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木?今年23?如果沒有大三那年變故的話?現在應該大學畢業了。^^^百度搜索@巫神紀+.baishulou.net@閱讀本書#最新章節^^^
這兩年我發過傳單。扛過活?住過十塊錢一宿的床鋪。也住過不要錢的橋洞?目前在一家饅頭店打工。
饅頭店就在我們市學院路上的一個小市場最裏面?門面不大?前後屋加起來也不過四十平米。
按說這個店的位置不算太好?整個小市場周圍?比這個店位置好的有四家?但是生意最火的就是我們這個店。
不過有些奇怪的是?每過半個月左右?就有一些老顧客說饅頭有些澀?還問是不是鹼放多了。
我已經在饅頭店幹了兩個多月?對於這裏面的門道也基本上清楚了?雖然對外宣稱是純鹼饅頭?但那都是騙人的。
蒸饅頭用的都是泡打粉?下多少面?就放多少料。出籠的時間也都是一定的?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偏差?也就是說?根本就不應該存在發澀的情況。
不過這種情況也不是我該考慮的?我就是一個臭打工的。過一天算一天?有口飯吃就行。
那天夜裏?我比平常早醒了兩個小時?想着也沒什麼事?就打算先去店裏?早幹完活早完事。
出門的時候我看了一下時間?二點半。距離上班的時間還差將近兩個多小時?早的很。
剛拐入小市場?我就愣了一下?我們店裏有光?一點橘紅色的光透過窗戶上木頭擋板之間的縫隙露了出來。
按理說這個點店裏不應該有人?難道是小偷?
想到這。我小心的靠了過去?透過木頭擋板之間的縫隙向屋裏偷瞄着。
三根紅蠟燭依次立在中間桌子上?將半個屋子都染上了一層詭異的橘紅色?人卻一個都沒有看到。
我心裏有些犯嘀咕?要是小偷的話拿個手電還算正常?這三根紅蠟燭又算怎麼回事?
正想着?一個中年男人從後屋走了出來?是我的老闆老張。
老張手裏拿着一杯水?直接對着三根紅蠟燭拜了拜?又拿出一根針?對着中指扎了下去?一滴滴殷紅的血進入了杯子裏。
這是在幹啥?
我心裏的疑惑越來越深?老張這狀態明顯不對啊?大半夜的來這裏對着蠟燭跪拜?還把手指頭扎破了玩滴血?不會是中邪了吧?
屋裏?老張拿着那杯摻着血的杯子站了起來?向着後屋走去?走了不到兩步?他頓了一下?緩緩的轉過了頭?將目光投向了窗戶。
我一下子愣在了那裏?老張的眼睛在橘紅色的燭光下陰沉的滲人?他好像是已經發現了我在窗頭偷窺?死死的盯着這邊看。
我一動也不敢動?連呼吸都屏住了?整個身子都僵在了那裏?不知道過了多久?老張轉過了身?重新走向了後屋?我這才緩緩的吐出一口氣?趕緊從窗戶這裏撤離?躲入了旁邊的陰暗角落裏。
大約十分鐘後?店門開了?老張一臉陰沉的走了出來?手裏面還拿着一根點燃的紅蠟燭。
我沒敢出聲?老老實實的呆在角落裏?直到老張的身影消失在小市場外?這才走了出來?幾步就進了店?我想要看看?老張到底幹啥了。
桌子上的紅蠟燭已經撤去了?屋裏看着和往常一樣?我想了想?打着了燈?直接走向了後屋。
兩台和面機?一台饅頭機?一切看起來和以前沒什麼不同。
我想了想?伸手對着和面機裏面已經下好的面和料攪了攪?頓時感覺到了不一樣的地方?裏面加了水?不過不多?看樣子頂多就一兩杯。
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老張那個王八蛋把那血水倒進了和面機里?這個狗日的真是變態。
一想到我以前也可能吃了這些摻着血的饅頭?我就有些噁心?想了想?我小心的扒開麵粉?將下面那團糊糊直接撈了出來?裝好後直接扔了?又添了一些面?這才鬆了一口氣。
忙到四點?老張晃晃悠悠的來了?一點也看不出來半夜時的異樣。
只是自打第一屜饅頭賣出去開始?老張的臉色就越來越難看?那雙眼睛更是不住的掃着我。布巨頁弟。
我心裏一陣嘀咕?老張難道知道了我把摻着他血的那團面扔了?可是不應該啊?他來的時候饅頭都已經放入籠屜開始蒸了?他能上哪知道去?
故作沒事的忙到下午五點收工?我趕緊回出租屋睡覺?老張的狀態不對?今天晚上我還要過去看看?我懷疑老張還會在面里摻血。
午夜二點半?我準時出門?來到店門前時?又看到了那點熟悉的橘紅色燭光。
透過門板之間的縫隙?我向着裏面瞄去?還是熟悉的佈局?三根紅蠟燭依次排開?放在桌子上?老張則是對着三根蠟燭不住的鞠着躬?好像是在焦急的解釋着什麼。
看着老張對着蠟燭鞠躬的樣子?我莫名的感到有點恐懼?他的狀態真的不對勁?好像是真的中了邪。
解釋了大概五六分鐘?好像是對方接受了道歉?老張這才舒了一口氣?幾乎是小跑着從後屋拎出來一個小紙袋?拿出了五根香蕉?五個蘋果?五個饅頭?全部疊成了尖塔狀?放在了桌子前。
「這不是上供時的擺放方法嗎?」
我暗暗念叨了一句?越發肯定老張是中邪了?我還沒聽說過給蠟燭上供的。
又折騰了五分多鐘?老張吹滅了蠟燭?收起了上供的東西?看樣子今天是不打算用人血和面了。
小心的躲到角落裏?我死死的盯着店門?等着老張的離開。
這一次老張沒有拿蠟燭?而是拎着那個紙袋?一步一頓的走着?那狀態就好像是有人踩着他的腳跟?一顫一顫的。
眼看着老張就要走出小市場了?他突然頓住了?好像是想要轉身?但是好似有人在扳着他的肩膀?不讓他回頭?掙扎之下他的身子又顫了起來。
足足在那顫抖了一分鐘?老張這才不再掙扎?放棄了抵抗?大口的喘起氣來?走出了小市場。
老張走了?我也放心的舒了一口氣?提着的心也放了下來。
轉身進店?我又去和面機里檢查了一遍?這一次一切正常?面里沒有血。
從這天開始?我又連續早來了五天?都沒發現老張用血和面?也沒發現老張出現過?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自從這天開始?饅頭店的生意就開始一天不如一天?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天竟然連一袋面都賣不出去。
而且老張的臉色一天比一天蒼白?就好像是得了一場大病一樣?狀態也越來越不對勁?每天看我的眼神都陰冷陰冷的?要是和他對視?又會一切都恢復正常。
對於這一切?我就當沒看見?在心裏盤算着日子?再有十天就又滿一個月了?到時候領了工資我就不幹了。
辭職前的倒數第五天?一個夥計無意間說了一句已經快一個月都沒人說饅頭髮澀了?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然後便算起了上一次有人說饅頭髮澀到底是哪天?還有老張往面里摻人血又是哪天?算完我便呆住了。
上一次有人說饅頭髮澀是上個月的農曆十五?老張摻人血那天是這個月的初一?也就是說?每個月的初一十五?老張都會往饅頭裏摻人血?這一次只不過是因為我的原因才被破壞了。
而明天就是這個月的十五?如果我的推測沒有錯的話?老張還會在饅頭裏摻人血。
在心裏掙扎了半天?我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老張那個樣子也挺嚇人的?反正我都快要辭職了?就不管這些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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