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燦燦的卐字印打在張之策的身上,如泥牛入海一般悄無聲息,沒有掀起任何風浪。
張之策雜亂頭髮和鬍鬚的掩蓋下,張嘴微動,誦念出幾個古音,隨後單手緩緩往下一壓。
頃刻之間,平靜的虛空中浮現出一道道神秘的紋路,仿佛是道痕與法則具象化了。
隨着張之策手掌的下壓,明覺和尚施展的法相不斷地被壓縮,從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被壓成了一個小矮人。
噗!
明覺和尚神魂激盪,恐怖的威壓讓他忍不住噴出一口逆血。
他大驚失色,圍觀者也全都駭然無比,誰也沒料到這樣一個乞丐一樣的人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人不可貌相,這句話再次得到了印證。
眾人目瞪口呆的望着天空,張之策的身影映入眼帘,此時此刻哪裏還有人腦子裏會有乞丐這樣的字眼。
取而代之的是——聖人!
「這……是一位聖人?」
「太不真實了。」
「我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
在他們的認知里,聖人不說光鮮亮麗,至少也不會是這般模樣。
張之策簡直顛覆了他們的想像。
「嗡!」
虛空震顫,張之策的身體突然綻放出耀眼的光芒,猶如一尊不可戰勝的佛陀。
他誦念真經,梵音陣陣,響徹虛空。
眾人更是詫異。
「他……竟是西天教的和尚?」
「難道和妖僧一樣,也曾叛出了西天教?」
沒有人會想到張之策是千佛寺的倖存者,畢竟那已經是很久遠的年代了。
「大師……」圍觀人群中,小孔雀小聲嘀咕道,「你不去幫幫你的同門嗎?」
「這幫不懂得變通的老傢伙,就該讓他們吃吃苦頭!」
智禪和尚一動不動,根本就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這邊的動靜倒是引起了廟中那個金身羅漢的注意,他當即踏空飛來,腳踩祥雲,施展丈六金身,看起來像是刀槍不入。
「你是何人?」
金身羅漢來至張之策近前,他也能感受到諸天那可怕的道痕與法則,不敢貿然出手。
張之策平靜說道:「我名張之策,乃千佛寺弟子。」
「什麼?」
張之策的話語就像是一塊巨石扔進了平靜的水中,激起千層浪。
「千佛寺弟子?開什麼玩笑,千佛寺已經覆滅五年前了啊,怎麼有人活到現在?」
「未必,他至少有着聖人級別的修為,活個五年前不算奇怪。」
但是。
張之策很強,這是眾人親眼目睹的。
但要說他是千佛寺弟子,所有人都保持懷疑的態度。
西天教的和尚臉色有些難看。
如果張之策所言非虛,那他就是千佛窟的主人,有權利將其他人趕出去。
可……
僅憑張之策三言兩語西天教就撤走的話,怕是要遭人笑話。
那金身羅漢沉聲問道:「你如何證明?」
「哼!」
張之策冷哼一聲,「我不需要做任何證明,總之……你們現在還有十分鐘。」
金身羅漢的臉色愈發難看,這麼短的時間裏,也沒辦法回宗門請示掌教。
對峙了片刻後,金身羅漢突然看到了希望,目光鎖定了人群中的智禪和尚。
智禪是掌教的小師弟,他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智禪還很傲嬌,當即撇過了頭去。
江羽勸道:「大師,現在所有人都不相信前輩的身份,西天教不撤,其他人也不會走,到時候……恐怕此地就要血流成河了。」
張之策這般強者,他的話可不是在嚇唬誰。
聞言,智禪和尚眉色一凜,略作沉思之後還是飛了過去。
「我作證!」
智禪聲音嘹亮,「這位前輩的確是曾經的千佛寺弟子,因為某種原因,時隔五千年才重回故土,我們西天教,理應將千佛窟歸還於前輩。」
說罷,他給那金身羅漢和明覺使了個眼色,用命令般的語氣說道:「撤!」
明覺等和尚雖然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心中卻暗自舒了口氣。
他們毫不猶豫的撤離。
見狀,其他參觀者也不敢逗留,紛紛跑出了光幕籠罩的範圍,但沒跑遠。
短短三分鐘,熱鬧的千佛窟就只剩下張之策和江羽等人。
張之策俯視着江羽等人,道:「也包括你們。」
「啊?」
江羽心裏咯噔一下,還以為他們會有特殊待遇,沒想到也要被驅逐。
這不白忙活了嘛!
小孔雀耷拉着臉,面對張之策也沒有表現出多少的敬畏,她吐槽道:「是我們把他從隱藏地牢裏解救出來的,他就這麼匯報我們,真不是個……」
「你給我住嘴啊!」
江羽嚇得連忙捂住了小孔雀的嘴巴,驚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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