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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已經做好了心理防設,隔天卿清早起了三十分鐘,翻箱搗櫃的找性感的衣服。筆下樂 m.bixiale.com
折騰了大半天,最終選了件黑色針織連衣裙,裙擺開了了個三分的叉口,這是她屈指可數的偏性感的衣服。
卿清和尚鈺抵達階梯大教室時,教室已經人滿為患,明明講座九點才開始,現在八點二十五就已經快坐滿了。
她們只能坐在倒數第二排靠邊的位置。
大教室里嘰嘰喳喳個沒完,放眼望去,大家今天的裝扮確實比平日更加莊重。
九點,周承寅準時出現在門口,她們的導師也在。
階梯教室只有後面兩個門,周承寅所站的位置離卿清只有兩米遠。
今天的周承寅一身剪裁得體的雙排扣西裝,側開叉帶着幾分雅致,他眉眼舒展,右唇勾起淺淺的弧度,在和導師聊些什麼。
聲音很淺,卿清聽不清。
這是她第一次見周承寅笑,不得不承認,他笑起來確實很好看。
接下來,導師介紹周承寅出場。
大家的目光一致轉向門口,男人天生自帶鋒芒,他斂了斂西服,將扣子扣好,邁着沉穩的步伐走進教室。
卿清盯着愈來愈近的周承寅,心跳莫名的加速,在他快要走到自己跟前時,她屏息垂下眸子。
周承寅餘光掃視近在咫尺的少女,她垂下的眼睫恰好被他捕捉到。
整個講座,周承寅沒有一點成功人士的架子和威風,平易近人,處處流露着致誠。
他就大家的雙專業進行了全面的分析解讀,就未來市場需求分析了利弊。
中途大家提了很多個問題,他皆耐着性子一一詳解。
周承寅身姿頎長,站在講台下面,單手輕鬆的撐着講台,等着下一個同學的問題。
他漆黑的瞳仁動了動,撞上卿清的視線。
她一襲黑色的連衣裙將身材與氣質凸顯的淋漓盡致,微卷的長髮垂在兩側,明艷嬌俏。
少女坐在最後排,一雙嫵媚的狐狸眼,一對輕陷的梨渦,渾身透着自信典雅,和那晚有着雲泥之別。
似是帶着一股強而有力的吸引力。
對上他視線的那刻,卿清感覺大腦要裂開了,想好的問題只一瞬便煙消雲散。
周承寅斂了斂眼瞼,叫了卿清後面舉手的男生。
卿清的冷靜全然垮掉,臉頰灼熱。她拿出手機,想通過屏幕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二十一年了,第一次擁有這樣的情緒變化。
看了眼周承寅,確保他沒往這邊看,卿清低頭。
手機屏幕忽然亮起,伴隨而來的還有短訊提示音,「你哥個大傻叉發信息來啦」。
什麼叫大型社死現場,這就是。
就在眾人還不確定是誰的時候,卿清又收到一條信息。
「你哥個大傻叉發信息來啦」。
隨之而來的是大家嘻嘻哈哈的取笑聲,這年頭誰還發短訊啊,而且還弄這麼幼稚的提示音。
這一切都是因為上周和她哥卿正吵架,沒吵過他,只好設置了提示音氣他。
至於為什麼發短訊,因為她把卿正微信刪除了。一向手機喜歡設置成震動的她,昨晚擔心自己起不來,臨睡前改的,早上急急慌慌,也忘記這事。
大家喋喋不休,言語裏帶着點嘲笑與譏諷。
周承寅掩唇輕咳了聲,教室瞬間恢復剛才的安靜。
卿清撩起眼皮,眾人的視線已經收回。
周承寅不疾不徐的往這邊走,眼眸低垂,散漫的說「看下,別是什麼大事」。
卿清握着手機的指腹攢着一股氣,看就看,誰怕誰。
她點開信息。
「晚上我好基友來,你也來,給你介紹介紹」,
卿清只想說關我毛事。
「妹,一定要回來,我那基友是你師哥」。
卿清只想說是師哥我就要去看嗎?我師哥多了去了。
卿清再抬眼,周承寅離她只有半米遠。
周承寅眯着眼,眉尾輕佻了下,沒有開口的打算,似在等待告知短訊的內容。
他更近了一步,停在卿清身側。
卿清以往聽師姐們說過,周承寅的講座一定要把手機調成靜音,否則會被趕出去。
她還想給他留個好印象,這下全垮了。只好認命的站起來,將屏幕對準他的視線。
周承寅看了眼周圍的人,因為他這冷冷的目光,原本想站起來看信息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周承寅的視線停在卿清那,說「你來說」。
卿清真他媽想打人,你瞎嗎?
