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vuuuuu符紙燒成了灰燼,一切恢復了平靜,只剩下癱軟在椅子上的二胖的**聲。
「也不是第一次奔着我來了,扒皮都不怕。這個也沒什麼可怕的!」我無所謂的笑了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不過這次好像是有點不一樣。
「木頭,這次真的不一樣,而且我感覺有種熟悉的味道!」二胖喘着氣站了起來,將那些灰收起來,小心的倒入了一個杯子裏,混了一點酒和水,一口就喝了下去。
「你這是幹嘛?」
我沒忍住問道,那杯混了酒和水的東西看着就噁心,二胖竟然一口喝了。
二胖咧了咧嘴,哭喪着臉說道:「我也不想喝啊,這不是想要找找那個人藏身之地嗎?」
說完又擺了擺手道:「好了,都睡吧,折騰了這麼長時間了!」
回到臥室,我現在是一腦門的疑惑,那個孫甜甜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今天晚上,那種血誓的味道更濃了,我覺得,那個人很可能也是一個陰關守門人。
我記得二胖曾經和我說過,陰關是連通陰陽兩界的通道。很罕見,一般情況下,一個省都難得出現一個。
但是現在,很可能有兩一個陰關守門人在謀劃着將我除去,這讓我相當迷惑,陰關守門人這種身份,我是不想當的。沒誰想短命。
如果那個人來和我商量。我肯定二話不說,配合他將這個身份給他。
嘆了一口氣,抱着同樣有些失眠的賈嵐,我們兩個就這樣相擁而睡。
第二天,二胖早早的就起來,一股好聞的香味從他的臥室內傳出,二胖已經開始點香上供了。
「木頭,昨天灰六已經派它的那些小輩查過了,那個人應該藏在惠明街那裏!」
吃過早飯,二胖和我說道。
惠明街我知道,那裏基本上都是老式的小區,沒監控,管理混亂,啥人都有,想要藏一個人很容易。
出發找人前,我們三個還特意的準備了一下,二胖更是拿出了一柄銅錢劍,用他的話說,上面的銅錢都是五帝錢,單說這柄劍的價值都過萬了,無論是對鬼還是屍,都有很大的用處。
這一次,二胖是信心滿滿,大有不把那個人弄死不罷休的架勢。布肝央圾。
惠明街的正街還是不錯的,繁華又不失大氣,但是一拐過那街角的標誌性建築,剩餘的便全部是九十年代的老建築。
幸好我們三個有帶路的,不會在這裏轉迷糊了。
帶路的是一隻灰色的大老鼠,灰六不知道多少代的孫子,只看那油量的皮毛,就知道這傢伙平時吃的很好。
一路向前走,不時就能聽見一兩聲驚呼,更是有幾個女人嚇得尖叫了起來,我們三個只得裝作是打老鼠的。
直到我們三個來到了一棟有些破舊的居民樓面前,那隻老鼠才停了下來,還不住的聳動着鼻子,那幾根老鼠須更是微微顫抖着,那個人藏在這裏。
我抬頭看了一眼這棟不過七層高的居民樓,破舊ぽ髒亂是這棟樓給我的第一印象。
整棟樓的牆皮已經脫落了乾淨了,露出了下面黑灰色的水泥,偶爾還能看見一塊塊紅磚。
而且這棟樓也不大,一共才三個樓門口,樓前鋪的原本應該是打好的水泥板,但是現在這些水泥板也是坑坑窪窪的,還有一些髒水在那些坑窪里,散發着一股腥臭味。
「第三個樓道口!」二胖這個時候指了指最裏面的那個樓道,眼睛裏面出現了一抹興奮之色。
那隻灰老鼠也在這個時候吱吱的叫了一聲,躥了出去,跑到了那個樓道口。
樓道口的大門有相當於沒有,鎖頭什麼的早就壞了,門上也滿是鏽跡,樓梯同樣是那樣,扶手上的紅漆都快掉沒了,樓梯也是坑坑窪窪的。
那隻灰老鼠還在前面帶着路,歡快的向上竄着,最終停在了三樓左側的這間房門前。
灰老鼠黑色的鼻頭在門前嗅了嗅,轉過頭對我們三個點了點頭,便退開了。
二胖對我點了點頭,走到了門前,敲了敲門。
「誰啊?」
良久,裏面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我心裏一緊,那聲音聽着就和陰關裏面傳來的那種**聲,還有每次蒸人血饅頭時傳來的聲音一樣,蒼老而又陰沉。
「我!」
二胖冷笑着吐出了一個字,又敲了敲門。
吱嘎!
