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緩流逝。
日向落月本來說了要訓練他一個月,但那日子卻一天天推延,到最後都已經三個月了,看着像是打上癮了。
而日向波仁對他的態度,更是一天比一天更差,如果日向一族可以覺醒寫輪眼,估計他的眼睛都要爆紅了。
在那樣的情況,日向波狄也知道,他的那位長老父親為什麼會這樣做了。
想要通過他來刺激他的那一位愚蠢的哥哥。
在又一次科研試驗中,他的眼睛發生了變化。
白眼的四周隨着他的注意力集中與查克拉的調動中覺醒了。
青筋暴露的樣子,讓這白眼更加難看了,不過,日向波狄可不在意這些。
一直卡在99分的強化藥,他找到機會了,一次次的順利通過,敏銳的洞察力讓他清楚自己需要面對的是什麼問題,快速的衝過一道道難關,到最後。。。
【完成度100%】【符合聯邦藥用局規定】【恭喜獲得實驗分100分,請繼續保持。】
百分之百的完成度,總算是完成了。
而且,白眼覺醒了,讓他又增添了幾分能力。
百分之百完成度的強化藥,讓日向波狄想要在現實世界嘗試使用。
但很可惜的,到現在,這麼長時間,他都沒有一點可以自己弄到器材藥材的機會。
大寫的慘字,一直都在日向波狄的腦子裏。
又一次的實戰訓練。
還是日向落月所在的院落。
「這次,你們兩人打。」
日向落月在日向波狄到達的時候,說了這句話,之後就站在一邊看戲了。
而日向波仁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今天,就讓哥哥來指點一下你。」
在說話的時候,日向波仁的白眼已經打開,青筋暴露的眼角看着有點嚇人。
日向波狄看了看日向落月。
讓他都有點懷疑了,這是要送對方上來受刺激?
「快點過來,別想着逃避了。」
日向波仁看着的日向波狄沒有開口,話更大聲了。
脾氣十分不好啊。
日向落月在一邊毫不在意,像是沒有看到一樣。
莫名其妙的情況,日向波狄沒有多說什麼,直晃晃的向前。
日向波仁,這些天他也觀察過他的實力,雖然年齡比他大幾歲,但實力,真算起來可能還不如他呢。
就算開了白眼,那又怎麼樣,誰還沒有個白眼呢?
難不成還想說什麼,『在這雙眼睛面前,你的所有忍術都已經被看破了嗎?』
「嘿。」看到日向波狄上場,日向波仁冷眼一笑。
直接結印,就要開打了,看他的樣子,已經迫不及待了。
日向波狄面無表情也擺出個手勢,手還沒有收回去,日向波仁已經沖了出來。
速度比一年級生快多了,但也只是比他們快而已。
日向波狄不在這範圍中。
柔拳攻擊方式這些天他早就已經習慣了,畢竟他面對的是已經不知道修煉了多少年柔拳的日向落月,還是上忍,不管經驗還是實力,就算是放水都比日向波仁恐怖得多。
在對方一掌拍出的時候,日向波狄已經開始閃避了,甚至第二掌都還沒有出手的時候,日向波狄已經計算好了位置,手提前就擋住了對方,之後反擊。
雙手化作殘影一般,日向波仁臉色大變,根本沒有想到,在他看來,這些天一直單方面被日向落月揍的傢伙,速度這麼快?
他根本什麼都看不清楚,這狹隘的眼光,連實力的差距都無法看清楚。
「啪啪啪。」
柔拳的攻擊方式雖然多,但日向波仁的速度太慢了,反應也遲鈍,被打了都得緩一下才恢復。
這在日向波狄看來,就是活靶子了。
雙掌化指,一次次的擊中對方,讓對方感受一下,他面對日向落月的感受。
本來還有點忌諱,但看着日向落月沒有阻止的意思,日向波狄動作更快更猛。
打得日向波仁嗷嗷大叫,連連後撤,但日向波狄都沒有放過,繼續向前。
「不可能。」日向波仁憤怒咆哮着。
身上的刺痛感讓他都想直接放棄對比了。
他完全想不到,為什麼輸的是他,這明明還是他求了日向落月好久對方才同意讓他們打一場的。
他費心費力學習的八卦·十六掌都還沒有打出來呢。
自己就直接被打成篩子了。
打到最後,他本來想要狠狠揍一次日向波狄的絕招還是無法用出。
身上的查克拉已經所剩無幾,大多都封住了,渾身刺痛無比,已經有點內傷了。
「不可能,不可能。」
「我不可能輸的。」看着對方表情猙獰,躺在地上不斷的喊着。
日向波狄也沒有在意,喊就喊咯。
還有力氣喊話,說明他還是打不夠。
「知道自己的實力了?」
在比賽結束後,日向落月才開口。
這直接讓日向波仁的臉色都僵硬住,而後想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日向落月還是那一副殭屍臉,來到日向波狄面前,看着他。
「家族給你找了位老師,從明天起你就去他那邊報道,明天會有人帶你去的,記得提前準備好。」
「回去吧。」
本來還以為日向落月會對他有什麼火氣還是其他。
但他,卻十分的平靜。
只是那看着他的目光,好像有點不一樣。
眼神有點不對勁。
那目光,讓日向波狄都有點不舒服。
像是在可憐什麼一樣。
這不可能吧,這老傢伙會可憐他?
想不明白,對方也不可能說,他也只能告退了。
「輸一次就站不起來了?」
在日向波狄離開後,日向落月才將目光看向日向波仁。
多少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但很快就消失了。
日向波仁完全不敢頂嘴,快速站起身子,雖然還很痛,但只能忍着。
剛才輸了已經讓他夠崩潰了,如果他的父親都對他有意見,那他真要直接涼涼了。
「有家族在,輸一次兩次,沒有什麼事情,但如果輸了就站不起來了,那你就沒有價值了,沒有價值的人,隨時都可能被送出去。。」
「就像,是這次一樣。。」
日向落月有點感慨的說着。
目光又看向了院落門,剛才日向波狄從這邊離開。
「。。。。」日向波仁並不清楚。
只是感覺,家族裏的水,比他想像的還要深。
現在,他莫名有點感覺到畏懼,畏懼被所謂的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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