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就不用了吧?」
蘇寒笑了笑。
許書隴也點點頭:「既然已經結仇了,的確沒必要道歉了,以我對許書新的了解,再如何道歉他也不會罷手。」
許玄東微微一怔,隨即上下打量了蘇寒一眼:「你好像只是個雜役吧?」
「對。」
蘇寒笑道。
許玄東笑了笑,「既然只是一個雜役,我跟許家子弟說話的時候,你有什麼資格插嘴?」
「這傢伙招惹了許玄東?」
周圍不少人紛紛被這裏的動靜吸引,神色有些古怪。
許玄東可是尊院裏十分難纏的角色,對方年紀輕,輩份高,修為也不差,正常人幾乎都不願招惹他。
說話間,許玄東突然一巴掌打向蘇寒,臉上還帶着笑容,令人有些防不勝防。
可下一秒,他的手腕被蘇寒抓住,紋絲不動停在了半空。
許玄東神色微變,體內符力涌動,漸漸加大力氣,但無論他如何加大力氣,始終都被蘇寒死死捏住手腕,動彈不了分毫。
如此一來,許玄東就有些尷尬了,感到面子上掛不住,臉色越來越紅。
許書隴有些驚疑不定,許玄東的修為至少在符尊五階左右,結果卻被蘇寒穩穩克制,這?
「閣下應該還沒吃飯吧,力氣小了些。」
蘇寒輕笑一聲,突然鬆手。
許玄東頓時失去平衡,踉蹌倒退了好幾步,還不小心撞到了隔壁桌,但隔壁桌的許家子弟也不敢吱聲,紛紛起身站到一旁,神色古怪的看着蘇寒。
「你的力氣挺大嘛。」
許玄東盯着蘇寒半響,面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邊揉着手腕一邊怪笑道。
「平日裏吃的稍多了一些。」
蘇寒不經意的夾起面前的菜餚丟進嘴裏,一邊吞咽一邊回道。
眾人感覺這個雜役的確有些猖狂,不過能讓許玄東吃了一個暗虧,的確有狂的資本。
「走吧,今日吃的也不會舒心了,去我住處繼續喝幾杯。」
許書隴招呼蘇寒準備離去。
就在這時,二樓上突然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許書隴和蘇寒對吧?
來二樓坐一坐。」
許書隴神色微變,下意識看向蘇寒。
如果此刻二人不去,就徹底得罪樓上那幾個大人物了,對方或許不會直接打壓他們,但以後在尊院裏,必然會如許書新所言,寸步難行。
「蘇兄,許書新還好說,其背景也不是特別厲害,其他人就不太好說了」許書隴神色古怪,低聲道。
許玄東看見這一幕,嘿嘿笑了一聲:「聽到了嗎?
上去坐一坐,放心,我們又不會吃了你,只是道個歉而已,有那麼難嗎。」
「那就上去坐一坐好了。」
蘇寒笑了笑,率先朝二樓走去。
許書隴連忙跟在身後。
許玄東跟到樓梯口時,掃了一眼眾人,眾人紛紛低垂目光不敢與他對視。
「好好吃你們的,今日的事,別多嘴。」
許玄東半威脅半叮囑,言罷便一起上了二樓。
偌大的二樓,只坐了一桌人。
但這桌子倒是挺大,坐的人也滿滿當當,許書婭、許書新等人都坐在上面,蘇寒和許書隴一眼就瞧見主位坐着一名面貌俊朗的青年,其身邊幾位看起來都氣度不凡,於尊院中的地位應該極高。
「坐吧。」
許玄東率先坐到一張空凳子上,然後沖蘇寒和許書隴笑道。
可現在已經沒有空位了,兩人真要坐,就只能搬張凳子坐在一旁,要麼就坐在地上,這兩者都不會是蘇寒的選擇。
他笑了笑,徑直走到許書新面前。
「你要干——」許書新剛剛開口,就被蘇寒一巴掌打在臉上,隨後抓着脖子一把丟出窗外。
眾人頓時沉默了下來。
許書隴都呆住了,沒想到蘇寒一到二樓便直接上手,這還怎麼談?
他不禁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估計接下來二人在尊院的日子,真要寸步難行了。
「你還不起身?」
蘇寒看了左手邊那個青年一眼。
「你!」
啪啪!又是兩個巴掌,然後被蘇寒丟出窗外。
「書隴兄,坐吧。」
蘇寒招呼道。
許書隴咬咬牙,既然已經把對方得罪死了,那他也不怕了,大大咧咧坐在了蘇寒身邊,與眾人大眼瞪小眼。
眾人沉默了半響,許玄東死死盯着蘇寒,眼裏的怒意幾乎化作實質,許書婭卻是神色古怪,仿佛第一次認識蘇寒一樣,暗暗審視起來。
氣氛依然沉默,隨後許書新和另一名倒霉鬼便氣沖沖的衝到二樓,看似馬上就要對蘇寒出手!「你們先等一等。」
主位上那名青年突然開口,許書新二人這才硬生生止住動作,但仍舊氣沖沖的瞪着蘇寒,恨不得把蘇寒碎屍萬段。
「你從天金礦來的對吧?
看樣子不是無名小卒,來之前在哪裏呆過?」
主位青年看向蘇寒,似乎對蘇寒的來歷頗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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