭白吃逗腐,好奇的問:
「既然別的星星是太陽,那天上有多少太陽,為什麼不熱呢?」
蕭白道:
「因為他們距離天元大陸太遠、太遠了。」
女皇又有了新的疑惑。
「你是說飛升,便就是飛升到遙遠的高處,與其餘太陽為伴?」
蕭白搖了搖頭。
「那太無聊了,那裏沒有空氣,也沒有靈氣,我猜飛升應該是飛升到另一個空間或世界……具體誰知道呢?我也沒飛升過。」
女皇沒再觀星,轉身靠在池邊,若有所思道:
「為什麼非要飛升呢,人類有太陽難道還不夠嗎?」
蕭白點了點頭,覺得女皇窺破了能量的真諦。
「夠了,太陽足以孕玉一切生命。」
太陽的能量足夠你做任何事情,前提是文明能完全榨乾太陽。
即便是天元大陸的修真文明,其實也沒有達到卡爾達肖夫所謂的二階恆星文明水準。
天元大陸既沒有建造過戴森球,也沒有想辦法利用太陽提高天元大陸生命的複雜度,提高靈氣的循環留存度。
「想去別的太陽需要的路費難以估計,我們還是開發天元大陸的太陽再說飛升的事吧。」
蕭白補充道。
緋月氣色沉靜,眸光微漾,倒映着點點星光。
「一人飛升不過是成仙而已,若是能全民飛升……我們都會成神的。」
蕭白不得不感嘆女皇的格局。
「你再去看看星星,也許有新的髮型。」
「真的嗎?」
女皇杏奮的翻過身去,伏在池邊看星星。
「這些都太遙遠了,今夜只有雙人飛升。」
蕭白趁機符着女皇雪白的圓豚,揮劍而上,開始醞釀新一輪的飛升。
女皇氣的不行,又有器無力的說:
「你這騙子……」
「沒騙你哦,這叫白日飛升。」
安靜的池水再次盪起了星瀾。
……
第二天一大早。
女皇強撐着上早朝,才沒有在當皇帝的第二天遲到。
蕭白與一劍狐也正式回監道宮,向軒轅集復命。
就算當了帝君,蕭白依然還是監道宮丙等監捕。
連軒轅集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很遺憾,本該給你升職的,不過由於南門家的施壓,暫時還升不了。」
蕭白昨夜事寢頗為美妙,早上心情大好,不在意這些小事,擺擺手道:
「這些都是虛名,降妖伏魔,匡扶正義,乃是蕭某畢生所願。」
那浩蕩的氣魄,不被浮華沾染的正氣,竟說的連軒轅集都覺得自己還不夠努力。
一劍狐心想,她月俸三百也在天天摸魚,你這月俸一百八,怎麼玩命呢?
不過,眼下氣氛被蕭白帶起來了,她也只好象徵性的說道:
「蕭監捕乃吾輩楷模,我也要禮賢下士,多向他學習才是。」
蕭白一聽皺起眉頭……你這禮賢下士四個字喊的夠響亮啊!
正在這時,監捕房外傳來一道溫潤而宏亮的男聲。
「說起來,我們也要向蕭監捕多學習的!」
蕭白扭頭看去,是新任監宗與監國大人。
李牧雲和柳灤已經換上了監宗與監國制袍,但走在一起,明明隔了一丈多遠,卻像是中間粘連了什麼,看起來很有夫妻相。
蕭白拱手抱拳,隨口寒暄道:
「李監宗,柳監國,二位初來,還算適應吧?」
柳灤朝蕭白笑着點了點頭,儘量表現出並不屬於她本性的溫柔得體。
李牧雲卻一聲嘆息,苦着臉道:
「不太適應啊,都是前輩,少有年輕人,有崖子前輩好像什麼都不管,工作交接好累……若是蕭監捕也能住在監道宮,我的工作一定會輕鬆很多。」
這經典的苦主台詞……
蕭白扭頭看了眼,柳灤的眸子裏竟也帶了些期許。
確認過眼神,壞女人無疑,但蕭白對她毫無興趣。
這時,一劍狐提壺冷笑起來:
「少發夢了,他月俸一百八,跟你玩什麼命啊?如果沒有新的任務,我們就要回雪炎宗休息了,還有多少老婆在等我們回去呢。」
柳灤臉色一黑,隱隱氣抖冷。
「……」
李牧雲道:
「小道消息,接替前任紫宮聖女的新任紫宮聖女,上任第一站,便是要來視察寒武國,估計就在這幾天,你們還是就先別回宗門了。」
蕭白皺起眉頭,明知故問道:
「前任紫宮聖女怎麼了?」
柳灤排去心中冷氣,小聲道:
「聽說,前任紫宮聖女被天道問心查出是蛇妖,前幾天在天元城鬧出了很大動靜,最後在神獸玄武的掩護下,才化蛇而去,想來她應是個妖盟內應,而且地位很高!」
說的好像你不是妖盟內應似的……
蕭白之前聽黑羊老嫗說,前任紫宮聖女好像是九嬰的一個分身,相當於是他的四分之一個老婆,可惜如今不再是聖女,少了些許刺激。
「聖女視察寒武國,自有監道使大人和陛下接待,跟我們小小監捕有什麼關係?莪們還是先回宗門休息了。」
蕭白如是道。
畢竟,一劍狐的氣色又有些不太好看了,他得早點回宗門弄她身子。
李牧雲搖了搖頭。
「不,這位新任紫宮聖女,指名要見你!」
蕭白一愣,指名找他,難道這個新任聖女是壞女人?