要不是看在他這麼帥的份上,她真的想上去踹一腳。
「我哥說,他好炮友今天來家裏,讓我回……」。
她還沒說完就被打斷,周遭響起震耳欲聾的笑聲。
「炮友,卿清,你哥口味那麼重」!
「臥槽,炮友」。
「我想知道周師哥怎麼說」!
尚鈺拉着她的衣腳,提醒「卿清,你在說什麼」
……
卿清擰了擰眉,低頭看向尚鈺,從尚鈺的表情,她讀獲她用錯詞的事實。
怎麼就說成了炮友!
她對不起卿正啊!
卿清反射性地挺直背脊,狠狠的呼吸,咬唇看向周承寅,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他看完信息,似有若無的掃了眼上方的備註「卿正」,腦中划過其她同學說的「卿清」二字。眼睫一抬,先是震懾住了周圍吃瓜群眾的聒噪聲,而後,眼眸輕闔,示意卿清坐,並沒有拆穿她。
側身的那刻,撂下一句話「那確實值得一看」。
卿清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為什麼值得一看?
這次,周圍的同學沒有再嘲笑起鬨,周承寅大步跨向講台,話風陡轉,「我司未來幾年會招聘本校實習生,希望到時還能見到在座的各位」。
底下的同學炸開了鍋,各個沸騰不已,仿若剛才的插曲蕩然無存。
講座結束,導師直接把周承寅請走了。
周承寅走後,卿清做的第一件事是把短訊提示音改回正常提示音,改好,心情也沒有因此好轉。
失落與煩悶充斥整個心頭。
不知道能否再見到周承寅,更煩的是今天這些無厘頭的突發狀況。
傍晚,她叫了個滴滴回林苑,林苑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卿清大學與研究生都是在南城本地讀的,作為家裏的小女兒,父母更多的是希望她留在身邊。
卿清用鑰匙打開門,屋內沒如她想像中的熱鬧場面,靜寂的像沒人一樣。
她關上門,換上自己的拖鞋,下意識的瞥了眼鞋櫃旁兩雙如出一轍的皮鞋。
心裏犯起嘀咕卿正是不是有毛病,天天穿兩雙一樣的鞋!
倏然,臥室的門從裏面打開,未見其人,聲音倒是先來了,「卿清」。
聽到卿正的聲音,卿清就來火,隨手把包扔進沙發,沒好氣的說「幹嘛」!
卿正盯着她,眉毛揚起,「吃槍藥了」?
他的語氣精準的踩到了卿清的痛楚,卿清很不高興的說「吃了,兩包」。
說完,背對着他坐在沙發,卿清還是覺得異常囧錯,人生第一次碰到喜歡的人,竟被一個短訊攪和了。
卿正走到卿清對面,斜倚在與她隔着一米多的牆上,輕哂了聲,「誰給的槍藥」?
卿清委屈的抬眼,「你給的」!
卿正嗤笑出聲,肩膀和胸膛跟着煽動,覺得莫名其妙,但還是緩聲問「怎麼回事」?
「你今天給我發信息,我在上課,短訊提示音我忘記改了……」說到這,卿清對卿正帶着絲絲愧疚,「然後同學都聽到了,老師也聽到了,還取笑我」。
卿正盯着她愈來愈低的情緒,走過去安慰「多大點事,你不是向來都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嗎」?
卿清板着臉,「這次不一樣,是一個很重要的講座」。
「我想,你們講座的老師並不會計較這點事」。
此時,身後清脆的聲音打斷兩人。
卿清這才想到她哥叫她回來是見他好基友的,也就是說,剛才的對話都被窺探了。
不知道為何,聽到這句話,這個聲音,她的心情舒展了許多。
她轉頭看向說話的人,視線交匯那刻,耳根熱的發癢。
不是別人,她哥的好基友是周承寅。
遇見周承寅,她在打臉的路上有去無回。
卿清唇線拉直,一時之間忘記了打招呼,自己如同被剝開皮的兔子,心事全然袒露。
卿正接下周承寅的話,「我也覺得不會」。
周承寅換了身休閒裝,灰色的衝鋒衣,下身搭配黑色休閒褲,簡單的搭配,卻依然是很亮眼的存在。
周承寅言簡意賅「周承寅」。
卿清抿了下唇,眼前的一切很不真實,不甘心的確認,「我是卿清,所以你是我哥的炮」,她臉熱的揉了揉長發,怎麼跟炮過不去了,把舌頭捋直重說「所以你是我哥的好基友」。
周承寅彎唇恩了聲承認,又學着她的語氣重複「你哥的炮,你哥的好基友」,特意咬重基友二字。
卿清心尖一顫,不由自主的避開視線。
卿正「什麼炮,在說什麼」?
