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悶熱,大晚上袁華就穿了一件t恤和大褲衩人字拖,到了景恬說的地方後發現是個烤肉店。
別說,挺熱鬧的,人不少,應該附近有學校的原因,年輕男女比較多。
大家各吃各的,也沒人關注他們。
推門進去後來到景恬的包廂,發現就她一個人。
「這就是你說的殺青宴?」
「這就是你說的殺青宴?」
幾乎是同時,袁華和王保強同時開口。
前者是對景恬說的,後者是對袁華說的。
王保強是被袁華叫過來的,說是參加殺青宴,沒想到包廂只有一個人,看到這場景他哪裏還不知道自己是被拉來墊背。
「哪個,你們聊,我還有事。」
撓撓頭,保強就要走,袁華摟着他的肩膀,「來都來了,吃點東西再走。」
吃什麼,吃狗糧?
「算了吧,真有事。」
「你有沒有沒事我還不知道嗎,來了就別走了,我叫兩瓶酒啤酒,咱們喝盡興。」
景恬臉抽搐:「兩瓶啤酒,還盡興,不會喝你就別喝了。」
「酒喝的是心情,約上二三好友小酌幾杯,大家淺嘗輒止,氣氛到了就行,喝醉就沒意思了。」
袁華笑着把保強摁坐下,然後前台拿來酒,說是兩瓶就是兩瓶,一瓶都沒多。
倒了兩杯,保強和他一人一杯。
「給我也來一杯吧。」景恬把杯子放到袁華面前。
「女孩子家就別喝了。」
「歧視,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喝。」
「行,給你半杯。」
「滿上。」
袁華無奈,給景恬倒八分滿,結果她端起杯子一口悶,嗆得直咳嗽,一看就是沒喝過酒。
「說了你別喝,不聽。」
「才哪到哪啊,今天我殺青,高興。」拿起酒瓶,景恬又倒滿一杯:「我這個女二號戲不多,沒好意思大張旗鼓辦殺青宴,能有你們倆陪我我很高興,先幹了。」
保強一臉懵比的看向袁華,只見他淡定掏出煙吸了一口,端起酒杯道:「恭喜你殺青,下次我一定給你舉辦一個大型的殺青宴,全組人都到那種。」
「謝謝,我記下了,你可不能再拿女二號糊弄我。」
「放心,再找你肯定是女一號,戲份很多那種。」
景恬看向王保強:「保強哥,你都聽見了,要幫我作證。」
「好。」
兩瓶酒,景恬一個人喝了一半,勸都勸不住,中途去過一次衛生間,臉蛋紅撲撲的。
還好是啤酒,沒什麼度數,她只是有點上臉,並沒有醉。
「保強哥呢?」景恬回來,包廂只剩袁華在抽煙。
「說是有急事要回去處理,跑了。」
「哦,那咱們也走吧,挺晚了,你明天還有戲。」
出來烤肉店,袁華站在街邊要打車,景恬把他手放下:「離酒店沒幾步路,走回去吧,正好散散酒。」
二十分鐘的腳程確實不遠,袁華點頭:「行吧。」
並排着走在街道上,兩人誰都沒開口說話,各自有自己的心思。
十多分鐘後,景恬輕聲道:「能把你的煙掐了嗎,一根接一根怪嗆人的。」
「不好意思,習慣了。」
杵滅煙頭,袁華丟進垃圾桶。
晚風拂過臉頰,吹亂頭髮,景恬嘆氣道:「今天本來是想單獨請你的,誰知道你帶個電燈泡。」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只有你一個人。」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
哈哈一笑,袁華沒應聲。
「師哥,那個,我,其實,你……」
「咱倆不合適。」長痛不如短痛,有些話袁華覺得還是要說清楚,含糊不清不行。
低頭,景恬失落:「是我不夠好嗎?」
「不,你很好,只是咱們不合適。」
「你有喜歡的人了?」
「沒有。」
「那你……」
袁華:「……」
你自己什麼樣不清楚嗎,姑娘,腳踏兩條船要不得啊,回頭你男朋友找上門我咋辦?
說實話,景恬挺好的,人長的漂亮,脾氣也好,就是海後這個性格要不得。
他好不容易拼到今天的地位,不想因為一段糊塗的感情毀掉全部事業。
「你說這些你男朋友知道嗎?」
「啊?」景恬愣了。
「雖然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但還是要注意彼此身份,把握好朋友之間的距離。」
「不是,什麼男朋友?」
有些話袁華不好明說,八百萬還在景恬名下呢,把她惹生氣,回頭給自己扣了咋辦。
但要是不說清楚,一直糾纏不清後患更多,哪天他要是忍不住擦槍走火不是完蛋了。
「你說你是普通家庭,父親做小生意?」
遲疑幾秒,景恬點頭:「算是吧。」
「那你這麼多影視資源哪來的?」
「我資源多?你哪兒聽來的?」景恬反應過來,皺着眉頭一把扯住袁華袖子。
她資源是多,但平時為人低調,加上才大三,出道時間短,很少有人知道她底細。
況且聽袁華語氣,還夾雜着別的意思,這她不能忍。
袁華:「……」
總不能說我是穿越者,知道你的人生軌跡吧?
說實話,接觸景恬後他也不太相信前世那些謠言,但人家都親口承認自己是普通家庭,既然如此,那資源只能來自家庭以外。
除了有錢男朋友,他實在想不出其他理由。
總不能彩票中了幾個億吧。
「從朋友的朋友哪兒聽來的,據說是夏洛喝醉酒講的。」
一開口,袁華把夏洛賣了。
夏洛穿越的時候,景恬也開始嶄露頭角了,應該是聽過她的名字。
「你不信我可以給他打電話。」感覺事情不妙,袁華拿出手機撥通夏洛電話,十幾秒後接通:「洛哥,你知道景恬嗎?」
「知道啊,這女人不簡單,怎麼,結怨了?」
袁華低頭看了看自己情況,短袖在景恬大力拉扯下肩膀露出來大片春光,這要是換做是女人,早就到十五天拘留標椎了。
再往下一點至少一個月起步。
「算是吧,她這人什麼底子?」
「嘿嘿,還能是什麼底子,你一個女人,你說呢?」
「說你大爺!」景恬大罵:「你給我等着!」
「華子,什麼情況?」夏洛心裏咯噔一涼。
「沒事,我朋友喝醉了,罵街呢,掛了。」
收起手機,袁華一臉無辜:「你都聽見了。」
「我不是他說的那種人。」景恬冷臉解釋。
「我知道。」
「哼,你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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