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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飄着朵朵白雲,晴空萬里。道友閣 m.daoyouge.com
顏姣和江秦還未走到清月閣,便聽見幾道女聲。
「聽說了沒有啊?門外有個人自稱夫人的弟弟,說是要夫人幫幫她。一張口就要四十萬兩白銀,」
顏姣和江秦對視一眼,兩人往旁邊走了幾步,躲在假山後。
「我看是哪裏來的叫花子吧,看那穿的。邋遢樣。夫人可是尚書大人的愛女,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弟弟?夫人是不是叫人把他趕出去了?」
「我也這樣想的,沒想到夫人竟然把他叫進去了,兩人不知說了什麼,那人再出來的時候就直接走了。而且夫人還說讓我們不要把今天這個人的事告訴任何人,真是奇怪?難道他真是夫人的弟弟?」
……
顏姣聽着這幾句話陷入思考,孫千金的弟弟?前世可是個奇葩,好色又愛賭,關鍵賭運很差,一直輸還一直不停手,後來孫千金還動用了侯府的資產幫他。攤上這樣的弟弟可不止頭痛這麼簡單。
想來那孫順是欠下巨額賭債才來找孫千金的,孫千金和他……會說什麼,會像前世那樣幫他嗎?
江秦不知顏姣的想法,只見她一會兒皺眉只會兒點頭的,待婢女們散了後問她「你在想什麼?」
「孫千金有這麼個賭徒弟弟,運氣實在不好。」顏姣說道,「回吧。」
丫鬟婢女還有府上的侍衛,閒暇之餘都會嚼點舌根,八卦是所有人的天性。
江秦以前住在清月院的旁邊,成親後就搬過來了,那碧絲軟枕也被放在了兩人的床上。
顏姣對和他睡在一起並不排斥,反正也不會發生什麼,是夜,月明星稀,江秦還在看書,冷香已經換過好幾支蠟燭了。
正看書的江秦憋了半天對顏姣說「我去後堂。」
顏姣看着他,「去後堂做甚?這裏看書不好?不夠亮堂?」
江秦一時無言,這裏看書固然好,也亮堂,可她過不了半個時辰便該睡了,他們在家時她就最不喜歡他吵到她入睡。現在……
「就在這兒看。不許去後堂。」顏姣有些生氣,以往她是不想會周公被打擾,現在……她不介意。
江秦看顏姣閉上雙眼見她呼吸平穩才拿上書,輕手輕腳的往後堂走,剛走了兩步,便聽一個聲音,似夢囈似輕語,「江……江秦,不許去後堂。我以後……不罵你……還不成嗎?」
江秦腳步一頓,看向翻了個身的顏姣,心裏慢慢變得柔軟一片。
他再看了半個時辰便剪掉燭心上床。擁着軟軟的小人兒,只覺得無比滿足。
——
顏姣自重生以來,就讓冷香去買了各種各樣的話本,雜七雜八,有男女故事,民間傳說,美食菜譜。
這些東西,顏姣每日得空都會選一些出來看看,一是打發時間,讓自己不那麼無聊,二是和江秦一起看書,也挺好。
太子那邊沒什麼動靜,一切如常,顏露也應該過上了她由來已久的太子妃的生活,顏姣想着,就讓你先得意一段日子吧。
——
端侯爺和孫千金到了太子府才發現這裏十分大,佔地廣袤,雄偉壯觀,孫千金說道「老爺,這就是太子府?」
她父親雖是尚書,可女兒家更多時間是在家中,三從四德,她第一次來到太子府邸,不愧是太子殿下,未來的儲君。
「是,等會見着太子可別失了禮數。」端侯爺提醒道。
顏露一身鳳凰圖案襦裙,上面小縷頭髮綰成一個小髻,插着步搖,走路的時候流蘇微微晃動,輕盈若仙。
她站在太子身旁,同他說着話。
孫千金看着心中再次無比確信,只有露露才適合做太子妃,顏姣那個鄉野丫頭只配得上毫無身份背景的探花郎。
露露坐上太子妃的位置,有了太子這一層助力,端侯府也可以一直繁榮下去,以後備受推崇。
顏露這時也望見了他們,和李元一起走過來,端侯爺和孫千金趕快行禮。
李元擺擺手,「侯爺和夫人不必多禮,請起。」
「今日臣和夫人因想念露露特來看望,謝太子殿下。」端侯爺說道。
「露露是本太子的正妻,又乖巧聰慧,為本太子解決了不少難題,讓你們看望也不是什麼大事。」
「敢問侯爺,大小姐的傷可好了?那日本太子實在去的巧。」
端侯爺只當太子那日救了顏姣才如此關心她的境況,說道「謝太子殿下關心,小女身體已然好了。」
李元沒說幾句便說去宮裏看皇帝,顏露則是帶着侯爺孫千金逛了逛自己住的宅院。
「阿爹,阿娘,這裏就是我住的地方了。今日叫你們來,只是讓你們看到我在太子府一切安好,爹娘不必掛心。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告訴我。」顏露有着笑意,她現在已經坐到了這個位置,以後鳳位不也是她的麼?不知顏姣在得知這件事時會有什麼表情,會不會後悔讓自己嫁給太子呢?