周承寅微微一笑,嘴唇動了動。
卿清怕他告訴卿正,搶在他前頭說「沒什麼,哪有什麼,哥」,擔心卿正還會繼續追問,她心虛的摸向肚子,歪頭撒嬌,「哥哥,我餓了」。
卿正皮笑肉不笑「這會知道你還有個哥」。
周承寅拿起手機主動點餐,撓了撓眼下的皮膚,握着手機的手碰了下卿正,「你妹吃什麼」?
卿正騰空讓卿清坐過去,嘴也沒閒着,「這丫頭這不吃那不吃,讓她自己選」。
卿清不甘示弱的辯證,「我哪有」。
卿正拿起遙控器,找了個球賽,沒在搭聲。
周承寅從沙發扶手上下來,坐在她身側,一米八五的身高在卿清面前顯得異常高大魁梧,他微弓着背,手機放低。
「想吃什麼」?
「我還沒想好」。
周承寅發出輕笑的氣音,「那我先點」?
「好」。
周承寅點了些平時愛吃的小菜,而後,直接把手機給卿清,「想吃什麼,直接點」。
卿清嘴饞甜點,點了個奶油紙杯小蛋糕,剛才周承寅已經點了很多,他們三個根本吃不完。
周承寅懶懶的靠在沙發背上,嘴唇翕動,「就點這點」?
「不能浪費,你已經點很多了」。
卿正坐過來,指着周承寅,「叫哥,別你你的」。
卿清不以為然,「我覺得我和他沒差多少,為什麼要叫哥」?
如果一開始叫哥哥了,就永遠擺脫不了哥哥的輩分,後面還怎麼會有下文。
卿正翹起二郎腿,離得更近了些,同她講道理,「周承寅比你大七歲,你不叫人哥哥,你叫什麼」?
「我看周,周承寅看起來挺年輕的,哪像差了七歲」,卿清指尖輕輕戳了下周承寅,「你說,我說的對不」?
周承寅收起手機,眼眸含着笑意,心情看起來極好,「卿正,我覺得你妹說的有道理」。
聽周承寅的回答,卿清樂不可支,得意的看向卿正,「哥,你看吧,周承寅多通情打理」。
卿正低哼一聲,「行,人都好,你跟人過去吧」!
卿清「哼,跟人過就跟人過」。
周承寅想了想說「嗯,我那裏確實太冷清了」。
他的聲音清沉,又帶着點調笑的意味。
卿清一愣,聽不出是玩笑話,還是真情實感,但當下她想把這句話當成真話。
卿正拿起遙控器砸他「周承寅,我妹才多大」。
卿清攔住他,控訴「哥,你怎麼打人」?
「小白眼狼」。
卿正不想留下來和卿清爭吵,起身丟下一句話,踢了下周承寅的拖鞋,「走,去看下資料傳過來沒」。
周承寅抬了抬腿,跟着卿正往臥室方向走。
眼看着卿正身子已經進屋,卿清慌忙的抱住周承寅的手臂,妖冶的狐狸眼透露着擔憂。
兩人靠的很近,周承寅睫毛下垂,看了眼抱着他手臂的一雙白淨光滑的指腹。
卿清的心臟重重一跳,像是做了虧心事,急忙抽回自己的手,解釋「我哥特別能打人,你別進去」。
周承寅覺得好笑,「我也很能打」。
卿清語塞,不知不覺間跟着他走到臥室門口,不死心的問「你真的要進去嗎」?
周承寅腳步頓住,側頭湊近半分,濃密的眉毛挑了挑,眼儉深情又曖昧,「當然,我得儘儘炮友的義務」。
熱氣撲面而來,燙至耳根。
卿清立刻心虛起來,不敢再多問。
周承寅抬起食指,指着屋內,似在邀請,「要不要進來看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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