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涼有些愣怔地盯着的面前俊美的男人,一時無法回神。
然後就被狠狠踢了一腳。
莫南爵直接把他從坐的石頭上踢了下去,慕白涼整個人摔在地上才回過神來,他憤怒的抬頭,莫南爵握着匕首冷冷地瞥他眼,「再盯着我看,我就把你那玩意兒切了!」
慕白涼,「……」
這種時候不是通常會說挖掉眼睛麼。
慕白涼站起來拍了拍身上,冷笑道,「看你幾眼又不會死,難道你還擔心我會愛上你?」
莫南爵收回目光,俊臉冷漠,「我不擔心,人一獸不會產生感情。」
「……」
真是……為什麼會有嘴巴這麼賤的男人?!
慕白涼一句話都不想再跟他說,但看了看邊上,還是重新跨上石頭,坐在了莫南爵邊上。
這裏全都是原始人,個個高大兇猛,又總是做些奇怪的事,老實說……也不是完全不怕的。
有個同類人在邊上總是會好很多。
更何況還是個囂張又強勢的,總會讓人莫名產生一種……安全感。
莫南爵沒有再理邊上的慕白涼,對於他重新坐過來也沒任何想法,直接無視了他,他將擦好的匕首放回腰後,抬眸望向遠處的山河落日。
四個月了。
童染是不是以為他不要她了?
那女人最喜歡胡思亂想,他消失了這麼久,她是不是急瘋了?
她是不是也在想他。
她有沒有好好吃飯。
她會不會……生病了。
陳安又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傻的在自責,他拿他的槍要打他自己,這筆賬還沒跟他算。
無數念頭冒出腦海,莫南爵眉頭緊皺,仿佛有一隻大手伸進胸膛,狠狠攥住他的心臟來回扯動,讓他呼吸都變得困難。
那是比痛苦還痛苦一萬倍的情緒。
莫南爵俊臉冷沉,猛地抬起長腿,再度將坐在身側的慕白涼狠狠一腳踢了下去——
……
篝火晚會很快正式開始。
一群原始人先是呼喊着奇怪的口號,而後又牽着手蹦蹦跳跳,最後手拍着地面,像是迎接什麼。
果不其然,半分鐘後,兩個原始人押着一個人走出來。
那人很高,至少有186,身形挺拔修長,可以看出是個男人,身上裹着畫着奇怪圖案的獸皮,光着腳。
那男人的臉也被一塊獸皮裹住,只露出鼻子,看不清面容。
原始人將男人四肢大張綁在圓盤木架上,在他的手臂、腿上與身上都纏上枯草,再將圓盤豎起來,把下方點上火。
另一個原始人在一旁拉繩子,只要繩子一動,圓盤就會轉動,速度越快下方的火就燒的越大,就會燒到男人身上,點燃那些枯草。
不遠處,再一次坐回石頭上的慕白涼看了眼那圓盤木架,皺眉道,「開始了,看來這次也個男人,不過我們幫不了忙,這對他們來說應該是個很重要的儀式,如果我們破壞救人,這群原始人一定會惱羞成怒。」
他們人多勢眾,想殺他們輕而易舉。
莫南爵抬眼看過去。
可能是火光照耀的角度問題,他一眼就看見了圓盤木架上方那男人的手,左手修長的小拇指微微彎曲着,無法完全伸直。
莫南爵微微眯起眼睛,一個念頭猛地閃過腦海——
洛蕭曾經為童染廢過一根小拇指,當時在醫院,他自己用窗戶砸斷的,哪怕後來修復的再好,但從那以後,他左手小拇指再也不能完全伸直。
「等今晚結束……」
慕白涼一句話還未說完,身側的男人卻忽然站起身朝圓盤那衝去,慕白涼一驚,一把拽住他的手腕,「莫南爵你瘋了?你如果破壞,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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