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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寅是跑到一樓咖啡廳的,他並不明白自己為何失了方寸!直到看到排隊的卿清,他才稍微鬆了口氣。一窩蟻 m.yiwoyi.com
周承寅緩了緩,走到卿清身旁,「想喝什麼」?
卿清知道他來,沒想到這麼快,瞥見他額前的細汗,她神經緊繃,僵在原地,想到他是為自己而來,心裏似有電流滋滋躥過,「怎麼那麼快」?
注意到她的目光,周承寅抬手擦去汨汨而下的汗珠,語氣帶着幾分散漫,欲蓋彌彰道「腿長」。
卿清仰視比她高出一頭的男人「嗯,是挺長」。
周承寅眼眸輕抬,指着斜對面的空位,「去那邊等着」。
「好,我要一杯絲絨拿鐵」。
「行」。
卿清坐在正對着周承寅的位置,遠遠眺望排隊的男人,整齊的排列中,男人是那麼的高挑亮眼。
衝鋒衣外套敞開,寬厚結實的胸膛隨着衣服的波動若隱若現,一顆透亮的汗珠裹住四周所有的光線,一路疾馳,滑到他緊緻的喉結,止於白襯衫的領口。
瞧的人心潮洶湧。
輕軟的音樂節拍在耳廓浮動,男人帶着兩杯咖啡正一步步靠近,像是踩准了音律,每一步都走在節拍上。
周承寅坐在卿清對面,也許是臨近中午的緣故,他們身旁的座位坐滿了來約會的情侶,耳邊傳來他們的濃情蜜意,帶着些奇妙旖旎的幻想。
卿清一顆心撲通撲通個沒完,抽出一張濕紙巾,「擦下汗吧」。
周承寅把咖啡遞給她,而後接過她手中的濕紙巾「少喝咖啡」。
卿清聲音撥高,語氣很不滿「你不也天天喝」!
周承寅眸光微微流動,略帶指責「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天天喝」?
哪隻眼睛,你公司的人不都見到了。
從小的家教教導卿清不要再背後隨意評價別人,別人既有不足,也一定有她的長處。
卿清咬了咬嘴唇,抿了口咖啡。
周承寅敲了敲桌面,鑷住她抬起的雙眸,一字一頓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頓了三秒,他繼續道「我一點也不喜歡咖啡,如果迫不得已喝,我通常選擇黑咖啡,在我來看,它只是解乏的一種飲品,可有可無」。
他似乎在解釋辦公室那個女人說的話。
不是似乎,是肯定。
卿清的耳朵一陣陣發癢,因為他的注視臉頰肉眼可見的變紅,思緒逐漸渙散,遲疑的「哦」了聲。
對於她的回答,周承寅好像不太滿意,他疑問的重複「哦?這麼敷衍?」
「哪有,我不是這意思」,卿清壓根沒想過周承寅會專門下來找她,又同她耐心的解釋。
她也沒有生氣或者有其他的情緒,只是想幫他做點事,哪怕是跑腿的事,她也心甘情願,毫不推辭!
周承寅姿態慵懶的靠着椅背,意有所指的哦了聲。
卿清心如擂鼓,對於周承寅,她僅有的抵抗力也蕩然無存,嬌聲咕噥,「我只是想為你做點事」,面對周承寅,她總是顧慮太多,渴望在發現與不發現之間搖擺不定,她又迫不及待的補了句「你這半天都沒閒着,一早買早餐送早餐,還帶着我這個拖油瓶,到公司又是一刻也沒閒下來,所以不是因為別人說了什麼,而是我想為你做點事」。
周承寅盯着她微紅的耳根,眼神發緊,喉結上下滾了滾,像是被螞蟻嗜咬一般,隱隱癢痛。
鼓足勇氣說完的卿清面起紅潮,甚至不敢直視周承寅。
耳廓的音樂結束,再響起的音節是激昂鬥志,熱血沸騰的。
卿清小心翼翼的掀起眼皮,映入眼中的是周承寅猩紅的眼眶,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方向。
她錯愕的看向周承寅,那猩紅的眼眶漸漸淡去,隨後歸於平靜。
周承寅拿起咖啡押了口,目光垂向窗外。
旋即放下咖啡,目光再次聚焦在卿清身上,「怎麼能是個拖油瓶呢」!
卿清「我哥總說我是個一事無成的拖油瓶」。
「你哥說的不對」。
「對吧,我也覺得他說的不對」,卿清舌尖動了動,回味嘴裏咖啡的味道,而後她握住杯子遞到嘴邊,舌尖觸碰的液體根本不是咖啡。
她放下杯子,匝了匝嘴,「周承寅,我這不是咖啡」。
男人面色沉靜,沒有任何詫異,毫不掩飾的笑出聲,「還不算笨」。
「你才笨,我要喝的是絲絨拿鐵,不是牛奶」,卿清自顧自的嘟囔。
「我知道」,周承寅乾脆利落的回答。
「你知道還給我喝牛奶」!
周承寅唇角上揚,不可置否「喝不喝」?
卿清不知哪裏來的脾氣,硬氣道「不喝,我要喝咖啡」!
周承寅拿出手機,拖着尾音「不喝,那我定的旋轉餐廳就退了吧,反正離的有些遠」!
什麼?南城中心街樓有一家旋轉餐廳,格外的搶手,很難訂到位子,無論是菜品還是環境格調都可堪稱完美。卿清纏着卿正定了半年,卿正才定到。
「定了旋轉餐廳」?
