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江羽充滿希冀的看着金小胖。
金小胖歪着腦袋,沉吟道:「進了我們焚心谷許久,名字卻沒有出現在花名冊上,說明並未成為我們的正式弟子。」
「雜役?」
江羽微微蹙眉,心說也不應該啊!
雖然祖地遠遠比不上虛界,可好歹王元熙進入虛界時也有神魂境的修為。
讓一個神魂境去當雜役?
哪個宗門能有這般排場?
金小胖搖頭:「雜役也是有名冊的,我說的尚未記錄在案,就比如你這樣的。」
如果是通過層層選拔拜入宗門的,一般很快都會記錄在案,但如果像江羽這樣走後門進來的就不一樣了……
因為一般走後門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他們以自我為中心,即便像焚心谷這樣的宗門,有時候來幾天就嚷嚷着要離開。
所以短期內就沒必要記錄在案,等人真的願意留在宗門,那時候才會進行記錄。
江羽再次蹙眉。
王元熙肯定和自己的情況不一樣,如果她在焚心谷的話,這都過去多少年了,誰的考察期能有這麼長啊?
「那到底是什麼樣的可能性?」
江羽有些着急了。
金小胖瞥了眼江羽,悠悠道:「所以應該是像你這樣初入宗門還沒來得及記錄在案,就被看中了無限的潛力,破格進入祖脈的人!」
江羽當即一震!
進入祖脈的人?
那王元熙會有這樣的可能性嗎?
他想應該是有的,雖然進入虛界時王元熙的修為並不高,但天賦毋庸置疑,所以肯定潛力無限。
江羽在自問:那麼,我需要讓人看到我的潛力進入祖脈一探究竟嗎?
他還是有些疑問。
「會有進祖脈幾年沒出來的?」
「幾年不是正常的嗎?」金小胖侃侃而談,「根據我們宗門歷史記載,進入祖脈時間最長的足足有三百年之久,幾年算什麼?於那些巔峰強者來說,不過漫長生命中一瞬須臾罷了。」
「這祖脈究竟是什麼?」
「唔……」金小胖摸着下巴,遲疑道,「我沒進去過,也不太清楚,但據說祖脈曾是我們的創派祖師悟道的地方,祖脈中留有祖師的道韻,只要有一絲感悟都受益無窮。」
「那……你知不知道,最近這些年都有哪些人進入祖脈了?」
「不知道。」
金小胖搖頭。
江羽低頭沉思。
他沒辦法確定王元熙是否進入祖脈了,所以這會兒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其實……」金小胖突然又說道,「進入祖脈的人雖然不在弟子花名冊上,但也並非沒有記錄。」
「在哪兒?」
「咱們聖主那兒啊!」金小胖脫口說道,「進祖脈修行也並未絕對安全的,也會有殞命的風險,所以每隔三年,聖主都會親自進去一趟,按照名冊清點祖脈中的人,如果有意外死亡的人,就會從名冊上劃掉名字,並通知死亡者家屬,再給一筆撫恤金。」
江羽愣住了。
這有跟沒有並無區別,他哪兒敢到焚心穀穀主那裏去要名冊?
「我要進祖脈嗎?」
江羽一直在自問。
以他的天賦,被選入祖脈是很簡單的事,可他擔心自己被識破。
雖然焚心谷並無聖人級別的高手。
他揉了揉額頭,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來喝酒!」
江羽舉杯,只能等明日比試的時候和錢震蘇溢溝通一下了,看看有沒有什麼別的法子。
如果沒有,那麼就算冒着被識破的風險,那他也得進祖脈一探究竟了!
當然,在他的心裏是希望王元熙在祖脈的。
這樣一來,說明焚心谷看中了王元熙的天賦,也說明她大概率還好好的活着。
江羽並無其他奢求,只要王元熙還好好的活着,他便心滿意足。
和金小胖喝了會酒,兩人就散了,畢竟明日還有下一輪比試。
這一晚,江羽輾轉難眠。
熬到了早上之後,江羽簡單的喝了兩口粥,便早早的到了演武場。
這會兒還沒多少人。
江羽坐在待戰區,一直盯着入口處。
參與比試的和觀戰的弟子在隨後的一個小時內陸陸續續到場,錢震蘇溢也在執事親傳弟子們的陪同下,進入場內。
江羽立刻與之傳音:「多多,你可曾聽聞過焚心谷祖脈?」
「聽說過啊,據說焚心谷祖脈留有開派祖師的道痕,有天賦有潛力的弟子可被選入,感悟先祖留下的道痕,但凡有所悟,今後在焚心谷的地位都不會太低。大哥你怎麼突然問起這事兒了?」
「昨日和一個外門弟子聊了聊,我猜測元熙可能在祖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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