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愈傷滅。
是由藥師兜開發出來的a級醫療忍術,透過事先掌握敵人的攻擊部位,並在敵人攻擊前提前活化細胞促進再生,就能將受到的傷害減到最低。
要使用這種術,就需要具備準確預測攻擊的能力、在瞬間進行判斷的能力,以及高度的恢復力。
這是非常精妙的醫療忍術,哪怕知道原理,絕大部分的人也做不到如此複雜的操作。
伊之誠做得到,也預判了來自木葉暗部的攻擊,立刻將治療方案凝聚在了脖子上。
幾乎沒有給他多餘的準備時間,一股涼意已經划過脖子,身邊掠過一道勁風,疼痛還沒有順着神經反饋到大腦,伊之誠便已經知道自己被割喉了。
下一秒陰愈傷滅的效果就展現了出來,切口還沒有斷開,瞬間又已經重新癒合了,連疤都沒留下。
反而是跟自己並排站着的葉倉,一聲沉悶的血咳,血沫都噴臉上來了,伊之誠立刻伸手按住她的喉嚨,這種輕微傷閉着眼睛都能治療。
土製閃光彈的威力不大,不過一分鐘時間,視線就已經漸漸恢復。
不過就這麼短短的一分鐘,整個傀儡後勤部隊都已經毫無抵抗的血流成河。
20名木葉最精銳的暗部,便趁着閃光彈的作用時間,化作生命收割機割下了百條性命。
「老師……」葉倉聲音有些沙啞,剛剛被割喉的窒息感還在大腦中迴蕩,然而順暢的呼吸卻讓剛剛的痛苦就像是做夢一樣。
伊之誠給自己眼睛來了一下優化,視力已經完全恢復,掃過眼前的景象,大概20名身穿黑衣,帶着動物面具的暗部忍者正在肆意收割着傀儡師的性命,每一個動作都是如此敏捷,仿佛訓練有素的殺戮機器。
而面前就有這麼一個暗部沒有加入殺人的隊伍,而是不斷投擲着起爆符苦無在每一輛物資運輸車上,正準備結印起爆。
倏然一箭釘在了他的手掌之上,雙手直接被一支鐵箭貫穿,怕是沒辦法完成引爆之印了。
「……抱歉,姿勢擺的太好了,純粹順手。」伊之誠微微沉默,自己都馬上跑路了,幫砂隱做事幹嘛?
幾個面具暗部相視一眼,仿佛在質問着對方,不是你負責那邊的人的嗎?
另一個也很懵逼:「我明明割了他們的喉嚨。」
「不管了,水遁?水龍咬爆!」一名暗部恨恨的直接發起強大的忍術攻擊。
「讓我來!灼遁?蒸湖之術!」葉倉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自己的新忍術。
一口超高溫火球噴出,黃白色的火焰表現出它的溫度已經達到了4000度!
與水龍接觸的一瞬間,幾乎就把水龍蒸成了水霧。
起爆符的運作原理是要釋放者預先在起爆符里注入自己的查克拉,才能夠遠程控制引爆。
如今那名負責引爆物資車的暗部被一箭貫穿手,顯然沒辦法做到結印了,任務必須重新執行!
然而這個時候,大多數人都已經從閃光彈的失明狀態恢復了過來,而且數量眾多,撇去戰鬥力不足的後勤部隊,也有300餘人。
「全體進攻!!」獴牙一聲命令,所有人都進入了戰鬥位置。
大量的白骨傀儡從繃帶中釋放出來,漫天的千本齊射比雨點更加密集。
「撤退!能摧毀多少是多少!」暗部擅長偷襲,並不擅長強攻,既然摧毀後勤車隊的任務失敗,那就只能撤退了。
然而……俗話說暗部從不空手而歸,既然出了任務,多多少少都要帶走點東西,與其回去報告任務失敗,回去說一聲雖然任務失敗,但是擊殺了對方指揮官,這樣雙方是不是都緩解了尷尬?
所以……
擔任暗部隊長的木葉白牙已經猛的沖向獴牙。
獴牙已經第一時間開啟了傀儡機關渾天,暴雨梨花般的千本射向木葉白牙鬼魅一般的身影。
千代貴子同樣開啟機關,射出大量機關暗器,形成交織火力,儘可能的攔住對方。
然而木葉白牙的速度甚至超過了他炮口轉動的方向,一道藍色光芒在空中連續閃爍,仿佛突破了空間的桎梏一閃而過……
「雷斬!」
兩人的身體同時跪地,頭顱已經滾落在地上,四目相對,雖然不能言語,眼中滿是哀傷。
「撤!」
「終於等到了!」木葉白牙撤退的一瞬間,伊之誠已經沖了過去撈起了兩人的人頭。
而兩人擦身而過之時,木葉白牙卻照着葉倉沖了過去,一個z字閃電移動躲過葉倉噴出的火球,反手一刀斬向葉倉的後頸。
他剛剛聽到了,這個女孩喊了灼遁,殺掉一個剛剛成長起來的血繼限界,能拯救無數將死在她手下的忍者。
鐺!!
旗木朔茂砍下過無數人頭,這一次卻感覺自己砍中了一塊鐵。
「土遁硬化?不,就算是土遁,我的雷屬性也能擊破……」旗木朔茂不再多想,正好女孩也被這重擊暈了過去,抗走慢慢研究好了。
「……堂堂木葉白牙也搞拐賣女童這一套?」伊之誠看在眼裏,手上卻還捧着兩個腦袋,只能把急救先完成再說。
不得不說,旗木朔茂的刀法太精湛了,千百人斬的經驗更是讓他無比了解人體的結構,兩刀都是順着脊骨的縫隙穿了過去,沒有一點傷到骨頭,這也給他的治療節省了不少時間。
獴牙的意識尚存,他的眼神里分明就在說着:「先救貴子。」
「別廢話,兩個一起救。」伊之誠雙手開工,將腦袋接回身體之上,閉上眼睛,查克拉化作縷縷意識潛入兩人的身體,將脊椎中斷裂的神經一一駁接吻合。
「動動手指。」
「抬手。」
「抬腳。」
「1000-7等於多少?」
「ok,手術完成!」
「拯救千代獴牙的性命:良醫點+10」
「拯救千代貴子的性命:良醫點+10」
和預料中的30點有些差距,也差不離了。
伊之誠轉身就向着旗木朔茂的撤退的方向追去。
只留下獴牙夫婦摸着自己的脖子宛若做夢一樣。
「我們剛剛死了?」
「好像是的……」
「蠍差點沒了爸爸媽媽……」
「可是師叔……好像知道我們會死,一直等着的樣子?」
「……我也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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