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源感覺渾身黏糊糊的,也不知是自己的冷汗,還是對方的口水,總之這種感覺讓他十分難受。
他甚至開始懷疑,姓趙的是不是早知這裏面有肉慾金身佛,才沒與他一同進來?
為何會如此倒霉,僅僅是做一件十分簡單的任務,清除血煞堂餘孽而已。
怎麼就會遇見了血煞堂的肉慾金身佛?
他聽說過這種存在,只有劍首那個層次的強者才能勉強與之交手。
如若要擊殺,必須得出動劍尊甚至是劍祖。
第一界已經開始混亂,而肉慾金身佛本就是混亂產物,它在第一界的實力,會遠遠強於在第二界。
「閣下,我的肉不好吃。」
魏源見肉慾金身佛沒有第一時間吃掉自己,立馬低着頭,臉上露出謙卑之色。
「我在你身上聞到了種子的味道,而這顆種子是我當初播撒下去的。」
一種似人非人的聲音響起,好在魏源能勉強聽懂。
種子?
難道是當初他無意間服下的那顆靈果嗎?
他就是吃了那顆靈果以後仿佛開竅了一般,修為節節攀升。
才能在短短時間內成為如今的四劫入道者,就前段時間,他又應了一次劫。
「看來你想到了,既然吃了我留下的種子,那你我就算是同道。」
肉慾金身佛的聲音再次響起。
魏源突然感覺不妙,頓時發現自己的血肉正在開綻,只見裂開的一道道口子裏,竟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生長而出。
有的如鱗片,有的似牙齒。
手臂,身上,大腿,甚至是臉,後腦,胸口,都在產生這種怪異化。
肉慾金身佛收回舌頭,魏源頓時落在地上踉蹌了幾步,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變化,眼裏露出驚恐之色。
他,成了肉慾道?
一旁的青壯臉上掛着似笑非笑,魏源越是驚恐,他似乎越是開心。
「你如今和我們一樣了,還要替大荒劍宗狩獵我們嗎?」
青壯微笑道。
「我,這不是我要的,我不是肉慾道」魏源連連搖頭,心中的恐懼已經到了極致。
他不要變成這種怪物!「你決定不了,如今你這幅模樣回到大荒劍宗,即便收斂了氣息也會被人發現,你願意回去送死嗎。」
青壯微笑道。
「」魏源陷入沉默,腦海中閃過一種種推演畫面,他想像到如果以現在的身份回到大荒劍宗,恐怕不等劍首他們出面,內門弟子就會聯手把他砍死。
他心如死灰,面無表情的道:「所以現在我是你們的人了?」
「還不算,去把外面那人帶進來才算。」
青壯道。
魏源二話不說轉身便朝外面衝去,這次肉慾金身佛沒有阻攔他,而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只是等魏源來到門口,哪裏還有蘇寒的身影。
「跑了,看樣子此人比你要更警惕的多,不過還好,我們已經把出口藏起來了,他短時間內無法離開,在期限內你找回此人,你就是我們自己人,超出了期限尊上是不要廢物的,你應該明白這一點。」
青壯淡淡道。
魏源臉色有些難看,對其話中有些地方不太理解,低聲問道:「你們說的出口藏起來是什麼意思?」
「就是藏起來的意思,只要是入道者,就找不到出口。」
青壯微笑道。
魏源突然想到肉慾金身佛似乎能影響到界域,其似乎有一種能力就是混亂各種出入口念及此處,魏源突然覺得心底一陣透涼,下意識的望向青壯:「我們現在到底是在大夏還是在哪裏?」
難道從他們入城時,入口就已經被替換了?
青壯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沒有言語,只是看了魏源幾眼便轉身離去。
魏源咬咬牙,左右看了一眼,鼻子動了動,似乎在聞蘇寒的味道,隨後找了個方向徑直離去。
距離此地數里外,方塵坐在一座茶館二樓的靠窗處,瞧見魏源已經離開他便收回了目光。
「老闆,他身上的氣息也開始出現bug。」
女媧的聲音響起。
「他應該是中招了。」
方塵輕輕點頭。
從魏源安然無恙離開那座宅院,還與那名青壯進行了一番對話就能看出,魏源如今可能不再是大荒劍宗的弟子。
不然對方如何能活着離開那座小院?
除此之外,他剛剛第一時間去查了來時的路,想暫時離開此地觀望一陣,結果他發現,出去的路不見了。
這種不見不是實質意義上的不見,而是不管他用什麼方法,每當離開一定範圍,就會莫名其妙走了回頭路,有點像是鬼打牆。
「這裏很不對勁,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出口恢復原樣?」
蘇寒心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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