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車司機指了指面前的這個小屯子,告訴我們到地方了。,
看見前面的這個小屯子,我頓時明白這裏面為什麼叫二道屯了,整個屯子前後一共兩條街。一前一後,像是兩條橫杆。很形象。
而現在,這裏面的房子大都破敗不堪,這大冬天的還冒煙的不超過世家,這樣也好,也省了我和賈嵐的事情,找人也方便了一些,只要找冒煙的人家行了。
又給了司機三十塊錢,讓他稍稍等我和賈嵐一會,我們兩個下車,向着最近的一家走了過去。
這房子很破敗,還是農村的那種老式的磚泥結構的,院子也不大,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雪。
我上前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皺紋堆積在一起的老太太,看樣子怎麼也得有七十多了。
我問了問她聽沒聽說過於建業。可惜得到的是不知道三個字。布豆斤弟。
我頓時有點灰心,要知道這個二道屯本身不大,前後加起來也沒幾戶人家,相互之間應該是門清的。
稍稍安了安心,我和賈嵐繼續向下走去。這個時候總得全部問個遍才能死心。
這樣連續走了七八家,沒有一個人知道於建業這個人,我的心也越來越沉,看樣子今天是不可能得到一點答案了。
帶着一絲不甘,我敲開了最後一戶的門,開門的是一個腿腳有問題的老頭,精瘦精瘦的。不過精神還好。
還是如同前幾家一樣。我問出了同樣的問題,雖然得到的是相同的答案,但是我注意到,當我說出於建業這個名字時,面前的這個老頭頓了頓,這才回答我的。
我立刻知道,這個老頭很可能知道一些什麼。
帶着一絲希望,我又是在錢上誘惑,又是在吃食上誘惑,這個老頭是不知道三個字,問的煩了捏起了下巴上的那幾根花白的鬍子,一個字也不說了。
我和賈嵐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無奈,事情到了現在,我們兩個也只能走了。
只是在告別的時候,我發現這個老頭好像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
帶着一絲無奈從這裏撤離,回到市裏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這一天過去了。
和賈嵐告別,我先回了店裏,輕點了一下今天的收入,只要不是差別太大,店裏的活計賺點也賺點了,我也不在乎,而且這個錢也並不是那麼好花。
關好門板回家的時候已經快要到七點了,但是在我家的樓下,我看到了一個不想看見的人,是樊川,他是怎麼找到我這裏的。
「二哥,你回來了」
遠遠的看見我,樊川興奮的招呼了一聲,奔着我來了。
我注意到,一直趴在他肩上的那個嬰靈不見了,看來是昨天晚上那個嬰靈被清除了,看樣子動作還挺快的。
「你怎麼找到這裏的」我沒好氣的問道。
「二哥,我去你店裏了,你們店夥計告訴我的」樊川嘿嘿笑着,順便提了提手裏的膠袋,「二哥咱哥倆喝點吧」
我盯着他看了一眼,心裏面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和我來吧」
回到屋裏,我們兩個也沒廢話,一人倒了一杯白酒,簡單的碰了一下一口悶了。
辛辣的酒水順着喉嚨滑入胃裏,整個身子都熱了,我也有了一點暈乎乎的感覺。
「老三,我想知道,你當年到底是怎麼想的,當年我是為了你才打架的,你半路縮回去不說,最後還鬧了個我被開除」
有了點醉意,我心裏那股子怨氣又涌了出來,我現在想揍他一頓。
「對,是我不對」
樊川今天好像是轉了性子,又倒了一杯白酒,一口喝了。
「再喝」
我又給他倒了一杯,樊川還是沒猶豫,直接悶了。
我也有點上頭,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後,又開始數落樊川這個小犢子,不過有些奇怪的是,今天不論我怎麼數落他,樊川都沒什麼怨言,看樣子已經悔過了一樣。
看他這個樣子,我心裏也好過了一點,不過可能是喝的比較多的緣故,我意識也有點不清楚了,樊川那張臉在我的眼中也有點變形,他的嘴角怎麼出血了。
「喝的吐血了」
我指着樊川,舌頭有點直。
樊川還是那個樣子,臉色有些難看,好像是喝多了的緣故,嘴角的血好像是更多了。
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我迷迷糊糊的拿起電話,看了一眼號碼,是賈嵐打過來的。
「林木,出事了」
剛接通電話,賈嵐有些凝重的聲音傳了過來。
「什麼事啊」
我說話還有些不利索,磕巴了一下。
「李叔死了,是我給樊川介紹的那個會抓鬼的李叔,他死了」
電話里,賈嵐的聲音越發凝重。
「什麼誰死了」
我心裏不知道為什麼咯噔了一下子,眼睛下意識的看向了對面的樊川。
樊川的嘴角掛着的鮮血越來越多,他的臉色也從那種喝多了的紅色變為了青紫色,脖子上還出現了一個血糊糊的牙印。
