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是壞女人,不洗白
人物oo,不喜勿入
大概是all向
妹有名字君昭麻衣
這個合集裏的所有妹都叫這個名
君昭麻衣第一次接觸梵天還是在高中時。筆神閣 m.bishenge。com
那時的梵天尚且是地下勢力的一股新興力量。
雖不能說真正佔據了一席之地,但也到了讓人不可忽視的地步。
九井一就是這個時候找上門的。
他幹着威脅的事,卻說他是來談生意的。
但不管他多麼極力讓自己變得無害,拍在桌子上的那把木倉都明晃晃的昭示着它主人的危險性。
「你的東西在我們的地盤上相當暢銷,怎麼說呢君昭桑……」
他點了一隻煙,淺淺吸了一口才抬頭問對面的她是否可以聞煙味。
「你可是大賺了一筆啊……我們這邊窮的會費都要繳不起了。」
「唉,九井君,誇大了。」
學生打扮的少女勾唇露出淺淺的笑容。
使那本就偏向溫婉的長相變得更加無害。
「梵天有九井君在,怎麼也不至於說沒錢,對吧?」
君昭麻衣看了眼煙霧繚繞的對面,不動聲色的抬手攔住身後滿臉怒不可遏的,她的親信,時泉透一。
並支使對方下樓去買飲料。
然後這個染着亂糟糟紅髮的凶戾少年就頂開一排排圍在沙發周遭的梵天成員,嘭的踹門而出。
「現在就你一個了……這可不是明智的選擇,君昭桑。」
九井一隨意的把沒抽幾口的煙按熄在桌面上,然後揚手投進面前剛倒入還冒着白沫的啤酒里。
「你很急。」
君昭麻衣突兀的說,然後她如願的看到對面露出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
「不,也不能這麼說……確切的是……你好像不太願意和我相處。」
這話在後半句時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麼會,我們可是老同學了啊君昭桑……」
「是啊……九井君也記得我們是老同學啊?可你就是這麼對待昔日同窗的嗎?我猜猜,如果現在拒絕了你的提議,我是不是就走不出這間房間了?」
「那要看君昭桑自己了……畢竟,你現在可是塊炙手可熱的寶貝,多少組織都盯着你這邊不放呢,梵天能找到你,也算是捷足先登了……」
「好嘛,那你……不,是梵天,你們想要什麼?貨源?還是關係網……」
九井一往前湊了湊,眼白多於眼黑的狹長雙眸閃爍着光彩奕奕。
「不好意思,我們組織內部商議的結果是……都要。」
「包括你……君昭桑…boss很欣賞你,也一直想要見見你。」
他身上有一股濃重的煙酒氣,大概是不小心粘上的,所以噴了香水遮掩。
可就是這樣,讓三股氣息相撞,變得愈加刺鼻。
「真貪啊……那群人叫你烏鴉,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
君昭麻衣靠上沙發,閉上眼睛,纖長濃密的眼睫在眼窩處打上一層陰影,被頭頂的燈光映射成細碎的一片。
包括影子。
印在牆上,是讓人神往的弧度。
「我想想……給我點時間……」
留給她考慮的時間不長也不短,剛好夠她帶人轉站去京都處理一下叛徒。
她賣她自製的貨品賣了兩年半,反響很好,不少人盯上貨源和配方還有她,可每個人都找不到她頭上。
她是真的有……認真的……好好的,隱瞞自己的身份……一直做的都是幕後控局。
這樣也是給自己留了一張底牌。
可現如今有人毀了她這張牌。
身份暴露,就不再是一隻腳沾邊,她現在兩隻腳都踏進了「那個世界」的領地。
「君昭小姐……我找到那個混蛋了……他就縮在一家旅館裏,訂了去大阪的車票,預計今晚跑路。」
時泉透一彎下腰,湊近在矮了他不少的少女耳邊,低垂着眉眼的姿態讓乖張邪戾的五官透出幾分溫馴來。
「您什麼都不用做。」
跟少女的距離太近,導致他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我來殺掉他,還有那個九井……」
「我會讓他生吞下幾十根煙頭來向您謝罪。」
「不用啦阿透,辛苦你了。」
君昭麻衣仰頭沖少年露出笑容。
「讓你一路跟我從東京趕到大阪。」
「不過我想自己去解決,畢竟,背叛這種事還算新鮮,這麼多年也就出過那麼幾例……」
她說着,熟練的拍了拍比自己高出很多的亂糟糟的紅腦袋。
對方順從的再次狠狠彎腰,並把腦袋往她手裏懟。
