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前兩天,戰狼2和少年的你首映禮,袁華到燕京幫忙站台。
少年的你首映禮,黃壘也過來捧場,袁華帶着譚淞韻跟他打招呼。
「黃老師,好久不見。」
「是有挺久沒見了,恭喜你啊,三金影帝,比我強多了。」
「哪裏,就是運氣好,這是我們公司的譚淞韻,少年的你女一號。」
譚淞韻有點激動,他沒想到袁華會親自過來站場,還邀請了這麼多前輩,就這一會功夫,她已經認識很多人了。
「黃老師好。」
「你好。」
帶着黃壘來到前排,袁華給他瓶水,兩人坐下。
「黃老師最近忙什麼呢,怎麼有空過來?」
臨近過年,藝人的活動是一年中最多的,袁華只是試試邀請黃壘,沒想到他真的能過來,畢竟他是群發的,超過一半的人都回應來不了。
擰開礦泉水喝了一口,黃壘漫不經心道:「忙啥啊,都在家休息幾個月了,上個月還帶着孩子去了趟三亞。」
「你這是要回歸家庭嗎?極限挑戰不錄了?」
「回歸是不可能回歸的,不過極挑肯定是錄不了了。」
袁華詫異,當初黃壘黃博他們就是因為片酬高才參與錄製的,有了第一二季的成功後,片酬年年漲,現在一季幾千萬。
給的錢多,又能增加名氣,多少藝人想當一次飛行嘉賓都沒機會。
因為熱度高,給錢多,哪怕被觀眾罵,被業內同樣鄙視,幾人都照錄不誤。
現在說不錄製就不錄製,難不成醒悟了?
「為什麼不錄了?」
「今年工作繁忙,我弄了個本子,想導演一部戲,不太有時間錄製,再就是極挑的導演換了,沒意思了。」
說沒時間是假的,錄製節目又不是一年錄到頭,抽個把月出來還是沒問題的。
極限挑戰到現在一共錄了好幾年了,大家都錄出感情,導演被換,這是他們這些老成員沒有想到的。
所以發起了抵制,想邀請導演回來,但番茄衛視不肯,加上今年他要拍戲,索性就不錄了。
不只是他不錄,黃博,孫洪雷那邊也不錄,理由大同小異,工作忙,要拍戲。
袁華略過黃壘的後半句話,對上半句微微詫異。
「黃老師你要當導演?」
黃壘眉頭一挑:「怎麼,不行嗎?」
「行,當然行了,也好,你要是轉型成功,以後的路子就寬了。」
黃壘不是第一次當導演了,十多年前就自導過似水年華,成績還不錯,算是積累過經驗。
「不轉型我路子也很寬好吧?」
打量着胖了一圈的身材,袁華嬉笑:「確實挺寬的。」
兩人前幾年一起拍盜墓筆記的時候,黃壘還是個身材很好的鮮肉,現在臉圓潤了一圈,鬍子渣拉碴,小肚子都出來的。
今天出門沒化妝,穿得隨意,年紀上去了視力不太好,看東西愛眯着眼,像個中年油膩男。
「臭小子,埋汰我?」
「不敢不敢,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電影要上映了,咱們看電影吧。」
「對了黃老師,你要導演的戲叫什麼名字?」
電影開始前,袁華問了一嘴。
調整好坐姿,黃壘雙手放在小腹前,淡淡道:「麻煩家族,電視劇。」
聽名字袁華就知道是什麼題材,應該是家庭劇,講的不外乎家裏的那檔子糟心事,說實話,他不看好。
不是因為他水平有多高,對市場的把控有多強,完全是因為前世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袁華不敢說所有的電視劇都看過,但有名氣的電視劇他就算沒看過也聽說過,麻煩家族這個劇名一點印象都沒有。
要麼是沒播,要麼是播了沒火。
反倒是19年黃壘投資並主演的小歡喜不錯。
「主演都有誰啊?」袁華好奇是什麼樣的陣容才能撲的這麼無聲無息。
「我,利姐,魏大塤,王迅,任容萱……」
「怪不得。」袁華嘀咕了一句。
……
少年的你電影開始,冷色調的場景最先出現在眾人眼前,影評人和演員都紛紛皺眉。
場景是學校,冷色調顯得太壓抑了,不健康活潑。
十七八歲,穿着夏季校服的學生們走在校園裏,一張張青春歡笑,戴着眼鏡的面容總算是讓大家心裏好點。
這才是青春啊!
