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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陳佳豪苦嘆一聲,擺擺手道:「算了,我也是隨便一問!」
這一動又牽扯了幾處傷口,疼得陳佳豪呲牙咧嘴,正在此時王先生忽然急匆匆的跑進來,見到他之後,立即道:「原來你真在這裏啊?」
說完,王先生又不善的女一眼,才從懷中取出個瓷瓶,遞給她道:「這是上好的金創藥,你就給小少爺塗一下吧。 .」
「啊?」少女一愣,半響才接過瓷瓶,又為難的道:「我不會給人上藥啊!」
「哼,有什麼難的!」王先生白了少女一眼,又一甩衣袖憤恨的離去。
「他怎麼這麼凶啊?」少女發愁的陳佳豪身上的傷口,又委屈的喊道。
陳佳豪苦笑一聲,暗道你師兄殺了我們陳家兩名家丁,你師傅又專門修煉邪,人家自然不會把你當好人
但他也不便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只是催促道:「別想那麼多了,先幫我上藥,很簡單的,只要把傷口蓋住,塗抹均勻就行了。」
「哦!」少女這才點點頭,又打開瓷瓶,頓時聞到一股清冽的刺鼻氣味,嗆得她打了幾個噴嚏,又揉揉眼睛,才從中倒出一些白色的膏狀物。
陳佳豪脫下上衣,又轉過身去,少女輕輕向前走了一步,便將已經倒出的藥膏塗在他背上最大的一處傷口上,又極為輕柔的抹平。
「沒想到你對力道的掌控還挺精確的!」陳佳豪只是疼了一下,便感覺到一股清涼,蓋過了之前的疼痛,他不由讚嘆道。
少女確實呵呵一笑:「我可是修仙之人,自然和凡人不同。」
塗完藥膏之後,陳佳豪的疼痛大減,想到陳家堡的城門雖然堅固,但要是那些魔獸一直撞擊,早晚會被撞開。
他便打算回去接着修煉,好儘快恢復一些靈氣,便對少女道:「我要回去練功了,你也準備一下,如果野獸和魔獸衝進來,就施展靈技擊殺它們。」
少女點點頭,忽然又有些委屈的道:「可是,我的靈技要配合小灰才能發揮最大威力,它現在還在隱月洞!」
她忽然停住,瞪大眼睛佳豪:「我和小灰分開的時候,讓他去隱月洞找你的,你現在已經回家了,那小灰呢?」
陳佳豪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的樣子,應該和小灰關係很好,如果實話實話,恐怕她會受不了刺激。
沉吟一聲,陳佳豪才道:「它可能還在茫盪山脈閒逛呢吧,我先走了!」說完就急匆匆的離開,不想讓少女生起疑心。
回到房中,陳佳豪在修煉之前先喚出老龜,疑惑的問道:「前輩,這獸潮我也只是在一些古老門派的典籍中見過,怎麼現在居然出現了?」
老龜嘆道:「這一點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絕對和那隻冰藍巨龍脫不了干係,或許是你轉世之後,這個世界發生了某種變化,又間接導致了現在的情況發生。」
「怎麼會變成這樣呢?」陳佳豪喃喃的道,想到是自己的轉世間接害死那麼多陳家士兵,他又生起愧疚之心。
過了一會兒,老龜又嘆道:「冥冥之中一切都都有定數,事已至此,你也不必自責!」說着,他停頓了一下,又道:「魔獸的元神和精核都是煉器用的上好材料,如果這獸潮持續下去,不知道還會產生多少魔獸,恐怕到時候這個地方就會成為那些大勢力的必爭之地了。」
陳佳豪聞言忽然一驚,忙道:「前輩說的不錯,要儘快想辦法帶家人離開這裏。」修仙之人為求長生不擇手段,有時候比世俗中人還要很辣無情,他不想冒這個風險。
但這些擔憂都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對陳佳豪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恢復靈氣,他必須保持自己的最佳狀態,到時候才能有餘力保護家人撤退。
因為連續耗盡了靈氣,又帶上了一身的傷,這次陳佳豪足足用了五個時辰才令丹田再度變得充盈起來。
他只感覺到自己的那丹田之中之前空空蕩蕩的如同曠野般的無際,可當他再次將清風決不斷地循環往復地念着的時候,居然發現那靈氣正在一點點不斷地滋長着,就像是春陽下的小苗,靈氣開始充盈着,並由那丹田向着四肢不斷地發散着。
等他運功完畢吐出一口濁氣之後,外面的天色卻已經大亮了,想到獸潮還沒退去,他連忙起身衝出屋外,卻差點撞到如花。
「如花姐,你怎麼在這裏?」他見如花正坐在過道中,忙疑惑的問道。
如花卻是有些驚慌的道:「少爺,大事不好了,陳家堡來了一個怪人。」
「什麼?」陳佳豪沒有聽明白,便道:「是什麼樣子的?」
如花想了一會兒,才面帶驚色的道:「他只長了一個大大的腦袋,沒有身體,臉上也只有兩隻眼珠和一張嘴巴,那眼珠也空洞洞的,我隻眼就差點暈過去。」
糟糕!陳佳豪聞言心中一震,這如花形容的怪人不就是隱月上人嗎?
不對?他正要衝出去救自己的家人,忽然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回頭沉聲問道:「如花姐,他除了長得怪之外,有沒有做出對陳家不利的事情?」
這次如花卻是猶豫的搖搖頭:「好像,好像還沒有,不過他一直讓老爺和大少爺,二小姐他們跟在他身邊,而老爺他們也都很害怕的樣子,大概是被當成了人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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