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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木則是淡然依舊,道:「前輩所言甚是,但我們畢竟還是有幾個人的,就算全部不是前輩的對手,但抵擋一二,為一個人爭取一點破陣的時間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
「哦你既然這麼有自信,那實力一定也很不凡了,那就讓本座見識見識」
話音落,血衣男子身邊的那個血人就急速而動,猶如一道激射而出的水流,撲向秦木,血煞之氣也變得更加濃郁,讓殷正痕幾人都不由的眉頭微皺。
本來他們幾個和秦木站的很近,但因為這血人的攻擊,讓他們都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和秦木拉開一點距離,顯然是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這其中更多的原因還是他們想要知道秦木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血人是完全由血煞之力凝聚,或許和真正的破碎虛空一花修士相比,在硬碰硬的攻擊力方面稍弱不少,但血煞之力的強大是體現在侵蝕和難纏程度上的,其沒有固定形態,可以隨意改變,且很難擊潰,近戰之中,修士很容易就會被血煞之力襲身,若是被血煞之力困住,那就會不斷往其體內侵入,肉身元氣元神都將被其吞沒。
這些秦木自然很清楚,所以在那血煞來到面前的時候,他的身體也驟然而動,瞬間從原地消失,直接橫移十丈。
「好快」秦木的速度讓白骨書生幾人都露出了驚訝之色,或許看似那瞬間移動十丈距離,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在秦木手中,那就簡直和瞬移差不多了,那瞬間移動速度比血煞的速度還要快。
不過,這個血人畢竟不是真正的人,在秦木躲開他的第一次靠近之後,血人就直接化作一塊血幕,以扇形撲向秦木,根本不給他留脫身的去路。
如今秦木後面是石壁,前方和左右兩邊,以及上面都已經被血人所化的血幕封死,他根本沒有後路可言,他想脫身而出,現在要麼是衝破後面的石壁,要麼就是衝破面前的血煞。
秦木這一次並沒有着急去做什麼,就停在那裏,靜靜的看着那血幕撲下。
在白骨書生幾人眼中,秦木就是毫無反應的任由那血幕一般的血煞之力將其完全包裹,這讓他們都有些詫異,難道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嗎未免太簡單了吧
就在他們詫異的目光中,就在那血煞之力完全將秦木覆蓋的時候,那蠕動的血液之中就驟然傳出一聲輕爆,剎那間,那血液就被炸出一個窟窿,一道金色身影急速出現,並在瞬間就來到石室中央那個陣法的上面。
眾人還沒有看清是什麼,只見那個身影就猛地砸向地面上的陣法,由於他的速度太快,所以白骨書生幾人都沒有時間去想什麼。
但石椅上的那個血衣男子就不同了,他雖然被困,但好歹也是三花強者,眼光自然不是秦木這些人所能比擬的,他是清楚的看清這個金色身影,也看清他的動作,但他那乾枯的臉上卻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並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剎那間,秦木就猛地轟擊在地面陣法上,但在轟鳴聲中,那陣圖上面卻突然浮現一層符文,猶如一個透明光罩護住那個陣法,秦木這一擊的威力雖然很強,但還是無法撼動那層光罩,且因為強大的反震之力,秦木直接被震退數丈。
在後退的同時,秦木身上的金色也消散一空,當他停下,他已經恢復之前的樣子,依舊是那樣的普通,只是他的神色要比之前凝重許多。
石椅上的血衣男子打一響指,那重新凝聚的血人就快速返回,並沒有繼續攻擊秦木。
「佛宗的丈六金身,難怪你能無懼本座的血煞之力」
佛宗的功法,幾乎都對魔煞血煞這樣的陰暗力量有很大的克制力,包括那隻修身體的丈六金身。
除了那普通女子淡然依舊之外,白骨書生幾人都露出了詫異之色,他們自然是看出了秦木所用功法的來歷,但他們想不出佛宗俗家弟子之中,有像秦木這麼強的人,當然佛宗俗家弟子第一人之稱的穆劍雲能有這樣的實力,但顯然面前這個人不是穆劍雲。
而佛宗的年青一代中,還有比穆劍雲更強大的天驕慧一,但那是出家弟子,不是俗家弟子,更不可能是眼前這個普通青年。