「砰!」
下一秒,一道身影從從高空墜落,鮮血染紅了地面,兩米外,一個過路的女孩抖了一下,臉上被濺了幾滴血。
目光呆滯,惶恐,過了兩秒後發出尖叫。
「嘶!」
一干影評人和媒體人看得只抽冷氣。
開局就整這麼勁爆,這特麼是青春片?恐怖片吧。
畫面一轉,冷色調變成暖色調,警察到場,開始做調查走訪,校方給的理由是死者壓力太大,所以輕生。
不過死者的同桌陳念,也就是被鮮血濺到的那個女孩不這麼認為,她鼓起勇氣,主動找到警察,說出那個女孩跳樓的原因。
一而再,再而三的校園霸凌。
在她跟警察打完小報告後,回到教室,自己的座位上多了一灘紅墨水……
她不想坐下,但上課了,台上不明真相的老師兇惡的讓她坐下,含着淚,她坐下了。
類似的事件接踵而至,幼小的心靈遭受沉重打擊,讓她喘不過氣來。
等高考完就好了,這是支撐她唯一的信念。
當她找到老師和報警,那幾個女孩態度大變。
「我們只是朋友,鬧着玩的,對不起,下次肯定不這樣了。」
「我家孩子是好孩子啊,她年紀小,求求你給她一次機會吧。」
事後,霸凌者再次找上陳念。
「胡小蝶死了不好嗎,她死了她媽媽拿到一大筆賠償費,如果不死要工作多少年才能孝敬她媽那麼多錢?
電影上半場,看的黃壘額頭青筋直跳,其他影評人和媒體人也是一樣,恨不得衝進去踹這這個霸凌者幾腳。
人到中年誰家還沒幾個閨女,如果這種事落到自家閨女頭上,他們不敢想。
電影下半場,陳念放晚自習看到被人毆打的劉北山,打得皮青臉腫,嘴巴鼻孔全是血。
「你們幹嘛,我報警了啊!」
「艹!」
翻身的劉北山騎着領頭的就打,也不管身後挨了多少腳,一拳又一拳,直到對方昏死過去。
「陳念,你是第一個問我疼不疼的人,就算豁出這條命我也要保護你。」
「你往前走,我一定在你身後。」
「在這個世上,只要還有一個人懂你,你就可以生存,不會滅亡。」
「我們生活在陰溝里,但依然有人仰望星空。」
影片下半場,陳念多了一個保護神,每天遠遠跟在她身後保護她,在劉北山拿着一把匕首挨個拜訪那些霸凌者後,她的生活一切都好起來。
她撐到了高考!
人生迎來曙光。
晚上,霸凌者跟她求和,表示要和她井水不犯河水,但說話間對方用着輕描淡寫的語氣描述着種種惡行刺激了陳念。
她忍不住了,過去的懦弱,憤怒,壓抑,全部點燃,她親手把這個噩夢推下樓梯。
魏萊死了!
劉北山接到電話後第一時間處理現場,用着輕鬆的語氣道:「你回家吧,這裏交給我。」
「我還沒滿十八歲,不會有事的。」
「有個事我沒告訴你,其實我得了絕症,活不了多久了,這個罪我幫你背了。」
「人是我殺的!」
故事的最後,陳念在一所小學裏教書,書聲琅琅,看到班級上有個學生受到欺負,她上前幫忙,告訴她們不能做壞事。
窗外的陽光灑在她的臉上,是多麼的善良,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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