侯府眾人眼中,吃住一起的大小姐和姑爺的感情真不是一般的好,如膠似漆,舉案齊眉。
顏姣想補償江秦,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來補償,除了為他籌謀,其他的她好像都做不了。
前世她放下大小姐身份,洗手作羹湯,李元曾誇她手藝一絕,不如……
——
今日府外早早的有幾輛大馬車停着,侯爺和孫千金去看太子府看顏露,前世她嫁過去遭到其他小妾美人的算計,給侯府寫信,請阿爹和夫人來看看自己,他卻回太子府非尋常之地,不可胡鬧。
顏姣在那以後再未向侯府寫過信。對她說不可胡鬧,卻帶着孫千金打扮隆重而去看顏露,這就是親生的比不得撿來的。她挑起一抹淡諷的笑。
顏姣下午小憩了半個時辰,接過冷香遞來的手巾,擦了擦臉,看了看屋中沒有江秦的身影,問道「姑爺呢?」
「姑爺說去外面背「《韓非子》」去了,讓我不用告訴您。」冷香說。
「《韓非子》」,前世江秦在做了內閣首輔後仍喜歡看這本。
顏姣從木盒子中拿出一幅畫,上面一株墨菊傲然挺立,她拿過硯台壓在畫上。
「小姐,這不是您之前畫的菊花嗎?」冷香不懂怎麼這個時候拿出來了。
「我去菜地看看,這副畫,就放在這裏吧。」顏姣走了出去。
菜地里的黑色泥土下已經發出了新芽,她心裏的計劃也慢慢有了雛形。
——
顏姣回去時便聽冷香說侯爺夫人帶着顏露回來了,侯爺請她去前廳,顏姣頭都不抬,「告訴侯爺,我要陪姑爺下棋,抽不開身。」
端侯爺一聽這話,只得作罷,顏姣的性子強求不來。
顏露有些遺憾的說道「姐姐沒空嗎?那便算了,等改日我親自拜訪姐姐。」
——
江秦又是讀到天黑回來,顏姣突然想到這人為什麼能一舉奪魁成為探花郎,還能坐上內閣首輔的位置了,這種恆心和毅力非常人所能及耳。
她今日看得是牛郎織女的愛情話本,這個故事江秦的母親也就是她的養母曾經給她講過,末了還摸了摸她的頭,「我們的小姣姣以後可不要像牛郎織女那樣,要快快樂樂的。」
江秦抽過她手中的話本,問道「平日你就看這些?」
「不看這些看什麼呢,三從四德?」顏姣又把話本拿回來繼續看。
「姣姣……我……」
顏姣看了江秦一眼,略帶嫌棄,「有什麼事你就說。」大男人什麼時候變得吞吞吐吐了。
「前段日子聖上身體欠佳,處理政事都不如以前,我想的沒錯的話……對於我的召令,三日內就會頒佈。」江秦說道。
顏姣一愣,按理說排榜後就應當給探花郎安排官職了,可這麼久都沒有動靜,當今聖上真的日薄西山了?她看未必。
這麼幾□□廷一點動向都沒傳出,太不尋常了。
「姣姣……對不起……」沒成親多久,他又要離開她了。
「閉嘴。」顏姣打斷他,「看書去。」
江秦聽了走過去拿着書,顏姣草草翻完那本圖冊,要不,等到明日她去找白舒問問?
白舒正在府上百無聊賴,正好聽見下人說有人找她,不用想都知道是顏姣,開心的向她跑去,「姣姣,你怎麼這麼久才來找我啊?」
「忙着別的事。我今日是想來問問,你父親近日上朝回來可有什麼別的事?我在府上可無聊了,說與我聽聽。」
白舒也沒覺着顏姣問的是什麼重要的事,便告訴她,「父親……父親他這幾日同往常一樣,只是說手中事多了些。聽說聖上身體抱恙,父親說聖上這次生病,時間有些久了,不過太醫說沒有多大事。你怎麼問着這個了?」
「來為我夫君打聽打聽。」顏姣直白的說,這樣看來和外面有些出入。
「姣姣,可真是個寵夫狂魔。」白舒吐吐舌頭,說她。然後飛快的跑在前,
「你這丫頭……說什麼呢?」顏姣反應過來也跑着去追她,兩人一前一後鬧騰了好一陣,最後以顏姣勝利,白舒求饒而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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