周承寅把手機翻過來,訂單頁面對着她,淡淡的嗯了聲。
「別,這家手續費很貴的」,卿起握住杯子「我喝,肯定喝完」。
「行」,周承寅翹着的二郎腿放平,將手機塞入口袋,勾起杯子握住,指尖撩起指向門口。
卿清捧着自己那杯,跟在他身後。
這一切宛若龍捲風,坐在副駕的卿清還沉浸在這份喜悅。
周承寅俯身貼近,薄唇一點點往下壓,兩人進到幾乎要碰到額頭,炙熱的氣息吹起卿清鬢間散落的髮絲,有起就有落,落下去時撓的她面頰發癢。
鼻尖覆滿淡淡的煙草香味,除了普通的煙草味,還夾雜着甘洌的薄荷香。這種氣味似乎有癮,好聞到讓她忍不住輕輕嗅了下。
周承寅修長的手臂從她頭頂穿過,指腹壓着安全帶,給她扣好卡扣。
周承寅的皮膚不經意間碰到她的腿部,骨節所經之處似乎被點了穴位,動彈不得。又似乎解印了封鎖的心潮,上跳下躥。
「很難聞」?
「不啊」,卿清疑慮「為什麼我爸爸身上沒有淡淡的薄荷香」?
周承寅單手抄進口袋,再出來時掌心多了一盒壓片薄荷味糖果,「來顆嗎」?
「好啊」。
卿清從他掌心接過裝滿糖果的長方形小盒子,倒出一顆放入口腔。其實她並不喜歡薄荷味的糖果,過於清冽刺激,不是很能接受。
但此刻薄荷的清甜佔據牙齒的每一個角落,沒如想像中的刺激,只有凜冽甘甜,回味無窮。
進入餐廳,卿清和周承寅選了角落的位置,這裏不僅可以享用美食,還可以俯瞰南城的夜景,窗外一排排聳立的高樓穿插在白雲藍天中,窗內舒緩流暢的音樂拂過耳廓嘴角。
這裏毋庸置疑是情侶約會的最佳場地。
卿正的電話非常不合時機的進來。
卿清後悔自己怎麼沒有調成靜音,還好打的是語音通話,不是視頻,要不然還不知道怎麼訓斥她呢。
她認命的按下接聽。
卿正【吃飯沒?】
卿清看了眼周承寅【正在吃。】
周承寅端走她面前的牛排,把自己那份已經切好的牛排遞了過來。
卿正【我就說你餓不着,媽還非要我回家給你弄飯。】
卿清的心思都在周承寅身上,根本沒聽進卿正的話。
卿正【你幹嘛呢?啞巴了?】
卿正【卿清?】
卿清回過神來【我沒在家,讓周承寅帶我來他公司了。】
卿正【你在周承寅公司呢?不要惹事!】
周承寅修長的手臂伸過來,寬厚的掌心對着她,骨骼分明的指節微微一動,示意她把手機給他。
周承寅握住手機放在耳廓,【能惹啥事,我帶她在外面吃飯呢。】
外音很大,卿清還能聽見卿正的聲音。
卿正【那就行,讓她在辦公室里待着,別進進出出的。】
周承寅【沒事,進進出出也行,誰叫承哥是老闆,不是打工人呢!】
卿正【承老闆最行。】
掛斷電話,周承寅將手機遞迴來,輕咳了聲「忘記給你哥發信息了」。
卿清咬了口牛排,「還好沒說,要不然他肯定又要教訓我」。
周承寅饒有興致的問「教訓什麼」?
「教訓我不好好待在家裏,竟知道給別人麻煩」!
「怎麼會是麻煩呢」!
卿清怕吃完飯周承寅送她回家,賊賊的嫣然一笑,問「下午還有文件要翻譯嗎」?
周承寅瞳孔微微一縮「你有安排」?
卿清擺手否認「沒有安排」,語氣極其誠懇「下午我可以繼續翻譯文件」。
明晃晃的陽光下,她的眼睫一寸寸波動,像一個精雕細琢的洋娃娃,忽閃忽閃的雙眸,清澈明朗。輕陷的梨渦,隱約可見,散落的長髮,明艷嬌麗,坐在那裏,帶着惹人憐的感覺。
周承寅破天荒的挖了口巧克力蛋糕,反應過來時,甜味已經鋪滿每個角落,口中佔滿的甜味似乎可以平衡陌生的情緒。
「下午不回家」?
「回去我也沒事做」。
「行」,他又挖了口蛋糕,「公司還有文件」。
卿清吃完蛋糕,兩人乘坐電梯去停車場,電梯裏的人本就不少,關門的剎那間被人從外面按住,又進來兩個體格魁梧的男人。
眼看兩人要接近到卿清,周承寅按住卿清的肩膀,往自己這邊拉。
砰的一下,卿清身後撞進□□厚重的胸膛,身後的骨骼隱隱吃痛,又暗暗發燙。
耳窩處是周承寅濃烈的氣息,帶着巧克力的味道,卿清怔在他身前,一動不敢動,他掌心的溫度隔着衣服,隔着肩膀一點點傳遞。
狹小的電梯間只有衣料摩擦的碎音和心跳的起伏聲。
卿清的心跳跟着身後的心跳節拍律動。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等周圍的人都散去,周承寅指腹從肩膀抽離,抬起,輕敲了下她腦袋「笨不笨」!
剛才的漣漪被他一句話擊碎,卿清跟上他的步伐「我才不笨」。
周承寅頓住腳步,卿清砰的一聲撞進周承寅懷中。
周承寅向前跨了半步,有力的臂膀從身後護住沒有支撐力後仰的卿清,眼睫一點點下壓,喑啞道「不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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