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這一去,便不再回了。讀字閣 m.duzige.com
獸王峰大殿前,二長老不知何時出現,饒有韻味的說道:「師妹,你那徒弟區區骨血境你便讓他去歷練,就不怕他一去不回?」
刑昭意有所指。
陶七沒搭理他,默默返回雲霞峰。
……
李雲海領着一眾師弟浩浩蕩蕩朝着東北趕去,在接近一些城市的時候,便全部收起飛行法寶,換上現代服飾,放緩速度。
如此足足過了四天,才抵達目的地。
松凌江。
河道總長八百餘里,貫穿幾個省市。
李雲海要尋的異獸,便在松凌江上游。
江水上游多山地,山道險阻少有人煙。
除開李雲海外,其餘人來此的目的皆為歷練,所以在山中各自散去。
江羽也不例外。
脫離了隊伍獨自離去。
他的心情依舊沉重,因為始終覺得虧欠陶七。
脫離隊伍在山中走了小半天后,江羽在一個針葉林中停下。
撇去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現在,他需要進入骨罐幫助小舞恢復記憶。
然後……該計劃一下,該如何戰死。
拿出骨罐,靈識悄然釋放,他得確認自己進入骨罐前無人發現。
當靈識散開那一刻,卻發現李雲海竟在暗中潛伏。
他是一個人來跟蹤江羽的。
畢竟要對同門出手,自然不能有目擊者。
江羽嘴角微揚,露出邪魅的笑容。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
在萬獸宗時,李雲海的幾次針對,早已讓江羽起了殺心。
在宗門時他不好動手,現在嘛……
那可是李雲海自己送上門的!
他不動聲色的盤坐下來,等待李雲海現身。
李雲海也十分警惕。
畢竟此舉也是冒險。
同門相殘那是每個宗門最大的忌諱,如果留下痕跡被人發現,即便他師父是掌教也保不住他。
所以必須謹小慎微。
李雲海在暗中觀察了許久,一直等到夜幕降臨,才緩慢的走進針葉林。
他沒有任何遮掩,氣息也絲毫沒有內斂。
夜空下,皓月明亮。
月輝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林間,猶如繁星點點。
聽到李雲海的腳步聲後,江羽徐徐睜眼。
他沒有半點驚奇。
站起身來,平淡的說道:「雲海師兄不是去抓異獸了嗎?」
李雲海在距離江羽三丈的位置站定,負手而立。
微風起,衣衫動。
「陶師叔讓我照顧好江師弟,我又豈敢大意?」
「雲海師兄不必因為而浪費時間,我此次出來就是為了歷練,人總不能一直活在他人的庇佑之下。」
「江師弟說得沒錯,陶師叔能護得了你一時,但卻護不了你一世,比如現在。」
「雲海師兄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羽說罷,李雲海便涌動靈氣,靈台九重境的實力爆發出來,一道直接約有十丈的靈氣護罩形成,把江羽扣在其中。
李雲海平靜的說道:「我思來想去,異獸如何比得上上古異種?江師弟命好,有陶師叔無微不至的照顧,更是幫你捕捉了異獸幼崽吞風鼠,可江師弟你捫心自問,以你的實力,有資格擁有異種幼崽嗎?」
江羽凝眉:「如果我說有呢?」
「呵呵……」李雲海清冷一笑,「江師弟,人要認清現實,我萬獸宗的天才與高手比比皆是,而擁有異種的人卻不超過一手之數,你一個新入門的弟子,你憑什麼?」
江羽:「就憑我師父是陶七!」
李雲海不住的搖頭:「看來跟你是講不通的,江師弟,我希望你可以認清現在的局勢,沒有陶師叔的庇佑,你在我面前,便如螻蟻一般,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你便死,縱然你有吞風鼠也無濟於事。」
江羽道:「說了這麼多,雲海師兄無非就是想要我的吞風鼠。」
「你明白便好,乖乖交出吞風鼠,我可饒你不死,如若不然,那師弟可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雲海師兄是不是把我當傻子?」
「恩?」
「同門相殘乃是大罪,你奪我吞風鼠還會留我性命回去告狀嗎?不能吧……依我看,我只有死守吞風鼠才有一線生機。」
「呵呵……哈哈!」
李雲海從冷笑變成了狂笑,且面目猙獰:「江羽!」
他怒吼一聲:「你以為你不交出吞風鼠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江羽聳聳肩:「我與戰寵性命相連,殺了我,吞風鼠也得死。」
「是嗎?」
一瞬間,李雲海眼中殺機無限。
磅礴的魂力席捲過去,他手中結印,要攻擊江羽靈魂。
一道淡淡的光暈衝進了江羽的眉心。
嗡!
突然間,李雲海腦子一片嗡鳴。
他踉蹌倒退幾步,瞪大了雙眼,滿是驚恐。
他那一道魂力衝進江羽識海,按理說應該像是一個武藝高強的壯漢拿着菜刀衝進了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群才是,無人可擋。
可事實上卻是……
拿着菜刀的他一衝進去就被人用AK給突突了。
「這怎麼可能!」
李雲海大驚失色,額頭直冒冷汗。
一個骨血境修者,怎會有如此強大的魂力?
江羽邪魅一笑:「雲海師兄是不是覺得很詫異,我一個骨血境的小修者,何以能磨滅你的魂力?」
「你……」
「雲海師兄,你再仔細看看我的臉,是不是就會釋然很多?」
說罷,江羽施展挪骨術,恢復了本來面貌。
李雲海嚇得腿都軟了,哆哆嗦嗦的驚呼道:「你……你是江羽!」
江羽:「我不一直都是江羽嗎?」
「我是說……」李雲海癱坐在地,不斷往後挪動,「果然是你,果然是你,我早就跟二師叔說過,你就是江羽!」
江羽:「我本來就是江羽。」
「……」
江羽突然給李雲海整的不會了。
他的意思是,這個江羽,就是當初搶走一根黑羽的江羽。
當然,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烏雲雕也是江羽搶走的。
刷!
霎時間,江羽那恐怖的神魂壓迫過去,李雲海當場一口逆血噴湧出來。
江羽緩慢靠近,俯着身子說道:「雲海師兄,念在同門一場的份上,我允許你再說一句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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