「二哥,誰死了啊」
樊川笑着舉起了杯子,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只不過這一次,酒水在流過喉嚨的時候,順着那個血糊糊的破口淌了出來。
「老李叔死了,那個樊川也夠嗆了,你要小心點」
電話里,賈嵐的聲音再次傳來。
「哦」
我淡淡的應了一聲,手卻僵在了那裏,對面的樊川正一臉陰冷的看着我,那張臉已經徹底變成了鐵青色,鮮血順着他的嘴角和脖子緩緩的向下流着。
「二哥,這頓斷腸酒喝的怎麼樣」樊川陰陰的一笑,緩緩的站了起來,看向我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恨意。
我向後退了一步,椅子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嘶鳴聲,我面前的這個樊川不是人,他已經死了。
「你的死和我沒關係,算是沒有我,你也早晚得被那個嬰靈玩死」我咬着牙說道。
「你還敢說和你沒關係」
樊川一下子咆哮了起來,鮮血從他的脖子和嘴角流的更加快了,「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到底遭受了什麼,我被他一點一點的咬死了,我好疼啊」
在咆哮聲中,樊川身上出現的血糊糊的牙印更多了,那張原本看上去還完好的臉也出現了一個個血洞,他的一顆眼睛耷拉了下來,掛在臉上。
「如果不是你,我肯定不會死,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樊川繼續咆哮着,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猙獰。
「草泥馬啊」
我心裏面的火氣也瞬間被勾起來了,也顧不得什麼害怕,兩年前是這樣,有人要揍他的時候,他像是狗一樣的躲在我的身後。
那一次,我為他出頭,幫他扛下了這件事情,結果是我被開除了,從此他不認識我了。
這一次,還是這樣,我只想說,狗永遠也改不了吃屎,像面前的樊川一樣,他永遠將全部的過錯退給別人,好處留給自己。
「呵呵,火了嗎」
樊川猙獰的笑着,「別急啊二哥,今天晚上,我要讓你嘗嘗我昨天遭遇過的一切,我也要讓你嘗嘗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你個狗犢子」
我也被氣昏了,也忘了面前的這個鮮血淋漓的樊川已經死了,他已經不是人了。
隨手將酒瓶子吵了起來,我對着樊川的腦袋砸了下去,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一砸竟然砸了一個實誠,發出了一聲悶響。
我頓時愣在了那裏,樊川不是已經死了嗎我怎麼可能打的到他
「你怎麼可能打的到我」
樊川也愣在了那裏,有些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哥哥,你放心,有我在這裏呢」
一個清脆的童音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那個穿着一身淡粉色連衣裙的小女孩又出現在我的身邊,她幫我舉着酒瓶子,再次朝着樊川的腦袋砸了下去。
樊川本血肉模糊的腦袋頓時癟了下去,出現了一個坑,鮮血濺射而出,射的到處都是,將整個牆壁與地面都染成了一片血紅色。
我下意識的咽了咽喉嚨,一下子從醉酒中清醒了過來。
而在我的面前,那個小女孩一臉平靜的拿着那個酒瓶子,一下一下的砸着樊川的腦袋,鮮血四射。
那顆腦袋被砸扁,白色的骨茬混着鮮血濺射的四處都是,還有一些腥白東西迸出來,在我的面前,已經變成了鬼的樊川再次被殺了一遍。
一種徹骨的冰冷從我的心頭湧起,我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小女孩會這樣,我明明記得上幾次,這個小女孩保護我的時候那種柔弱。
「哇哇」
在這個時候,兩聲清亮的哭嚎聲從樊川的身體之中響了起來,這是屬於嬰兒的那種特有的哭嚎聲。
我臉色又是一變,那個嬰靈可能來了。
小女孩的臉色也是一變,原本蒼白的臉色出現了一絲陰沉之色,她看了一眼面前已經沒有了人形的樊川,又看了一眼外面,伸出了那雙冰冷的小手牽住了我的手,對我說道:「哥哥,我們走」
我下意識的跟着小女孩走出了屋子,在我的身後,樊川痛苦的嚎叫了一聲,身體之中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冒出來,是那個嬰靈來了。~搜搜籃色,即可全文閱讀後面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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