門發出一聲刺耳的吱嘎聲,裂開了一條小縫。
我上前一步,小心的推了推門,門緩緩的打開了,進入我眼中的是陰暗的色調。
客廳內,一片陰暗,窗簾拉着,窗戶上可能也貼了彩紙,整個房間都是陰暗着,而就在靠近陽台的位置,有一把躺椅正在緩緩的搖晃着,那上面躺着一個人。
「你是誰?」
從那張躺椅上,我又感覺到了那種熟悉的味道,是血誓的味道。
「呵呵!」
還是那種蒼老的聲音,「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血誓嗎?」
再次聽到這個聲音,我心裏一動,緩緩的向前走了一步,又說道:「如果你想要陰關守門人這個身份,你可以和我說的,沒必要弄這些有的沒的!」
一邊說着,我一邊走着,手裏面已經悄然捏了一張符,隨時準備出手。
那張躺椅卻在這時吱嘎吱嘎的搖晃了起來,對於我的話沒有絲毫反應。
「餵?」我向前走了一步,又問了一聲,那張躺椅距離我已經不到兩米了,我甚至能夠看到躺椅上那個人的半個腦袋。
那是一頭烏黑的頭髮,上面沒有一絲雜色,看起來比我這個二十多歲的發質還好,更重要的是,那聲音和頭髮完全不相符。
可能是我已經很接近他了,躺椅突然停止了搖晃,那個人緩緩的轉過了身,那張臉頓時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草!」
就在那張臉轉過來的一瞬間,我下意識的罵了一句,手一抖差點將手裏面的符扔出去。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人偶,不過那雙眼睛已經被掏空了,正在向外流着鮮血,而且這個人偶上面披着的,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人皮。
「呵呵!」
回過頭後,他咧嘴一笑,又發出了那種蒼老的聲音,眼睛裏面又射出了一種陰冷的目光,好像是在告訴我,你們來晚了。
「媽的!」
二胖也在這個時候走了上來,罵了一句,在銅錢劍上摸了一點血,對着那個人偶就刺了過去。
「啊!」
一個痛苦的嚎叫聲從人偶的口中發出,那張人皮也跟着扭曲了起來,還能看見從上面緩緩的滲出的暗黑色的鮮血。
我和賈嵐皺着眉頭站在一邊,看着那個人偶裏面的陰魂消散不見,這一次我們又被算計了,毛都沒抓到一根。
「他媽的!」
打散了一個陰魂,二胖的心情也更加不好了,這次是白來了,對方早就料到了我們回來,你弄出來一個人偶放在了這裏,更重要的是那張人皮,這是在警告我們。
「行了!」
我拉住二胖,勸了一句,掃了這個屋子一眼。
擺設很簡單,甚至是有些簡陋,還有窗戶,貼滿了紙,完全擋住了光線。
裏面還有兩間房間,這個時候正緊緊的關閉着,那裏面也有一種不好的氣息傳來,還有一種熟悉的血腥味。
「我們看看其他兩個房間裏面有什麼?」我對二胖搖了搖頭,指了指裏面。
二胖點了點頭,向着裏面的一間臥室走去,在拉開門房的一瞬間,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撲面而來,嗆的我們三個眼淚都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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