要知道,道首,五大主裁,書院院長,八大世家家主,十二宮聖女,這是道盟本部最有權力的二十七個人。
十二宮聖女是由十二個實力強大,品德高尚,身心純潔無瑕的道盟仙子組成。
人選可以更換,但是聖名卻始終如一。
當然,十二宮聖女的象徵意義大於實際力量和權力,多代表道盟參加各類重要活動。
見蕭白半晌不說話,李牧雲拍拍他的肩膀,笑着寬慰道:
「不必緊張,像蕭監捕這等人才,道盟肯定會很重視的,值得聖女親自接見。」
蕭白只覺心累,點了點頭道:
「好吧,那等聖女到了再喚我,我身體不太舒服,需要回宗門休息。」
李牧雲略一皺眉,看了眼他。
他不覺蕭白身體有恙,或許伶舟師姐才是身體有恙的那個人。
不過,既然蕭白沒明說,應該是某種見不得人的傷,他也不好多問。
「既是身體有恙,李某就不強留二位了,聖女大人來之前,我會用納戒通知二位的。」
蕭白點點頭,抱拳道:
「多謝。」
……
旋即,二人踏劍出城。
魔獸山脈上空風雪一刻不停的肆虐着,這熟悉的感覺回來了。
蕭白算了算時間,一共在朝歌城待了三天半時間才回雪炎宗。
他好像第一次離開玉壺這麼久,不免有些想念……以及害怕。
一劍狐顯然看出他眼中的懼色,故意嚇他,口抿着酒,意味深長的說:
「昨晚的一夫一妻爽麼?」
「沒有你左擁右抱爽。」
蕭白白了她一眼,無意中發現,在肆虐的風雪中,她的臉色更蒼白了。
一劍狐撇撇嘴,笑道:
「看在你讓我在朝歌城白吃白喝還贏了錢的份上,我自然不會管你,但回宗後,玉壺肯定會治你的!」
蕭白冷哼着聳了聳肩。
「怕什麼?我蕭白雖然老婆多,但行的端,做得正,向來都是一夫一妻的辦事,從不像你這樣左擁右抱的玩。」
一劍狐噸噸狂飲,也跟着聳肩,側眸取笑道:
「我們可是貼身好姐妹,能和你舞刀弄槍比?」
好一個貼身好姐妹,好一個舞刀弄槍……全被你玩明白了!
蕭白直覺頭頂綠意盎然,只道:
「好姐妹可不行,你看你,沒我這個男人在身邊,臉色蒼白成啥樣了。」
這樣說着,蕭白一躍跳到了一劍狐的劍上,從身後摟着她。
掌心深入衣內,貼着她柔韌的小腹輸入靈氣。
一劍狐皺着眉,旋即取出蕭白送她的海棠花,仰首噸噸狂飲,這才恢復了些許神采。
可惜酒很快喝完了。
她搖頭丟了酒壺,嘆氣道:
「這酒不錯,可惜量太少。」
蕭白的手越來越不老實了。
「別急,等你身體完全恢復好,我讓你嘗嘗我親自釀的瓊漿玉液。」
你還會釀酒?
一劍狐愣了好半天才意識到蕭白在開葷,冷哼一聲:
「呵,你就繼續逞口頭功夫,再繼續下去,我快成老五,老六了。」
老五老六可還行……
蕭白仔細數了數,老四已經凍房,老五水靈的很,老六還沒發現。
就你老三最拉胯!
「這種事情不是按順序來的,我們可是天命之合,會白日飛升的。」
蕭白極認真的說。
一劍狐撇撇嘴,又取出酒竹筒,仰首痛飲道:
「聰明的強者都是遊戲人間,愚蠢的弱者才稀罕飛升呢。」
話雖如此,可當蕭白掌心下滑時,卻是只手打詩了密林。
一劍狐身子一激靈,腳底一滑,翻身墜下去。
兩人從山頂滾到山下,被雪埋的看不見人影。
卻一點不覺得冷。
一劍狐臉色紅一陣白一陣。
「我們飛升不了的,笨蛋。」
蕭白將那丰神之軀軋在申下,迎口親了下去。
「那可說不好哦,你別動氣,我親一口試試。」
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旅行,便是海上之游,那是在我到俄羅斯去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關於俄羅斯的旅行,我已經給你們講過不少動聽的故事。
早在我跟白鵝捉對兒戲耍的時候,也是我跟那黑鬍子叔叔、即那驃騎兵上校打哈哈的時候,也是他人還弄不清楚我顎下的那簇茸毛,到底是汗毛呢,還是鬍鬚的時候,旅行已是我夢寐以求的唯一希望了。早年,我父親在旅遊上也曾消磨了不少寶貴的時光
因此往往為了排遣寒冬的長夜,他以誠懇而坦率的態度,講述了那些冒險的故事,而對其中令人拍案叫絕的部分,我將為你們詳談,好讓你們從根本上知道,我這種對旅遊愛好成癖,原因還在於我內在的天賦和外界的影響。總之,我不管有沒有條件,總是抓緊一切時機,如饑似渴地來觀察我們這個世界,而且為
了滿足自己的要求,我也不惜採取任何巧取豪奪的手段;當然,白干我是不來的。終於有那麼一天,為了出外旅遊,我從父親那兒取得了一線同意的希望,結果卻又遭到母親和姑母兩人義正詞嚴的反對,就在轉瞬間,我這經過鄭重考慮的主動要求
本來是可如願以償的,雖然遭到暴風雨的洗劫,卻絲毫未受損傷,所以稍事修繕之後,我們拜別了皇帝夫婦,便乘着猛烈的海風,揚帆啟程了,海風,揚帆啟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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