「我想問問他為什麼……」
君昭麻衣抱住懷裏的腦袋,揉了又揉。
「嗯……那,我送您過去……」
少年埋在馨香溫軟的懷中,聲音悶悶的傳出來。
她最終也沒問出來什麼。
這位與她相識數年感情深厚的叛徒秉着對曾經的自己人嘴硬這一精神不管她怎麼問都不肯開口。
「你受傷了嗎?梵天的拷問……應該是要見點血的吧……」
君昭麻衣嘆了口氣,蹲下來,與少年平視,仿佛她很為此煩惱。
「麻律……」
她捧住他的臉。
「他們打你了嗎?這個總能告訴我吧?」
「……哼……沒有,他們一問,我就全說了……」
少年一半臉腫得老高,是她的傑作。
現在回憶一下,倒像是因對象出軌而惱羞成怒大打出手的小情侶。
「這樣啊……」
「沒挨打就好。」
她斂眸輕笑,轉身要出門。
「喂!你不是來殺我的嗎?」
少年叫住了他,順手扯了扯脖子上纏了一圈的麻繩,清秀的臉蛋因譏諷而變得扭曲。
「還是說因為時泉那條瘋狗沒跟來你害怕了?」
君昭麻衣深色的瞳眸轉了轉,一錯不錯的看過來。
「怎麼可以這麼想呢?麻律……畢竟我現在還是蠻生氣的……」
「生氣了……就不能做如你願的事了……」
少年的呼吸隨着她的話語而急促起來。
「我不會殺你的,過你想要的生活吧,我們兩個……就此別過。」
「等等!」
少年慌亂的從地上爬起來,撲向她想要扯住她的衣袖,卻被她側身躲開。
「為什麼不殺了我……你不是最不能容忍背叛嗎?」
君昭麻衣不再看他,神色平淡的握住門把手轉動,把門拉開一條縫。
「嘭!」
門被身後的手掌按住,復又關上。
「餵……麻衣……吶……雪見背叛的時候你不是殺了她嗎?……為什麼到我這……」
「不是哦,雪見她是一氧化碳中毒……警方判定為室內自殺,怎麼能怪到我頭上呢?」
她依舊不看他,嘴角習慣性的勾起笑容。
「就是你做的!別裝了!……現在……」
「嘭嘭!」
敲門聲打斷了少年沒說完的話,使他猙獰失控的表情凝在臉上。
「君昭小姐……抱歉,我可以進來嗎?」
聲音暗含隱忍着的怒氣。
「時泉!?你還是帶他來了!你要讓他替你動手是嗎?……」
「可以哦,進來吧。」
君昭麻衣往旁邊退了幾步,而後門板突然被人大力踹開,門後的麻律悠被狠狠砸在牆角。
但他的眼神茫然又無措。
「……吶……麻衣……為什麼突然不和我講話了……」
「這麼多年揍了你這麼多次也學不會講敬語嗎?」
時泉透一揪起他的領子,另一隻手拎着鐵鉗。
琥珀色的眼眸帶着一股肉眼可見的兇狠。
「離別之際,我想好好教訓他……可以嗎?君昭小姐。」
君昭麻衣點點頭,自顧自的從地上撿起裂開一條細縫的眼鏡,摺疊後放在床上擺正。
然後推門出去。
「……餵……麻衣……!麻衣……不許走!……唔……」
「我今天要拔了你的舌頭,該死的叛徒……」
門板緩緩合上,把慘叫哀嚎以及硬物敲擊在□□上的聲音盡數拋在腦後。
她摸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君昭麻衣正式加入梵天的第二天就遇到了那時還不是二把手的三途春千夜。
說起這位未來的上司,君昭麻衣還是略有耳聞的,不僅因為對方那發起瘋來不要命的狠勁,還有很多那張比女孩都要漂亮的臉蛋的因素在。
她們高一時同校。
可她僅僅在一次課間活動路過操場時見過他一面,彼時對方正抄着一根剛管大殺四方,濺出的血跡沾染了他淺色的長髮,和奇奇怪怪的同樣是淺色的特攻服。
他的這一壯舉引發了很大的恐慌。
老師和同學呼啦啦的隔着幾米距離圍住了他。
君昭麻衣只來的及看一眼他那如積雪般覆在眼球上方的濃密眼睫。
然後他就被開除了,據他本人後來講,上學也只不過是想呆在『首領』身邊。
沒錯,梵天的王,ikey,也跟她同校。
只不過對方不怎麼來學校就是了。
「那麼……三途君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對方染了一頭粉毛,沒了當初那股脫塵的驚艷感。
「聽九井說你最近研製了新品,我來試試貨。」
他倒是蠻自覺的掏錢包。
只是……
「抱歉啊,身上沒有帶……啊,說起來……學校化學實驗室里好像有一點……」
「那你去拿。」
他坐在校外花壇邊,翹起腿,理所當然的命令道。
「我等着。」
「好啊,價錢加倍哦……畢竟是新品嘛。」
「嘁……知道了……」
