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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靜嫻長公主真的是很不同尋常的女子,她有着頗為遠大的抱負與理想,她不該這麼早逝世的。一窩蟻 m.yiwoyi.com」
如果她和先定北侯還活着,周國一定比現在要強盛得多。只可惜總有人得到了皇權便不再是他自己,為了那不確定的潛在威脅,毅然捨棄了親人的性命。
沈傾酒嘆了口氣,將傀儡鳥隨手放到了架子上。也不知道衛長冥何時會見她。她現在除了等待佛門聖花開放,還要盡力得到段沉卿的支持。
沒有辦法,段家的勢力強大而隱晦,炙手可熱,誰人都不會允許這樣的勢力去幫自己的敵對方。
周國皇室拉攏段沉卿的事早已傳開,只是不知道周國帝後在做什麼打算。
段家是不屑於任何國家皇室的封賞,仕途帶來的權利他們從不稀罕。
沈傾酒想了想,聯繫上了段傾城,讓她幫自己約見段沉卿。
「堂姐,沈姑娘在茗樓定了房間,想請你過去呢。」
收到書信的段傾城拿去給段沉卿看。段沉卿正半躺在軟榻上休息。睜開眼睛掃了兩眼書信之後順手扔進了暖爐里。
「沈姑娘這是以自己的名義約見我,逾越了定北侯,倒是讓我覺得奇怪。」
段沉卿以為沈傾酒是潛星華的下級,以下越上,不明白她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她倒是挺想會一會這個表面上名不見經傳的右相府九小姐。
「我倒是覺得這人有意思,堂姐能帶我去嗎?」
「她本就是承了你的情,肯定是要帶着你做幌子的。」
這兩天因為段傾城又出去行俠仗義,惹得被收拾孩子的幾家敢怒不敢言,段家二叔忙不迭地讓段成言跑前跑後的給處理。雖然段傾城打的確實是欺男霸女的混賬東西,但是為了表面的和諧,段家二叔總是要意思意思。
雖說沒有多真誠,好歹是走了個過場。
不過這樣的事情多了,段家二叔也覺得心煩,直接關了段傾城好幾天的禁閉。
「我可算能出去透透氣了,還是堂姐對我最好了!」
因着是跟段沉卿出去,段家二叔也說不了什麼。畢竟段沉卿的性子他還是很放心的。
「跟着你堂姐出去,可不許在外面捅婁子,損了你堂姐的名聲。」
「哎呀爹你好嘮叨,有堂姐看着我,我肯定乖乖的。」
說完段傾城還給段家二叔做了個鬼臉,看得眾人哭笑不得。
除了段家人,沒人知道段沉卿出門了。段沉卿換了身男子裝束,臉上戴着面具。高挑的身材與高貴的氣質,經過偽裝後看着真像個貴公子。外頭的人只以為是段成言帶着妹妹出來。
到了茗樓沈傾酒指定的包廂,推門進去易容過的沈傾酒已經在裏面等候多時了。
「段少主、傾城。」
段傾城高興的和沈傾酒打了招呼,乖乖地坐到外室去。段沉卿坐在茶桌前,摘下了面具。她透過沈傾酒的眼睛早已認出了她。
「沈姑娘約見我,倒是不在我的意料之內。」
「我還以為定北侯也會在這裏。」
「僅以我個人的名義而已,與定北侯無關。」
沈傾酒提起火爐上沸騰的水壺,衝進茶壺裏。茶香溢散出來的時候,段沉卿就察覺出來異常了。隨即她看向沈傾酒的目光里除了玩味更多了幾分驚訝。
不過見沈傾酒慢條斯理地泡茶,她只是靜靜地等着沒有說什麼。
直到流程走完,沈傾酒將茶水遞給她的時候,沈傾酒才說話。
「不知道段少主喝不喝的慣這種茶。」
「邱嶺白葉,着實是好茶,只可惜來路珍貴難得,我想喝慣也是沒有機會。」
段沉卿的話便是懂了沈傾酒茶里的暗示。她身為段家少主,見過的好東西數不勝數。邱嶺白葉這種衛國皇室專供的茶葉,段沉卿自然是接觸過的。
「我竟不知定北侯的身邊,竟然藏着沈姑娘身份這麼尊貴的人。」
其實沈傾酒手裏的邱嶺白葉,是從蘭園那兒拿的衛褚的茶葉。衛褚一去不知歸期,就先委屈他的藏品了。
「或許,我不該叫你沈姑娘才是。」
「段少主可曾聽過一個人的姓名。」
「何人?」
「衛泠。」
話語剛落,段沉卿飲茶的手勢停頓住,隨後重新放回桌上。她看着沈傾酒的雙眼,「不知道沈姑娘提起衛國七年前身故的衛少將,是什麼意思。」
「我來代表的正是衛少將,我猜想,段家並不只是趟了周國這灘渾水吧。」
「衛國新帝登基以來,各國的局勢就變得不再穩定,段家這棵大樹想在亂局中免受摧殘,所以才不得不更改一貫的作風。」
「作為與周國實力相當的衛國,段家是肯定不會放過的。」
「衛少將會是個不錯的盟友。」
段沉卿蹙起眉頭,「沈姑娘是在與我說笑嗎,衛少將已經死了七年,又如何做我段家盟友?」
話剛說出口,她猛然抬眼看着對面笑而不語的沈傾酒。而沈傾酒只是朝她敬了手裏的茶,沒說話。一個強烈的念頭在她的腦海里浮現,本能的否定過後又思考其可行性。段家遊走各國之間,經歷百年風雲自然不會短淺片面。
「莫非你是?」
沈傾酒淡淡的開口說道,「有些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你要讓我怎麼相信你,總要拿出些證據來。」
早有準備的沈傾酒拿出自己和衛褚共同制定的徽記拓本,遞給衛泠。
「段家少主應該認得這東西吧,段家家大業大,與衛少將的勢力想來多少有過來往。」
段沉卿認出了徽記,衛褚在衛國有礦產,而沈傾酒自然也有產業當然都是天音在管理。自從他們聯合,各自的產業便都換了徽記,連同名下的商會。商人和商人之間難免交集,只是段家人不知道原來是衛泠的勢力。
「衛國早已改天換地,衛少將想要得到段家的支持,要做的可是掉腦袋的事啊。」
畢竟衛泠以及她背後的元帥府再強,不過是臣,沒有皇家的血脈。而且他們所支持的先太子早已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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