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寧越聽我一句勸,活着不容易,去年若不是我力主保你一命,你嫣有今日,做人可是要知恩圖報啊!」錢三皮慘澹一笑,似乎並不在乎寧越的威脅,畢竟他有着端木十九公子的照顧,整個西角道的乞丐誰不聽他的,甚至於其他的商賈小販都要給自己面子,吃飯都不用給錢。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y
寧越聽着錢三皮的狡辯,右手形成劍指,身後十二柄斬妖刀正對着錢三皮,鋒利的刀口閃爍着寒芒,寧越眼神冷漠,聲音逐字逐句道:「再問你最後一遍!誰殺的老乞丐…!」
聲音依舊冰冷,錢三皮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小鬼已經不是往日任由他拿捏的小廢物了,現在錢三皮才後悔不已,為什麼不殺了他,而是貪圖那點小錢,讓寧越給人家當了替死鬼,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看着近在咫尺的鋒芒,錢三皮吞咽了一抹口水,額前划過一抹細汗,看着寧越道:「端木家的十九公子!」
「我知道!」寧越眼神冷漠,繼續開口道:「我問的不是這一個人,當日我清楚的看到,不只一位錦衣玉食的畜牲!而是四人,告訴我另外三人的名字!」
「寧越!算了吧!你不是………」
「嗖!」錢三皮的話還沒有說完,寧越手中的飛刀直接插入了錢三皮的大腿內側,鮮血直流不止。
「啊」一陣殺豬般的慘叫從錢三皮眼中發出,這一刻他才明白過來,寧越身來真的。
「在說廢話,我切了你下面的玩意!」寧越眼神狠戾的盯着錢三皮,他已經是忍無可忍了。
「我說!我說!尉遲仆功!東方家的小公子,名字叫什麼我也忘了!」錢三皮額頭上冷汗直冒,如同倒豆子般將人名全部抖摟出來。
「還有一個呢?」寧越眼神愈發的狠戾,甚至於有些急不可耐了。
「夙沙!夙沙嵐圖!」錢三皮嘴角劇烈的喘息着,聲音都有些顫顫巍巍,似乎隨時會哀嚎一樣。
「很好!你可以去死了!」寧越眼中寒芒一散,一刀封喉,根本不給錢三皮反應的機會,寧越環顧四周的眾人,目標鎖定了幾個異常彪悍的乞丐,穿的衣服也是厚實無比,和周邊的乞丐格格不入,顯然這是錢三皮的打手。
寧越一人一刀,一個不留,免得這些人通風報信,將其剷除,隨後心中發問道:「大成午,可有消除記憶的法子!」
「有!」大成午說吧,屈指一點,一股信息傳入寧越腦海中,寧越思路一二,按照術法結印,隨後身上散發出粉紅色的餘波,直接覆蓋整座廟宇,所有人都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中。
隨後寧越喚化出大白,讓他將地面上都屍體清理了,連血漬都不帶有的,做完這些寧越便是離開,臨走時還不忘停留觀察了一柱香的時間,這才消除戒備,離開了廟宇。
寒風凌厲,這一夜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凍死,但寧越已經管不了這些了,他的目標也已經確認了,唯一有些疑惑的就是這位叫夙沙嵐圖的人,聽聞不多,這個姓氏也不常見,寧越不由得眯起眼睛,似乎在考慮如何打探消息。
這個世界,最好打探的消息就是酒樓,寧越看着天色,突然間想起文騫要找自己,環顧着周邊喧鬧的人群,百姓安居樂業,寧越不知道應當說什麼,但眼中總是有一種奇異的感覺。
天空中滿天飄雪,在秋日中未落下的殘葉最終抵不過寒冬的侵蝕,殘葉風雪落,只留枯木迎風待新春啊。
邊走在路上,寧越便是學習着大成午傳遞的天眼,運用自身鼎氣,充斥眼框,首先便是將破裂的傷口沖開,疏導眼中的瘀血,在打通重重關節,促進肌肉的生長,這時候生出來的眼睛已經不是尋常的眼睛,表面上和尋常人無異,但力量卻是在瞳孔中孕育,相當於第二個丹池,只不過這個眼睛容納了精神力和鼎力,屬於力量的匯聚。
「噗呲…!」感受着眼睛上的疼痛,鮮血順着眼眶流入面龐,一股暖流划過寧越面頰,路過的小孩奶聲奶氣的看着寧越,詢問自己母親道:「娘親!這位叔叔的眼睛怎麼在流血啊!」
那位婦人挎着個籃子,瞅了一眼寧越,當即慌忙拉起小孩,捂着他的眼睛道:「走走走!大過年的不新看這種東西!」
寧越微微一愣,隨即慘澹一笑,運用鼎氣先止住鮮血,等有時間再默默運轉發訣吧。
「碰!」一路行走,寧越剛剛抵達軍營門口,脊背上便是傳來厚重的力度,寧越轉過頭便是看向文騫那冰冷的面頰,連忙擠出笑容道:「來晚了!不好意思!」
文騫並未計較那麼多,看着燈火通明的平京城,神色嚴峻道:「我今天做的事情可能會觸怒上面,你若是怕了,就可回去!我不強求!」
「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的,老乞丐對我有養育之恩,你與我有傳業之行,別說那麼多!走吧!」寧越拍了拍手掌,嘴中吆喝道:「大白!」
「吼!」一聲震天怒吼傳開,大白直接躥跳而出,張牙舞爪,異常威武霸氣。
「啊嗚嗚!」一聲狼嚎尖叫,禍斗如同一聲火獸,虛空踏出,身上的氣勢散開,威武不已,看着琉璃白虎嘴中發出嗚咽,神色異常畏懼,轉頭看着寧越,那意思就是:「怎麼還有這樣的存在!」
寧越白了他一眼,直接一屁股坐在上面,看着文騫身側的禍斗道:「你這禍斗是在哪裏收服的!」
「他不是收服的」文騫伸手撫摸着禍斗的額頭,也只有在他面前才會有一絲感情,看着禍斗,神色平淡道:「我遇到他時,不過是一條快要餓死的黑狗罷了,後面我從軍時,將他一同帶着,妖獸肉、精血、內丹幾乎殺一個吃一個,最後這傢伙出去狩獵的時候,誤吞了一顆內丹,後面就變成了禍斗的樣子!」
「走!」文騫拍了拍禍斗的額頭,兩人化作光影向着平京衝去,寧越揉了揉脖子,伸手拍打着胯下的大白道:「走吧!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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