第一次見面的過程不太順利,並不是因為對方讓人火大的無禮與傲慢,而是這個年紀不大就沾染上du品的傢伙在君昭麻衣回學校取新品的時候毒癮犯了。
偏偏身上還沒帶「藥」。
她看着在地上蜷成一團的身影,猶豫着如果報警的話九井會不會找她算賬。
「吶……我說……」
君昭麻衣蹲在他旁邊,然後被他惡狠狠的扣住腳踝。
「……給……給我……」
他明顯神志不清了,瞳孔驟縮,向上翻去,大顆眼淚滾落眼眶。
從俯視的角度還能透過被他自己撕扯的大敞的領口看到略顯清瘦的蒼白身體上的淤痕和剛剛結痂的傷口。
君昭麻衣探出手,摘掉了那遮掩住他半張臉的黑色口罩。
首先注意到了那對位處於嘴角的菱形傷疤。
然後是不斷開合的唇。
這副姿態顯得他頗為柔弱可欺。
「事先說好……還沒人試過這玩意,當然吃死人倒不至於……」
她從藥瓶里倒出一粒膠囊,遞到那開合的唇邊,被一口吃下,連手指都含了進去。
「………」
她奮力抽回手指,在對方衣領上蹭了蹭。
並把藥瓶整個塞進他手裏。
偏生扣在腳踝上的那隻手遲遲不肯鬆開。
在原地頓了頓。
君昭麻衣選擇坐在花壇邊等他藥勁過了。
現在早就過了放學的時間,所以學校附近沒什麼人,也就不會有誰看到這詭異的一幕。
君昭麻衣低頭擺弄手機,全然不去理會腳邊人發出的怪異聲音和掙扎動作。
約莫十幾分鐘後,藥勁總於過了。
感覺到腳踝上的力道鬆了幾分,她趁機抬腿掙開。
而從地上爬起來的三途春千夜則怔愣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
視線隨之挪移到眼前瓷白光裸的腳踝處,那裏圍了一圈青紫的掐痕,像是給其帶上了禁錮的枷鎖。
君昭麻衣順着他的視線看去。
末了,抬頭直視他的雙眼。
「你要賠錢,醫藥費,外加精神損失費。」
「…………」
事實證明,比起脾氣易燃易爆炸的三途春千夜,同為梵天重要成員的灰谷兄弟明顯要討人厭的多。
這兩個傢伙是典型的愉悅犯,惹事和湊熱鬧第一名,組織里唯一的老好人鶴蝶從還在上學起就負責給他們倆擦pigu了。
「你們跟着我也不會有好玩的事情發生的。」
「別這麼說嘛~聽說你又換男朋友了,帶我們見見唄。」
灰谷兄弟里的弟弟哥倆好的攬住君昭麻衣的脖子。
一旁的哥哥也隨即貼上挎住她的胳膊。
「就是你這眼光一直不太好啊……之前那個兇巴巴的紅毛就是個列子。」
灰谷蘭探頭看她發短訊。
「……你倆真煩人。」
以為自己是女子高中生嗎?
「太讓人傷心了……」
灰谷蘭一把埋進少女頸窩,馨香和溫軟一併讓他感受到。
「我要報警了灰谷。」
君昭麻衣用胳膊肘去懟他肚子。
預料之中的輕易被擋了下來。
「君昭……姐?」
聲音帶着遲疑。
是來向她匯報工作的下屬。
「嗯……快放手吧兩位,我要去約會了。」
「咦?!」
下屬年齡不大,屬實被她的話嚇了一跳。
「是~是~祝你約會順利。」
兩人撒開手,默契的和她保持距離。
「感謝,這邊祝你們早日脫單。」
「嘖,我怎麼感覺她在嘲諷我們呢大哥。」
自信點,把感覺去掉。
聽完了匯報工作了解了這月售貨的幾個問題所在。
「有組織在攔我們的貨?……嗯,照你的說法,對方來路不小啊……」
君昭麻衣食指屈起抵在唇邊思考。
「九井應該早就聽說這件事了……我們不用管,先把貨停了……要是他們解決不了,我們就只好跳槽咯……」
「沒想到,麻衣居然有這種想法啊……」
不知從哪裏聽說了她要退出組織的boss沒幾天就傳召了她。
君昭麻衣踏進天台,臉上掛着一成不變的笑容。
「唔,倒也不能說是要退出啦,入組織以前就說過只要梵天還有錢賺,我就一天不會離開。」
她湊近彼時還是金髮的首領,在他旁邊靠着欄杆枕着風瞧他的側臉。
比起同齡人要稚嫩些的臉龐上已經有了嚴重的黑眼圈,兩腮的嬰兒肥消失的一乾二淨,露出線條鋒利的下顎線。
他太瘦了,個子又小又瘦,好像風一大就能把他吹走似的。
「那要是……梵天沒有達到你的預期會怎樣?」
他轉頭看過來,眼睛空洞無神。
「不怎樣。」
君昭麻衣抬起手,遮在boss頭頂,替他擋去太陽無聲的炙烤。
「有我和九井在,梵天不可能不壯大,放寬心吃喝玩樂吧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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