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1111我以為接下來會是那個小姑娘的靈魂,但是血誓卻在這個時候封閉了,就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那個小姑娘在血誓內對我揮了揮手。.
重新回到那一片血色之中。我突然感覺我很累,好似已經看開了一切。對於過往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不過正如那個張五郎所說的,一切才剛剛開始。
那一雙雙冰冷的眼睛全部沖入了我的身體之中,紛亂嘈雜的片段不斷在我的眼前浮現,這些片段是那些怨靈最後的記憶。
我不知道到底看到了多少個臨死前的記憶,出現在我眼中的除了血色,還是血色。
良久,當最後一個慘死的記憶閃過,我的眼前終於不再出現新的畫面,血色也全部消散,我身上的束縛也全部消失。
「沒死吧?」
張五郎嘲諷般的聲音再次在我的耳邊響起,那雙大手也在我的背上拍了一巴掌,發出一個清脆的響聲。
我被拍的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在血池內,也被拍的清醒了過來,愣愣的看了一眼四周。還有些分不清現實和剛剛的回憶。
「沒失了魂就好!」張五郎一邊說着,一邊將我從血池中拎了出來,放在了一個噴頭下,又說道:「先沖沖,好了我們繼續!」
說完。張五郎砸了砸嘴,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池子裏面那些不再粘稠的鮮血。
我愣愣的打開開關,冰冷的水從噴頭中噴了出來,刺激的我哆嗦了一下,全身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也讓我徹底清醒了。
緩緩的吐出一口氣,我摸了摸胸口。那上面已經感受不到一絲六臂鬼王的氣息。我已經將他吞了,或者說是徹底融合在了一起才對。
眉心的血誓中,原本影影倬倬的人影已經全部消不見,只剩下了蜷縮在那裏的小女孩。
再次環視了一眼這個精緻的房間,我能夠清晰的看見浮蕩在池子裏面的黑氣,更能看見四周各種不同的氣息。
我想了想,伸出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但是卻沒有多少痛感,而且並沒有如同我想像的那樣流出很多鮮血。
我身體的血液就好像是凝結了一樣,擠了半天,才擠出幾滴。布巨吉才。
「這他媽的怎麼回事?」
我心裏一驚,罵了出來,現在這樣,我越來越不像是一個人了,而且我能夠感覺到,我身體的溫度也很低,就好像是一個死人一樣。
「吞了那麼多的陰靈,又將至陰的六臂鬼王完全融合,出現現在的情況很正常!」張五郎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將一套衣服扔在了我的身上。
「穿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看着我有些愣神,張五郎咧嘴一笑,一股刻在骨子裏面的血腥味滲透而出。
「怎麼,不想去?」
張五郎歪着頭,陰陰的一笑,那張本就猙獰的臉更顯陰森。
沒等我回答,張五郎一拳就對着我的胸口直直的轟了一拳,發出了砰的一聲悶響。
「哼!」
我被打的躬下了腰,只感覺骨頭都要斷了,但是那種疼痛來得快去的也快,前後不過十多秒的時間,我已經恢復了過來。
「感覺還不錯吧,我能讓你更強!」
張五郎一把拉起了我,拍了拍我的臉,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去你媽的!」
我一腳就奔着張五郎的襠部踢了過去,發出了噗的一聲。
張五郎一動沒動,就那麼冷冷的看着我,嘴角也咧開看,露出了一口森白的牙齒。
「怎麼會沒反應?」
我愣愣的看着張五郎,我很清楚我剛才那一腳的力度,但是張五郎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老子四百年前就沒有感覺了!」
張五郎森然一笑,單手將我提了起來,「趕緊穿衣服,穿好了老子好帶你去下一個地方!」
說完,張五郎轉身走了出去。
我撿起衣服穿上,完全不明白這個張五郎為什麼要這麼幹,和六臂鬼王徹底融合,又吞了那麼多的怨靈,我可以明顯感覺到我的實力的增強,但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推開門,一條陰暗的樓梯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現在這裏是地下室。
沿着樓梯向上走,推開地下室入口的門,出現在我眼前的竟然是一個熟悉的房間。
滿是**氣息的廚房,還可以看見地面上那些已經變質的血跡留下來的一個個漆黑的痕跡,旁邊還有一個沾染着血跡的浴缸,還有一個類似於十字架的東西。
這裏竟然是白瑪法王將我們綁在這裏,想要將我剝皮的那間屋子,也是最開始發生命案的那間屋子。
我從來沒有想到,這裏面竟然有這樣一間地下室,這是不是說明,從始至終,他們始終都在看着我。
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在他們的注視下,甚至是我和胡三太爺的會面都在他們的注視下。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
張五郎從那條走廊內走來,好似猜到了我到底在想着什麼,又是冷冷的一笑,然後說道:「走吧!」
我沉默了點了點頭,跟着他走出了這個院子,上了那輛麵包車。
張五郎發動了車子,向着城外走去。
一路向着北面行駛,一直到天黑,車也沒有停下來,這個時候已經進了山區。
「我們要去哪?」我還是沒有忍住問了出來。
「到了你就知道了!」
張五郎嘿然一笑,在那笑聲中,我又感到了一種刺骨的陰寒,這次的地方肯定不平凡。
在山裏又行駛了將近三個小時,麵包車停在了山腳下。
「走吧!」
張五郎率先下車,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我皺着眉頭跟着下了車,隨着張五郎向着山里走去。
一開始,山裏面還算正常,沒發現什麼意外,但是當我們沿着山路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周圍的景色就是一變。
原本散發着青綠之色的林木突然變得陰森了起來,更加重要的是,就在周圍的林木邊上,不是能看見一名名穿着明黃色鬼子軍裝的軍人。
他們一個個都沒有了腦袋,背着那種老式的三八步槍,在這片山林之中巡邏。
「他們是怎麼回事?」我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張五郎笑了笑,道:「怎麼回事,就那麼回事吧,一會到了你就會知道了!」
說完,張五郎繼續在前面帶路,偶爾遇到了攔路的鬼子兵,張五郎也不說話,直接將他們讓出來。
我發現,對於這些陰魂,我現在竟然有了一種吞噬的**,就好像他們原本就是我的食物。
再一次將攔路的一個鬼子兵陰魂撕碎,融入身體中,我的臉色也跟着蒼白了一分,這些鬼子兵的怨念比我想像的還要強烈,沒吞食一個,都要承受那種怨氣的衝擊。
又向前走了將近半個小時,出現在我眼中的東西讓我更加憤怒,心情也隨着更加陰鬱。
高達五六米,乃至十多米的樹木上,大多都掛着一顆人頭,粗略的估算了一下,這片林子中起碼有數百顆樹,每一棵樹上基本上都掛着一顆人頭。
我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牙齒也咬得咯吱作響,心中的那種戾氣也越來越深。
「這就受不了了,還沒到正地方呢?」
一直在前面走的張五郎突然回過了頭,一臉陰沉的說道,他的話音也少見的沒了那種囂張與跋扈,而是多了一點悲傷。
我沒吭聲,只是跟着張五郎繼續走着,心裏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走了不到一百米,張五郎頓時就停了下來,我也隨着走到了他的身邊,一個深坑進入了我的視線中,一個滿是屍骨的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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