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都坐在沙發上,經過一番打鬥和交流,彼此之間又熟悉不少。雪兒再次給三人倒滿水,掩口打個呵氣,跟眾人打個招呼就回房睡了。秦仁忽然想起一件事,「聊也聊過了,打也打過了,你們來找我是不是組織有什麼事?」秦仁問唐恨天。
「我是個新丁,只是對四少好奇,想見識見識。平時同龍剛的關係較好,所以才死纏爛打跟着來的,組織里的小事我是知道的,但找你的這種大事,以我現在的身份還不知到。」秦仁看向龍剛:「可以在他面前說嗎?。」
「可以,什麼事非但我不知,連我老子也不知道!」龍剛撇撇嘴。
「會長都不知道!那你能知道些什麼?」秦仁奇怪。
「我只知道他老人家收到一封信,然後叫我對你說伯爵要找你,就沒了。」龍剛又喝一口茶。
「這房子很大,很晚了,大家各自都去睡吧,明天回組織。」秦仁看看時間。
「你說的伯爵是誰呀?權利比我老頭子還大,行蹤比四少還神秘耶!」睡在一個房間的龍剛問唐恨天。「你包打聽都不知道的,我這個無名小卒更不會知道。」唐恨天面朝里翻一個身。
「那你知道什麼?」龍剛一骨碌坐起來。
「我只知道有肉吃肉,有覺睡覺,該做的事做,不該問的不問,我現在很累,要睡覺,大哥!」唐恨天看也不看龍剛,繼續睡。「真是個豬!」轟得一聲龍剛仰天躺下。
秦仁輕輕推開雪兒的房門,雪兒的睡相很不老實,但很誘人,身上的被子已踢開,頭腳睡在相反的位置上,雪白修長的大腿叉開側跨在被子上,挺翹臀部向後拱着,雙手放在床邊,秀髮散亂的遮着半張臉,讓人有一種想衝上前撥開的強烈衝動,曲線像綿延起伏的山巒,神秘寧靜,整個人像極了一朵綻開的睡蓮。已經是這麼曲線動人的青春少女了,睡覺還是這麼不規矩,還跟初遇時一樣,就不知自己的身體對男人有多大誘惑嗎?秦仁不由地笑笑,走到床頭,給雪兒蓋上薄被,坐下輕輕撥開遮面的秀髮,憐愛的看着雪兒絕美的臉。心想這次伯爵找我,事必兇險異常,這一點星星已暗示過了。不帶你去你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帶你去能安全渡過未知的可怕兇險嗎?輕撫着雪兒光滑如絲綢的臉龐,看着夢中雪兒嘴邊的一絲甜笑,顯然這丫頭在做着美夢,秦仁低頭吻一下雪兒的秀額,眼裏閃過如刀般的光芒:老天你這次一定要幫我!秦仁回到自己放間,腦海里沒有一絲的困意,走到窗前打開窗戶,望着窗外漆黑如墨的深處,往事歷歷在目猶如昨天般清晰。
秦仁出生在一個大富之家,豪門旺族。秦氏家族的生意在鋼鐵,化工,能源,機械,紡織等方面佔據霸主的地位。到了秦仁的父親這一代,正趕上經濟體制改革初期,在秦嘯月的鐵腕經營下,在原有的厚實基礎上大力開拓海外市場,大膽與外商合作,使秦家的事業跨上新的巓峰,一時無人與之爭鋒。秦嘯月一生忙碌,五十得子。由於感謝上天的仁慈,取名秦仁。但他絕對想不到,進入八十、九十年代這個名字的同音在社會上的巨大影響和眾所周知的程度,以至於秦仁在初中、高中、大學裏報出名字後,都要迅速解釋,秦始皇的秦,仁義的仁。秦家上下對之更是視若珍寶,所以秦仁有一個看起來人人羨慕的幼年、童年。當時秦仁身邊總有許多人圍着,親人、保姆、與父母打交道的人,尤其是生意場上的人對自己好得讓人厭煩,秦仁為避開這些人經常爬到別墅頂,樹上,山坡上看星星,漸漸就成為一種習慣。父母總是問看星星這麼長時間都看到什麼了?我說哪邊有事發生;哪個人要有血光之災;哪個人會財源茂盛等,逗的父母和身邊的保姆哈哈大笑,直說我門家出了個小神仙,以後我們都靠你了之類的話。直到我十歲時的某一天,大家才真正當我是小神仙。
那天我看完星星回到家,就對老媽說:「能不能叫林伯伯一家今晚住我們家」。林清遠是我們家的世交,很多生意上的夥伴,關係非常好,經常互相往來,也是為數不多的我見了喜歡的訪客。老媽問我為什麼,「你快讓他們住過來,我在詳細告訴大家。」老媽看我很着急就拉着我的手坐下,給我倒杯水:「別急,林伯伯家離我們很近,等你爸回來我們一起去請,好嗎?」「你是不是覺得林伯伯的女兒長得漂亮,你喜歡和她在一起玩,是嗎?」老媽對我鬼笑。老媽是那種絕對的大家閨秀,知書達理,待人大方熱情,四十的年紀依然身材曼妙,風姿絕綽,深深吸引着老爸關愛的目光。「等老爸回來再去就來不及了,而且一時半會兒他也回不來,我們現在就去。」我堅定地說。老媽無奈只得驅車前往,五分鐘後停在一幢別墅前,「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小琴應該睡了吧,這時候去,哎!真拿你這個小祖宗沒辦法。」老媽一邊說一邊去按門鈴。打開門的林清遠一愣:「鳳儀,這麼晚有事嗎?」
「我們家的小祖宗有事一定要拜訪,沒辦法就來了。」老媽一指身後的我。
「有什麼事,快進來說吧,小仁。」林清遠笑眯眯的看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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