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修為壓制在了同樣的境界,像江羽和禺疆這樣的人,對於其他人也是碾壓式的存在。
只可惜一開始書院對禺疆並不了解,所以沒有針對他做出什麼特別的約束。
即便他在試練場中的表現早已被書院高層看在眼裏,可試練已經開始,如果臨時再增加一些規則去限制禺疆,難免會落人口實。
所以禺疆在這試練場中,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游龍。
一打七並不是禺疆的極限,也不是江羽的極限。
夜色中,江羽矗立在一塊大石頭上,衣衫隨着夜間的山風輕微的擺動着。
他眸光掃過,最後的視線停留在禺疆身上。
確切的說,是停留在禺疆腰間的黑色布袋上。
他的靈識肆無忌憚的掃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錯嘛禺疆,才短短三天時間,你就已經收集到了一百多枚登仙令了,這樣的數字,足夠讓我進入內院了。」
取前十者,所以有一百枚登仙令就足夠了。
但禺疆顯然是不滿足的,一百枚登仙令對他來說還是太少,他作為開掛般的選手,要爭,自然便要爭那幫手,以第一名的身份進入內院。
雖然書院事先並未表明高名次有什麼特殊的優待,但禺疆覺得第一名無論如何也應該更有機會接觸到帝術。
火光搖曳,照耀在禺疆的臉上,他的臉色陰晴不定。
他也盯着江羽腰間的黑色布袋,靈識掃過。
禺疆露出輕蔑之色,道:「你倒是有些出乎我的預料了,三天時間才收集了十幾枚登仙令,這樣的成績,恐怕很難進入內院。」
其實他也不理解江羽的登仙令為何這麼少,按說以江羽的本事,在試練場中也是碾壓級的存在。
江羽撇撇嘴。
要是書院沒有對他進行特別的限制,他現在的登仙令可未必比禺疆少!
不過嘛……
禺疆的表現書院高層也都看在眼裏,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給他打上弱者的標籤。
江羽淡然一笑:「我身上的登仙令雖然少,可你身上的登仙令多啊!」
聞言,禺疆的腦門頓時浮現三條黑線,他咬着牙道:「江羽!你別太囂張了,修為壓制在同一境界,我禺疆未必比你弱!」
其實說這番話的時候,禺疆已經落了下風。
以前在面對其他對手的時候,他基本都是居高臨下的姿態,絕不會說出我未必比你弱之類的話。
這在他的潛意識裏,其實是認為自己不如江羽的。
「急啦?」
江羽聳聳肩道,「其實呢,我也沒打算對你出手的,可你的行事風格我是真看不下去,你連十二歲的小朋友都欺負,真是臉都不要了?」
然而禺疆卻是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凡參與試練者就應該清楚,來了這裏所有人都是對手,如果覺得因為自己年齡小或者什麼別的原因就想得到同情和優待的話,那麼就不該浪費這個名額,更不配稱之為天才!」
「哦?」
江羽不由挑了挑眉,沒想到禺疆的嘴皮子居然變得這麼利索了,自己似乎都找不到什麼反駁的理由。
他想了想道:「所以……我搶劫你的話,也在情理之中對吧?」
「意料之中……但是!」禺疆話鋒一轉,道,「我勸你最好打消了這個念頭,試練場之中誰是你最大的威脅你應該很清楚,若是和我兩敗俱傷,對你可沒有半點好處!」
「唉……」
江羽嘆了口氣,心說我能怎麼辦呢?
拋開個人恩怨不談,書院規定他不能欺負弱者,那整個試練場裏,他能搶的人,也就禺疆一人了。
一念至此,江羽幾乎都要以為這是書院故意為之了!
就是要利用他去掣肘禺疆。
短暫的沉默之後,禺疆問道:「你想清楚了嗎?雖然這裏不是海域,但山間河流交錯,便是兩敗俱傷,我也能很快恢復,而你……」
禺疆邪魅一笑。
這就是他的底氣。
禺疆號稱海神後裔,只要是有水的地方,他幾乎就是不死之身。
這是他的能力。
早在祖地的時候,江羽就見識過禺疆那近乎不死的能力,當初還無比的羨慕。
江羽也是一笑,比恢復力,以前江羽或許還要自嘆不如,可掌握了永恆經卷九的他,現在的自愈能力可不輸禺疆。
「我想清楚了。」
於是,江羽默默的點了點頭,夜色里響起他堅定的話語,「來的時候我聽人說,你搶劫別人的時候,如果別人主動交出登仙令,你便不傷其分毫,現在……」
「我給你同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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