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我x!你敢這麼跟我爸說話!」
王志剛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心說這小子簡直是花式作死,敢稱呼王家家主為老王頭,這已經不單單是對父親不敬了,簡直是對整個家族的一種侮辱!
「哼,我看這小子真是瘋了!」
「以王家家主的脾氣,下一步肯定是叫保鏢上來弄死他!」
「我參加了三屆億皇盛世的選舉活動,這次是最精彩的一次,你們說這小子會怎麼死?」
「具體的死法我不知道,但是一定會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
參會群眾一邊幸災樂禍的議論,一邊把目光投向王天縱,只要他一聲令下,今天的氣氛就會達到最高點!
劉雨志眼神熱切,呼吸都有點急促起來,已經等得迫不及待了。看書否 m.kanshufou.com
七個公子的心臟也通通狂跳,幻想着接下來大快人心的場景,他們巴不得項宇像死狗一樣的被拖出去,一邊痛哭求饒,一邊被打成爛泥,也只有這樣,才能發泄他們的心頭之恨!
呂娘芷心頭緊張,眼中滿是憂色,她知道王家人對待敵人的手段,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項大哥雖然本領高強,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王家人想
報復他實在有太多太多的辦法。
想到這,她小心翼翼的開口,「王爺爺,我是呂茂先的孫女,能不能求你看在我爺爺的份上,放了項大哥?」
金冠英也走到王天縱跟前,滿臉懇切的道:「天縱,我知道你脾氣不好,但是姓項的小友對我金家有過恩惠,能不能請你看在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上,大事化小。」
「不行!誰求情都不好使!」
王志剛扯着嗓子大叫一聲,冷哼道:「王家的尊嚴容不得任何人侵犯!這小子敢這麼跟我爸說話,弄死他都是輕的!」
付亞萍尖聲附和:「說得對!這個癟三爛命一條!根本不值得你們為他求情!」
金冠英無奈道:「既然這樣的話,能不能請你們放過我的孫女?他跟姓項的不是很熟的。」
見堂堂金家家主在爺爺面前這麼乖巧謹慎,王永和不由得意的哈哈大笑,看着金浩娜攤開手道:「小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選的男人,就算是神仙來了,恐怕都保不住他!」
金浩娜雖然擔憂項大哥的安危,但是她不想在討厭的人面前露出怯態,挺直腰杆道:「你這種人只會仗勢欺人,真是個無能敗類
!」
「說得好!」
沈瑤大聲附和一句,朝着王永和投去一個鄙夷的目光。
楊苑博急道:「你都不擔心項大哥的安危嗎?還有心情跟人鬥嘴?」
沈瑤自信一笑,「他們鬥不過項大哥的。」
楊苑博扶着額頭道:「我佩服你的盲目自信。」轉頭看向蘇曉曉,這小妞是項宇的貼身保鏢,這個時候應該站出來了吧。
「你怎麼還有心情看手指甲?你的僱主要被人大卸八塊了。」楊苑博見她一臉悠哉悠哉的神態,忍不住小聲抱怨道。
蘇曉曉嗤笑一聲,「就憑他們?」
楊苑博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伸手比量一個大拇指,徹底無語了。
「王老頭,你怎麼說?」
項宇見王天縱始終鐵青着臉不說話,再次悠悠問道。
王天縱頹然嘆了口氣,緩緩的朝項宇走了過去。
來了來了來了!王家家主要發飆了!
參會的所有人群都屏住呼吸,等着迎接接下來勁爆的一幕,王家老大親自出手,這可是曠世奇景!
王天縱默然不語,每一步都走的十分緩慢,那腳步聲沉重且壓抑,仿佛踩在所有人的心上。
等王天縱走到項宇身前的時候,眾人的表
情瞬間凝固,眼神充滿莫名的狂熱,王家家主會怎麼做?是怒聲喝斥,還是左右開弓,亦或是直接叫人?
可是,王天縱接下來的動作,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只見王天縱朝着項宇深深鞠了一躬,語氣恭敬的說道:「項先生,我家裏人不懂事,您多擔待。」
靜!
絕對的靜!
王志剛雙目圓瞪,大腦一片空白。
付亞萍嘴角抽搐,臉上寫滿不可思議。
王永和渾身顫抖,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參會人員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感覺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止。
「我去,我不是做夢吧?」劉雨志徹底懵逼,喃喃自語了一句。
「王家家主,居然給他行禮?這是真的嗎?」無恥七兄也狂咽口水,感覺三觀都被顛覆了。
楊苑博又驚又喜,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看了看閨蜜,又看了看蘇曉曉,見她們一臉習以為常的樣子,終於明白,自己對項宇了解的還是太片面了。
「你們……你們認識?」金冠英大步走到王天縱旁邊,話都有點說不利索,他原以為項宇是依仗自己才敢如此囂張,原來根本就是自己自以為是,王天縱,早
就被項宇收伏了!
項宇淡淡問道:「金老爺子現在不覺得我自負了?」
「不敢不敢!」金冠英急忙擺手,汗顏道:「老朽剛才口無遮攔,小友千萬別見怪。」
金浩娜聞言,臉上又是驕傲又是自豪,朝着項宇甜甜一笑,說道:「項大哥,你真棒!」
項宇莞爾,仰頭哈哈大笑,笑聲在禮堂中轟然迴蕩,振聾發聵。
王志剛第一個回過神來,瞪着眼問道:「爸!你沒事吧你,你居然跟這個癟三行禮,王家的名聲你不要了!」
「是啊爸,為什麼啊?」付亞萍也滿臉不解,急聲問道。
王永和一副要死的表情,扯着王天縱的胳膊一頓亂甩,「爺爺,你清醒清醒,我的事還等着你給我做主呢!」
「都給我住口!」
王天縱怒喝一聲,狠狠的把手掙了出來。
王家人噤若寒蟬,紛紛乖乖住嘴,低頭看腳。
王天縱沉聲道:「這位小兄弟,救了你們母親的命,如果沒有他,你們的母親,現在恐怕早就癱瘓在床了。」
他不敢在人前交代股權轉讓給項宇的事,所以只能拿夫人做擋箭牌,儘管他知道,這件事是瞞不住的,但他就是不敢說。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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