秦木的神色很快就恢復了原本的淡然,道:「現在看來這陣法上的禁制也並非出自前輩之手了」
血衣男子嘖嘖一笑:「你說的不錯,這個禁制的確不是出自本座之手,你們想要解除島上的力量,就只有破除這個陣法才行,不過現在看來,你們恐怕難以做到吧」
「現在是不是要重新考慮一下本座的提議呢」
天涯孤客漠然開口道:「我們現在不能破除這個禁制,但是以前輩現在的狀況,恐怕也難以做到吧」
血衣男子呵呵一笑:「你們都很聰明,本座現在的確不能破除這個陣法上的禁制,但這麼多年了,本座還是有能力讓此陣暫時失去效用,這也是為何本座能讓他們幾個離開,在外面為本座帶來一些食物的原因」
聞言,秦木幾人都不由的看了一眼一直都站在一邊默不作聲的鄭明五人,這也證明着血衣男子所言非虛,他或許真有能力讓此陣暫時失去效用。
秦木淡淡笑道:「就算一切如前輩所說,但我們也不能保證,前輩就一定能信守承諾」
「這就需要你們自己去衡量了,是用一個人的命,來證明本座會不會信守承諾,還是頑抗到底,最終全部死在這裏呢」
「前輩自信能殺了我們」
「就算本座不出手,你們被困在此處,早晚還不是死嗎」
這倒是實話,秦木幾人若是真的無法離開,早晚要耗盡壽命而死,他們可不是三花強者,壽命也很有限,更不是這個血衣男子,能夠依靠血煞之力來為自己收集生命力延續生命,若是他們困居此處,早晚要死。
對於這樣的話,秦木幾人倒也是無言以對,可就算事實就是如此又能怎樣,他們之中誰會願意束手就縛,更何況他們可不相信血衣男子會遵守那個承諾。
天涯孤客白骨書生鬼神童子和殷正痕自然不會什麼都不做,他們都先後親自出手試試那陣法上的禁制,而對於他們的出手,血衣男子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根本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
除了殷正痕這個貨真價實的破碎虛空修士之外,天涯孤客三人每一個的實力也都能和一花強者媲美,他們的攻擊威勢自然很強,但在禁制面前,卻顯得是那樣無力,根本不能撼動其分毫。
當他們全部無功而返之後,那血衣男子才開口對那女子說道:「你不也試試」
那女子微微一笑:「他們都不行,小女子就算試也只是獻醜罷了,還是算了吧」
「怎麼樣你們是不是死心了呢」
對於這樣的話,天涯孤客四人都沒有回答,他們正在思索解決之道,而那女子的目光卻是在秦木身上,沒有思索,更沒有擔憂,仿佛是對自己的處境一點都不擔心似得。
她的異常,還是引起身邊白骨書生幾人的注意,隨之鬼神童子就開口說道:「你好像一點都不着急啊」
聞言,那女子頓時是輕笑一聲,道:「我相信能離開這裏」
「你憑什麼這麼相信」
「我相信他會想出辦法的」
聽到這話,白骨書生幾人忍不住驚訝起來,這女子和秦木根本就不認識,現在都還不知道秦木是什麼人,憑什麼就這麼認為。
女子的話,也讓秦木神色稍動,抬頭看了一眼女子,道:「姑娘這麼認為,是不是太高看在下了」
女子呵呵一笑:「這只是小女子的直覺而已,你不知道女人的直覺一向都是很準的嗎」
對此,秦木只能啞然失笑,這種話要是出自一個凡人女子之口,根本沒有人會說什麼,畢竟這太正常了,但身為一個修士卻說出這樣的話,就未免有些牽強了。
秦木再次將目光投向地上的那個陣法上,他知道這次進來的幾個人,都無法強行破開陣法上的禁制,這也就無法離開此島,看似現在這個血衣男子都一直不曾出手,但這並不代表他就真的不會對自己幾人下手,之所以現在沒有動,只是想要看自己幾個人自相殘殺,只是為了看一場好戲,為無數年困居的寂寞歲月增添一點樂趣而已。
秦木也不是沒有想過聯合幾人之手,先將這個血衣男子剷除,這樣就能徹底斷了後顧之憂,可這個念頭很快就被否決了,對方可是三花強者,且修煉的是血煞之力,就算現在被困,實力十不存一,可也絕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殺死的,否則當年將他困在此地的人就已經下手了,根本不會允許血衣男子一直活到現在。
所以,殺了血衣男子也很不現實,現在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將這個禁制破開,在破除陣法,然後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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